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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会演戏的盛小世有糖吃

    医生又详细说了些休养期间该注意的事项,喻唯一认真听着,还怕自己记得不够清楚,打开手机录下声音。

    医生擦了擦冷汗:“……”

    “咔哒!”

    卧室房门从里头打开。

    医生看见许特助仿若看见了救星,连忙礼貌与喻唯一弯腰示意,找了个借口就随着许特助一起离开了病房。

    走廊上。

    医生捏了捏掌心的细汗,“许先生,盛总大概要在医院住多久呀?病历本我都改好了,但是我演技不太好,真担心在盛太太面前穿帮。盛太太打开手机录音的时候,我心脏都悬起来了。”

    大风大浪见得多。

    许特助已经稳如老狗了。

    他拍了拍医生的肩膀,安慰道:“没关系,天塌下来有先生的嘴扛着。”

    这边。

    医生和许特助走后,病房四周安静下来。

    喻唯一播放录制好的音频,拿了一个小本本,找了一支中性笔,蹲在茶几边将医生说的注意事项逐一写下来。

    1、保持心情愉悦

    2、伤口不能沾水,洗澡时要万分注意

    3、减少右胳膊的使用频率,尽量少抬动,如果可以就不要动

    “……”

    24、饮食以清淡为主,忌辛辣油腻物

    25、多吃水果补充维生素

    正记着,有人敲了病房的门。喻唯一停下手中的动作,闻声望过去,就看见走进屋内衣冠楚楚的傅律师。

    她站起身,礼貌微笑打了声招呼。

    傅承御点头回应。

    他进门时看见她蹲在茶几边,正认真书写记录着什么。离近了听到手机录音,看到她本子上工整详细的笔记,才知道她在写盛世休养的注意事项。

    盛世喜欢放皮卡丘风筝是有道理的。

    喻唯一对他真的很好。

    外人见了都会动容的好。

    傅承御将手里提着的营养物品摆在桌上,他冷漠斯文道:“听说了中午商场车库的事,喻小姐您没事吧?”

    喻唯一倒了杯水过来。

    男人双手接过。

    隔着一张英式茶几,两人相对坐在沙发上。喻唯一看着他,“我没有大碍,阿世受伤不轻,现在正在房间里休息。”

    “盛世受了重伤?”

    “恩。”

    闻言,傅承御本就冷淡的脸上更加没有了表情。

    因为儿时在f国遭受过虐待,被盛老夫人带回榕城的盛世,少年时期在部队里待了几年。为了自保,盛世身手极佳。

    只是很少显露。

    跟他相识时间长的人才知道。

    五个没有受过特训的歹徒怎么可能让盛世受伤,还受重伤。

    过了几秒钟,喻唯一:“护士给阿世上药的时候,我看见他手臂肱二头肌的位置有一个不浅的疤痕,傅律师您跟阿世交好多年,知道那个伤疤是怎么来的吗?”

    傅承御比盛世大两岁。

    他被代尊收养进代公馆的时候约莫六岁,刚好就碰上这件事。管家领着他进书房,庄严肃冷的室内环境十分压抑。

    一个呆萌的小男孩跌坐在地毯上。

    他的小胳膊被雪茄烫了个洞,烫伤的部分又黑又红,黑的是被烤焦的皮肤,红的是蔓延出来的鲜血。

    小男孩眼泪盈在眼眶里,却不敢哭。

    自己抬着小胳膊,低着脑袋对着烫伤的口子小小地呼气。

    后来傅承御从管家那得知,小男孩是代尊的亲儿子。也因如此,傅承御说话行事更加谨慎,一个对亲儿子都如此冷血的人,除了权势和利益,其余一切在他眼里都是蝼蚁。

    这件事说长不长。

    说短也不短。

    傅承御简单复述了一遍,前后大概花了四五分钟。

    喻唯一不知道是怎么听完他这段话的,她没有受伤,却好像也伤着了。爱的最高境界不是占有和保护,是心疼。

    见他受伤她心疼。

    听他受伤的过往她也心疼。

    傅承御:“盛世的母亲生下他后羊水栓塞去世了,第二个月代尊便娶了l国总统的女儿秦木兰。据说代尊和秦木兰是青梅竹马,相识多年,代尊很爱她。可惜代家和盛家先联姻,代尊只能低头娶了盛家的女儿。”

    喻唯一眉心紧蹙:“所以就由着她虐待盛世?”

    傅承御点头,“可以这么说。”

    盛世从出生到五岁,一直待在f国代公馆,由后妈秦木兰抚养。

    那五年他是怎么过的,没有人知道。

    -

    卧室。

    盛世第三次看向墙上的钟表,分针已经走了四格。

    二十分钟了。

    喻唯一走的时候说很快就回来,出去了二十分钟还没回来。那个医生到底会不会改病例?就是说句注意事项的简单事也能说这么久?

    男人等得不耐烦了。

    他掀开被子正打算起身,就听见房门咔哒一声,喻唯一推门进来。见他要下床,女人连忙走过去,“医生说你伤得不轻,要安心休养。还输着液,你要去哪?”

    视线里装入女人的面容。

    盛世脸上烦躁的表情即刻敛了下去,仿佛从来没出现过,秒恢复成先前乖巧狼狗的模样。

    他松开握着被角的手。

    任由喻唯一将他掀开的被子又重新盖上去。

    “有什么事你叫我做就可以了,你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把伤养好,不要乱动。”

    “对了,你刚刚是想做什么?”

    喻唯一温柔询问。

    盛世凝着她柔软的眸子半晌,伸手握住她的手,将人往前拉近,随后左手搂住她的腰,顺势靠在她怀里,“我看你这么久没回来,以为你遇上什么事了。”

    “没多久吧?”

    “二十多分钟了。”

    闻言,喻唯一抬头望了眼钟表,确实二十多分钟了。她弯下腰摸摸他的头发,温柔在他唇上亲了亲,“我和医生说完话后,傅律师刚好来看望你,我又跟傅律师说了几句,所以耽搁了。”

    傅律师。

    听到这个称呼,盛世才分了个眼神落向房门口,果然看见傅承御站在那。

    喻唯一哄他:“我去洗点水果,你和傅律师聊聊天。”

    盛世应着:“嗯。”

    他受伤后粘着她,仿若一只顺了毛的巨型大狼狗。喻唯一既觉得他可爱,又十分怜惜。

    尤其是听完傅承御复述他的童年。

    她感同身受。

    喻唯一又亲了他几下,才走去茶几旁拿起新鲜水果前往盥洗室。

    女人身影消失在视线范围里盛世才收回视线。

    余光便扫到房门口面无表情的傅承御。

    盛世慵懒靠着床背,俨然没了乖巧无辜样。他扫了他一眼,冷淡道:“没见过夫妻恩爱?”

    “见过。”

    “那你还杵在那一直看。”

    “没见过你这么装的。”傅承御又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废了。”

    盛世冷脸:“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