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闫乐此不疲的学习陈安,等到了南端,这一路下来,南卿手腕都不能见人了。
她总是将手缩在袖子里,生怕太妃看见那些绳子绑过的痕迹。
这一路走得不快,她和太妃也算是沿路游山玩水,太妃原本沉闷,但这一路上游玩吃喝,她的兴致都被拔了起来。
“南端的公主府如何?”太妃询问。
这公主府只花费了几月建成,听闻不是新建的宅子,而是买来的旧宅,用了几月的时间翻新扩建。
这公主府可不能比宫里的住处差太多,她的女儿从小就是娇养长大,就没用过差的东西。
南卿:“我见过画师送来的图,瞧着甚好,皇上几月来不断的把好东西往南端送,母妃放心,这公主府一定差不了哪里去。”
南宫御是舍不得她这个妹妹去那么远的地方,但是知道这是她的选择,既然留不下她,那就为她建一个好的府邸。
虽然是买的旧宅,在那基础上翻新扩建,但绝对也不比皇城里的公主府差,甚至南端的这个更好。
送的金银珠宝更是数不胜数,她和太妃后辈子绝对是荣华富贵享乐着。
南卿还想养着廖闫,但是她低估了廖闫,廖闫看似被剥了个干净,竟然还藏着一个小金库,养他自己和身边的这些人足矣。
二二:“这大概就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吧。”
南宫御抄了许多宦官的家,直接把亏空的国库充盈了起来。
南端公主府。
南卿进城的时候就有当地官员出来迎接,声势浩大,百姓都知道有位公主将要住在此处了。
南卿扶着太妃下马车,当看见府邸的时候,太妃松了一大口气。
管家带着一众奴仆行礼。
南卿:“都免礼,赏。”
宫女拿着装满了金叶子的荷包,挨个给这些奴仆发金叶子。
南端人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呀,这皇城里来的贵人就是不一样!
管家带着她们进府观看,穿过两个圆门就看见了一处花园,院里种了许多兰花,还有一池胖锦鲤。
太妃笑的开心:“皇上有心了。”
南宫御这属于是复刻了她们母女的宫殿。
公主府摆了三天的大宴,门口日日都有糕点糖果摆着,随便街道上的孩童拿。
南端城的名门和官员都邀来,三天宴席过,南卿就算是在这里落脚下来了。
廖闫现在无事可做,每天就是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
箐裳的活都被廖闫给干了,现在箐裳是府上的管事姑姑,不再时时跟着南卿。
南卿以为廖闫这样有野心的人是闲不住的,稳定下来之后,他应当也会做些生意。
没想到廖闫居然坐吃山空,什么都没做。
廖闫每日就是黏着她,和她调笑,有时蔫坏的欺负她。
人一旦闲下来,总是精力旺盛,比如说廖闫。
南卿觉得他是太监,应该没有这么多冲动才是,可是廖闫就是日日夜夜的折腾她。
南卿浑身酸痛,实在受不住了,说:“廖闫,你就准备一辈子被我藏在府山吗?”
“我现在是个死人,当然要藏起来。”廖闫理所应当的说道。
南卿听着腰酸,软绵的声音有些无力的说道:“此处远离皇城,你可以抛头露面的,不用紧紧的藏着。”
“还是藏着好,不能给你惹祸。”
“……”
南卿看见廖闫上扬的嘴角,就气不过的拿起他的手在虎口位置咬了一口。
那个位置有她曾经咬过留下的痕迹。
温温热热的小嘴,那牙咬人挺疼的疼。
南卿松开嘴,瞪了他一眼。
廖闫眸子看向虎口的新牙印,还有那晶莹剔透的水渍,他直接张口伸舌舔了一下。
南卿刷的一下脸爆红。
这是廖闫的爱好。
比如喜欢闻擦过手的帕子,喜欢吃她的口水,床榻上喜欢说一些污秽不堪的话。
南卿看着舔舐虎口的廖闫,说:“这就是你的乐趣吗?”
廖闫故意用着阴柔的声音说:“咱家与正常男人不一样,自然就有些不一样的乐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