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大家族的少爷在追求她,如果你搞个什么联姻,或许还能融到一笔钱也能东山再起。
但现在呢,她就是个丑八怪,不要说大家族的少爷,是个男人都不会看她一眼。
这也怪你,曾经有那么多的机会,你非说自己女儿有什么婚姻在身,一直没有把她嫁出去,如今想嫁都晚了吧,已经没有人要了。
所以说你什么都没有了,还拿什么跟我斗,赶快跪地求饶吧,如果让我开心了,或许能给你们家留条活路,不然的话,你们全家连街边乞讨的机会都没有。”
“你……”
何信合夫妇气得脸色铁青,双眼喷火,可是又拿对方无可奈何。
“谁说何叔什么都没有了,至少还有我。”
裘新月一皱眉顺着声音看去,似乎这才注意到林轩的存在,或者说之前看到了,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小帅哥,你是谁呀?这趟浑水可不是一般的深,我劝你还是离得远点儿的好,不然很容易把自己淹死。”
何信合也是神色一变,说道:“小轩,这里跟你没有关系了,你走吧。”
他深知眼前这女人的心狠手辣,不想让林轩卷进来。
林轩对何信合笑了笑,示意他不用担心,然后对裘新月说道:“我这个人别的本事没有,就是游泳游的好,就是鱼淹死了我都死不了,所以不用担心水深水浅的问题。”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我就喜欢会游泳的。”
裘新月围着林轩绕了两圈,问道:“小帅哥,能认识一下吗?你叫什么名字?”
“林轩,我就是跟文倩姐有婚约的那个人,我跟给你保证,她不但能嫁得出去,而且能嫁得风风光光,而且能有无数的追求者。”
“原来你就是那个指腹为婚的啊。”
裘新月一脸戏谑的说道,“小家伙,你这次来了是不是挺失望?
原本能做个凤凰男金龟婿,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还有一个丑媳妇,我劝你还是尽快把这个婚事退掉吧,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跟姐姐玩一玩,我这里可是什么都有。”
林轩摇了摇头说道:“不好意思,我对破烂货不感兴趣。”
这女人虽然长得很漂亮,也非常性感,但身上男人的气息杂乱不堪,对于这种个人生活糜烂到极点的女人,他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欠奉。
被当众说成破烂货,裘新月顿时神色一变,这么多年以来还是第一次。
她收起虚假的笑意,神色阴狠的说道:“小家伙,你知道我是谁吗?知道这么跟我说话的下场吗?”
见裘新月发怒了,何信合心中一沉,连忙叫道:“你有什么本事冲我们何家来,跟小轩没有关系。”
林轩拉开准备将自己护在身后的何信合,神色淡然的说道:“信合叔,不过是个女人罢了,我能应付的来。”
“好,我倒要看看你有几分本事。”
裘新月说完对身后一摆手,那五个保镖一起扑了过来。
“把他的四肢给我废了,看他还怎么游泳。”
裘新月恶狠狠的叫喊着,这么多年以来敢当众侮辱她的,林轩还是第一个。
所以要先打断这个年轻人的四肢,然后找个合适的机会再沉到江里去。
她对自己这五个保镖信心十足,这些人个个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高手,而且战斗经验丰富,收拾眼前这么一个年轻人都有些大材小用。
但结果大大出乎她的预料之外,那五个保镖刚刚冲上去便飞了回来,而且速度比冲上去的还要快。
她甚至都没看清眼前这个年轻人是如何出手的,自己的五个手下便全部倒在地上,惨叫声响成一片。
何信合跟卢桂珍都吓了一跳,没想到看起来文文弱弱的林轩竟然如此厉害。
看到眼前的场景,站在身后的光头大汉神色一变,浑身迸发出强烈的战意,向前两步说道:“老板,让我来。”
裘新月先是神色一变,随后又幻化出一脸的笑意,伸手拦住了光头大汉,然后对林轩说道:“小帅哥,没看出来你还是个高手啊。”
林轩说道:“高手算不上,但对付你这些虾兵蟹将还是绰绰有余。”
“小帅哥挺有意思的,以后咱们慢慢玩啊。”
说完她对着光头大汉几个人一摆手,毫不迟疑的离开了这里。
看着她的背影,林轩的眉毛跳了跳,这女人能屈能伸,是个人物,难怪能将何信合逼到绝境。
出门之后,光头大汉一脸不服的说道:“老板,为什么不让我教训那小子?”
