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在武邑县有事你就说话,咱们兄弟别的没有,一身力气还是有的。”
凌志远说着拉过他身后的女孩,向林轩介绍道:“林轩,这是我女朋友江子琳,这是我从小到大最好的兄弟林轩。
子琳,我兄弟可比我出息多了,是临海医科大学的大学生,现在毕业之后应该是一名医生了。”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江子琳很有礼貌的跟林轩打了个招呼。
“你好。”
林轩礼貌的说了一句,不过随后却皱起了眉头。
这个江子琳长得只能算是中上等的姿色,算不得美女,而且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装束,基本上是素颜示人。
可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的双眸瞳孔之中却透着一股难言的魅惑之力。
如果是普通人根本发现不了,但林轩是玄术大师,一眼就发现了江子琳的不寻常。
轮回眼扫视之下,他很快便发现了这女人的不同之处。
这是一个与他有着异曲同工之处的修炼者,大家都是瞳术的使用者,但是作用却大不庭径。
这女人的,在与人对视之间便会让男人产生一股极强的魅惑力。
这让他心中立即升起了一股疑惑,一个瞳术修炼者竟然会选择自己的兄弟,这是为什么?
要知道凌志远除了一身肉膘之外,长得跟帅一点儿都不沾边儿,而且家里条件也不好,更不可能想从他身上得到钱财。
见林轩盯着江子琳看,凌志远在他肩膀上又捶了一下,笑道:“你小子,虽然我女朋友漂亮,但也不能看的目不转睛吧。”
林轩将目光收了回来,他很快又发现了凌志远的不同。
以往他只是个普通人,自然看不出自己兄弟的不寻常,但现在他是太上古医术的传承者,惊讶的发现凌志远竟然是极为罕见的纯阳体。
这种体质的人比起普通人的体质来说,阳气要旺盛的太多了。
怪不得这家伙从小到大体质好的出奇,从来都不会生病。
不过随之他又发现了一个问题,凌志远体内的阳气有些过于旺盛了,仿佛受到某种外力的驱使一般,旺盛的远远超出了正常人所能承受的程度。
对于正常的男人来说,阳气旺盛一些是好事,但凡事讲究一个阴阳平衡,
现在便出现了这种物极必反的现象,凌志远体内的阳气已经到达了人体所能负荷的最大限度,甚至说已经达到要破体而亡的危险。
这让他的神情立即冷了下来,这是有人要对自己的好兄弟动手,而嫌疑最大的显然就是旁边这个修炼媚术的女人。
但很快他又发现,不论是江子琳还是凌志远,两个人还都是完璧之身,这就有些奇怪了。
一般来讲,修炼媚术的人都是需要使用一些邪法采阳补阴,但明显江子琳并没有对凌志远下手。
他又用轮回眼扫视了一下凌志远的身体,林轩马上找到了问题所在。
凌志远身体被人做了手脚,小腹处的几处经脉被封,这种经脉封锁并不会对他的身体造成太明显的伤害,但却直接封闭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能力。
从医学上讲,他此刻就像是一个阳痿患者,而且还是不会察觉的出那一种,不会在生理上有任何反应。
在玄术上来讲,这种封闭手法称之为封宫锁元,是能够绝对防止元阳外泄。
一方面通过外力让他体内的阳气快速提升,一方面又不让元阳外泄,这是典型的畜养手法,简直有违人道。
其目的也就不言而喻,就是为了让凌志远的阳气达到一个极致,然后一次性吸取。
相比于普通的采阳补阴,这种手法更为歹毒,能够让施术者一次性获得很大的好处,甚至突破现有的修炼的瓶颈。
但被施术者付出的代价也是巨大的,必然会因为元阳丧失,成为一具行将就木的傀儡。
也就是说,这是一个典型的邪门修炼手法,如果对别人动手他管不着,但对自己的好兄弟下手,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坐视不管。
凌志远笑道:“你小子,又这么看着我干嘛?我告诉你,我现在可是有女朋友的人,可不能让人误会成我跟你是好基友。”
林轩说道:“没什么,就是很久不见了,看看你有没有什么变化。”
他并没有直接点破,像这种事情必须将背后的黑手揪出来,直接斩草除根才行,
就目前什么情况还不明了,所以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
“好了,咱们上去吧,时间差不多了。”
凌志远说完,三个人一起向酒楼里面走去。
江子琳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林轩看破,挽着凌志远的胳膊,完全是一副小鸟依人的形象。
聚贤包房,这是整座酒楼最豪华的包房之一,足够容纳二三十人同时用餐。
他们推开房门,房间内已经有了十几个先到的同学,其中就有罗万贯,刚刚在他们聊天的时候这家伙早到了一步。
为了今天的同学聚会,看得出来很多人都经过了精心打扮,特别是那些女同学,一个个看起来都比上学时漂亮了许多。
三个人进门并没引起太大的波动,毕竟林轩和凌志远当年上学的时候就是班级里面有名的困难户。
而今天林轩只是随意的穿了一套休闲装,凌志远身上更是一套洗得发白的运动装,这样的装束在今天的场合看起来就有些寒酸了。
他们这些县城的高中,毕业之后读大学的几乎少之又少,绝大部分都是走入了社会参加工作。
四五年下来,这些人难免沾染了一些势利眼的社会习气,对于普普通通的两个人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热情,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同学跟他们打了个招呼。
罗万贯坐在那里一脸的傲然,连打招呼的意思都没有。
可当三个人落座后,所有男性同学的神色都变了,因为他们看到了凌志远身后的江子琳。
江子琳虽然在瞳术方面的修为并不太深,但远不是这些普通人能够抗拒的了她魅惑的眼神。
众多男性同学看到她都是一阵失神,特别是罗万贯,这家伙原本就是个好色鬼,此刻更是双眼放光,一脸的龌龊神情,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凌志远对于大家的反应并不在意,相反脸上露出一抹骄傲的神色,从小到大他家里贫困,成绩更是一般,没有任何能够让他骄傲的东西。
唯独自己找的女朋友,无论走到哪里都能成为大家注意的焦点,这让他内心非常满足。
罗万贯偷偷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说道:“凌志远,这是你的女朋友吗?还不给大家介绍一下。”
凌志远说道:“没错,这是我女朋友江子琳,怎么样?漂亮吧?”
