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生她那天,下了好大的雪。”夏语冰喃喃说:“十二月隆冬,特别冷,我进产房前,看见窗外大风过境,吹落枯松枝上的积雪。”
“是二十二岁了。”孟栖说:“长得很像您,性格也很好,考上了a大,是您曾经就读的学校,她虽然没有见过您,但一直很喜欢您。”
“好了。”不知道是不是不愿意听她们说起这些,孟忱突兀的打断了这段对话,冷淡道:“小栖,语冰才刚醒,身体很虚弱,你就先回去吧。”
“……”孟栖手指抖了一下,站起身道:“那夫人,我就先回去了。”
夏语
冰抿了下唇,有些低落的:“……好。”
孟栖走到门边,又回头看了一眼。
夏语冰立在圆窗之前,整个人像极了一阵雾气,风一吹就散了。
她知道,即便孟忱面上对夏语冰再温柔体贴,也只不过是被他囚禁于此的金丝雀,看着光鲜亮丽,实则连振翅的力气都没有。
孟栖侧过头,抬手将眼泪擦去,大步往外走去,0734还站在门边等她,看她这样子,愣了愣:“哭了?”
“不用你管。”孟栖错开他的视线,进了电梯,忽然又说:“0734,帮我个忙。”
“说。”
孟栖说:“帮我送一瓶波莱罗给夫人吧,今天走的太急,忘了给她带花。”
……
阮芽今天去江兰时那儿蹭了顿饭。
饭桌上迂回打听封迟琰昨天去干什么了。
江兰时淡淡瞥了眼她脖子上没藏好的吻痕:“不是干你去了么。”
“……”阮芽忍了忍,“哥,你正经一点行不行?”
“怎么不正经。”江兰时恹恹的靠在藤椅上,看着院子里玩儿球的獒犬,“都是成年人,你哥我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害什么羞。”
阮芽迟疑的:“……你也被人种过小草莓?”
“。”江兰时晃荡藤椅的动作一顿,盯着阮芽。
“哈哈。”阮芽干笑一声:“我开玩笑的。”
她扯扯江兰时衣袖:“你就告诉我呗哥,封琰琰就是不说。”
都说男人在床上问什么都说,结果昨天封迟琰明明很投入了,她问起这事儿,狗男人还是岔开了话题。
气的她一口咬在封迟琰肩膀上,用的力气很大,估计这会儿牙印都没消。
江兰时慢悠悠道:“杀人。”
阮芽皱起眉。
“不是什么大事。”江兰时抬起手臂,用宽大的袖子遮住眼睛,懒散说:“
剿灭一个nefelibata的小基地而已,只是因为离a城太近,不好闹出太大动静,所以才亲自出手,这样比较干净利落。”
毕竟c133所过之处,可以说是寸草不生。
“那为什么瞒着我?”阮芽皱起眉。
“可能是不想让你知道这些脏事儿。”江兰时道:“毕竟你还是个刚念大一的小姑娘。”
阮芽:“……”
江兰时刚要打发阮芽一边儿玩儿去,忠伯忽然大步走进来道:“少当家,琰爷来了,但我们门口贴着‘狗可以进封迟琰不准进’的告示呢,到底让不让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