“因为你不是他的对手。”
裘新月神色阴沉的说道,“这个年轻人非常可怕,他带给我那种危险的气息,只有家主身边的大长老才有。”
光头大汉惊愕的说道:“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比得上大长老。”
裘新月说道:“总之他带给我的感觉很危险,不过这都无关紧要,何家现在已经被我逼入绝地,资金链彻底断裂,就算那小子身手再好也没用。
所以我们根本没必要冒险,回去等着接收何家的产业就好了。”
裘新月的人走了之后,何信合夫妇看向林轩的目光多少都有了些变化,显然对他的表现有些震惊。
“小轩,没想到你的身手这么好。”
何家自从经济链断裂之后便辞退了所有保镖,这段时间一直处于被裘新月欺压的状态之下,今天算是多多少少出了口恶气。
林轩谦逊的说道:“多少练过几天算不了什么。”
何信合说道:“不管怎么样,以后你也要多加小心裘新月,那女人可是毒的很。
光明正大不能把你怎么样,私下里不一定干出什么龌龊事来。”
卢桂珍对于这些事情显然不关心,看着林轩问道:“这门亲事你怎么看?到底退还是不退?”
何信合说道:“这还用问吗?当然是退的,咱们不能坑人家小轩。”
卢桂珍恼怒的叫道:“闭嘴,我又没问你。”
林轩拦住了就要发火的何信合,说道:“这门亲事我不退。”
穆阳德曾经说过,他那次重病,要不是信合叔寄过来的钱命就没了。
所以何家对他有恩,现在又处于最困难的状态之下,这种情况下他自然不会落井下石。
听到坚持这门婚事,何信合急切的说道:“小轩,你不要冲动……”
卢桂珍一把将他拉到身后,再次说道:“你确定吗?”
林轩点了点头,“信合叔,卢阿姨,我会治好文倩姐的伤,同时也会帮何家走出困境,在这之前我是不会退婚的。”
这是他自己内心当中的决定,婚肯定是要退的,但不是现在,至少要帮助何家解决眼前的麻烦才行。
他这样说,但眼前的两个人显然不这么想,在他们看来,何家所面临的困境可不是眼前这个年轻人能够解决的。
何信合脸上露出一抹感激的神色,“小轩,其实你真的没必要这样。”
林轩说道:“信合叔,这算不了什么的,卢阿姨说的对,做人要讲良心,这个时候我帮您做点事儿也是应该的。”
何信合再次叹了口气,却没再说什么。
卢桂珍神情一松,却也没有露出太多高兴的神情。
她现在的心情特别矛盾,一方面不希望这个时候林轩退婚。
何家现在落魄了,女儿又彻底被毁了容貌,除了眼前这个年轻人之外,恐怕这辈子都嫁不出去。
而另一方面,她又无法摆脱多少年来留下来的骄傲,心理习惯了高高在上,打心底看不起林轩这种普通人。
潜意识当中,觉得这个年轻人根本就配不上自己的女儿。
之前都是她一直喊着要退婚,只不过被何信合拦着,要不是这次何文倩被毁容,要不是何家举步维艰,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改变态度。
林轩说道:“信合叔,文倩姐现在在哪呢?我想看看她的病情。”
何信合这才想起刚刚林轩所说的要给何文倩治伤,诧异的说道:“小轩,你会治病吗?”