“漂亮!确实漂亮!”
罗万贯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远远的便伸出自己的手,“美女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罗万贯,武邑县的圣安娜休闲会所就是我开的。”
“你好!”
江子琳似乎对这种情景并不陌生,伸出手礼貌的跟罗万贯握了握。
罗万贯摸着江子琳的手,柔弱无骨,嫩滑的肌肤让他心里仿佛蹿进了无数只的小老鼠,痒痒不已。
不过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不好做得太过分,只能恋恋不舍的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各位同学,给大家介绍一下,现在金财可了不得,已经接手了家里的产业,可是圣安娜休闲会所的大老板。”
说话的同学是个禿脑袋,名叫潘新安,这家伙现在开了个代洗小工厂,生财之道就是承包了圣安娜休闲会所所有的浴袍,浴巾代洗服务,并且负责运输所有消耗物品。
也就是说,他现在完全靠着罗万贯吃饭,自然少不了使劲地拍马。
罗万贯摆了摆手,一脸得意的说道:“这算不了什么,等下吃了饭,大家一起去桑拿洗浴,全部免单。”
林轩坐在对面仔细打量了一下罗万贯,发现他印堂黯淡带有黑气笼罩,而且泥丸宫处隐隐透出一丝血煞之气,这是大凶之兆。
他说道:“罗万贯,你父亲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罗万贯脸上闪过一抹不高兴的神色:“你问这个干什么?”
凌志远低声说道:“林轩,去年他爸爸出了交通事故,到现在还是植物人。”
林轩点了点头,又说道:“作为老同学,我奉劝你一句,你家那个休闲会所还是转让出去吧,以后不要再干了。”
“转让出去?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罗万贯一脸讥讽的说道,“知道我家休闲会所一年赚多少钱吗?每年都是七位数以上,你竟然让我兑出去,是不是看我赚的钱多眼红了?”
其他同学也是非常诧异,圣安娜休闲会所是整个武邑县最顶级的娱乐场所,可以说是销金窟也不为过,不明白林轩为什么开口就让人家转让。
林轩说道:“你家的休闲会所确实赚了很多钱,但同时也干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你爸爸之所以出交通事故就是因果报应。
你现在运势已经跌到了极点,黑气笼罩带有血煞之气,不但会破财,而且还可能有血光之灾,再不收手就来不及了。”
他这话说完,周围的同学都惊得目瞪口呆。
圣安娜休闲会所里面有什么服务,这是整个县城基本上都知道的事情,可以说是家喻户晓。
不过这种事情拿到桌面上来说,这不是明摆着给自己找麻烦吗?
罗万贯是什么人?仰仗着家里有钱向来嚣张跋扈惯了,哪里受得了别人对他这般胡说八道?
果然,林轩刚说完罗万贯就炸了,啪的一拍桌子叫道:“林轩,你他妈胡说八道什么呢?信不信老子抽你?”
“信与不信全在你,作为老同学,我只是友善的提醒你一下。
损多少阴德就要积多少的福分,如果你现在将手里的钱全部善捐出去,或许还能躲过这一劫,如果执迷不悟,不但钱财散尽,而且终生无法翻身。”
他之所以给罗万贯一个机缘,完全是看在昔日的同学情分上,不过也就言尽于此,不管对方信与不信都不会再多说一个字。
“王八蛋,给你脸了是不是。”
罗万贯张牙舞爪的就要过来动手,却被凌志远一把推了回去。
“林轩是我兄弟,有我在没人可以动他!”
看着犹如肉弹战车一般的凌志远,罗万贯顿时怂了,就他这种吃喝嫖赌的大少爷,十个也不是人家的对手。
潘新安赶忙将他劝了回来,“罗哥,你也不用跟他计较,他就是看你有钱了嫉妒。”
说完他又回头对林轩说道:“都说你去读了一个中医,怎么医术没学怎么样,还成了个神棍。
大家可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谁会信你这些?”
林轩摇了摇头,言尽于此,罗万贯不信也是命中劫数。
这时房门一开,一男一女走了进来,
女人穿着一套红色长裙,浓妆艳抹,看起来无比的妖艳。
男人个子不高,整个人瘦的皮包骨,简直一阵风都能刮跑。
“凯康,凌雪你们终于来了。”
看到两个人之后,罗万贯立即喜笑颜开的迎了上去,将这两个人让到主位坐了下来。
不但是他,在座的同学们也都纷纷站起来打招呼,因为这两个人可是他们班的风云人物,男的叫弘凯康,女的叫岳凌雪。
当年的同学当中,罗万贯家里的财富只能排第二,弘凯康是毫无争议的第一名。
他爸爸弘睿城是整个武邑县有名的商人,在整个武邑县商界里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基本半个县的人都认识他。
而岳凌雪是当年班里的班花,长得既漂亮学习又好,每次考试都是林轩第一她第二,被好多人称为金童玉女。
她曾经追求过林轩,只不过林轩那时候很单纯,根本没考虑这方面的事情。
时过境迁,没想到当年的班花选择了弘凯康这个不学无术的家伙,个人风格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清纯已经消失不见,相反变得妖艳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