林轩点了点头:“我学的是中医,医术还可以。”
“中医啊,那可不行。”
没等何信合说话,卢桂珍抢先说道,“虽然这次烧伤的特别严重,脸上的皮肤已经彻底都毁了,连医院的专家都没有办法,你肯定也不行。”
她原本对中医就不太相信,再加上林轩的年龄太轻了,所以根本不相信这个年轻人能治好自己的女儿。
林轩说道:“我的医术真的还可以,要不让我试一下……”
还没等他说完,卢桂珍便粗暴的打断说道:“这种事可以乱试的吗?
医生都说了,文倩她是深度烧伤,现在虽然毁容了但还能保住性命,如果乱吃什么药搞不好把小命都会丢掉。”
何信合觉得自己老婆的态度太生硬了,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然后对林轩说道:“小轩,你的心情信合叔理解,但文倩这次伤的确实特别重。
普通的治疗方式不管用,还是交给医院的专家吧。”
林轩皱了皱眉,要想帮助何家走出困境,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治好何文倩的伤,不然自己无法退婚,会一直拖在淮江市。
要想做到这一点,就必须改变两个人的看法,让他们相信自己的医术。
他对何信合说道:“信合叔,你这几天是不是腰疼,左腿也有会经常使不上力。”
王得福有些惊愕的说道:“是啊,这都是当年在队伍里受的过的一些老伤了,这些年来一直会时不时的发作,你是怎么知道的?”
林轩说道:“我学的是中医,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自然是看出来的。”
他又扭头看向卢桂珍:“卢阿姨,你这几天胃不舒服吧?
您之前应该节食减肥伤了脾胃,再加上最近心情不顺,导致胃气不舒,经常胀气打嗝,偶尔还有刺痛感。”
卢桂珍一脸的惊愕,对方说的实在是太准了,跟她这几天的症状一模一样。
要不是林轩第一次上门,她真怀疑是何信合告诉对方的。
虽然有些震惊,但她还是说道:“你说的时没错,但看病跟治病还是两回事。”
“治病我也可以的,现在我就能把你们的病治好。”
林轩想要证明自己的医术,也只能从两个人身上开始,他对何信合说道:“信合叔,我先给您治疗一下。”
“哦!可以!”
何信合脸上闪过一抹喜色,无论如何,林轩有本事,他是由衷的高兴。
他按照要求趴在旁边的沙发上,林轩取出冰魄银针开始行针治病。
何信合的腰腿疼是当年火器所致的创伤,时而压迫神经导致的疼痛,腿脚用不上力,但并不是什么太难的疑难杂症。
冰魄银针刺入之后,在玄力内劲的催动之下,冰鸟的翅膀微微抖动,细不可察的黑色的血气从针尾当中喷射出来。
做完这一切之后将银针收回,说道:“信合叔,你的病已经好了,看看怎么样?”
“这么快吗?”
何信合疑惑的站了起来,以往他也进行过针灸,并没有太好的效果,而且时间要比这个长得多,大约都在半个小时左右。
相比之下,林轩针灸的速度简直跟开玩笑差不太多,这也太快了一些。
可当站起来后顿时神色一变,以往酸疼不已的后腰,此刻舒适无比,包括左腿伴随的刺痛也都消失不见。
他难以置信的活动活动了腰肢,又在地上原地跳了几下,腰和膝盖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身体舒适无比,状态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好。
“小轩,你的医术实在是太神了,赶快给你阿姨也治一下。”
此刻他已经彻底相信了,毕竟事实就在眼前摆着,以往看过很多老中医,但没有一个医术能赶得上林轩的。
卢桂珍一脸的疑惑,毕竟这表现的太离奇了,在她看来这可能是何信合在给林轩捧场,故意说自己的病已经好了。
虽然心中不太相信,但卢桂珍也没有拒绝,半信半疑的坐在椅子上,让林轩在自己的胸腹部行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