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芳菲完全没想到,向彤彤居然出手这么大方,李家每个月给她和李母的,最多也就五六千块钱。
但是向彤彤居然一给就是一万块,拿着支票反反复复的看了。
自从那位被梅小于整蛊的姐姐嫁了人,李芳菲已经很少见过一万块以上的资金,此刻拿着非常高兴,就连身上发烧的事情都忘了。
李母进了房门,李芳菲拿着钱和李母炫耀,高兴的说着,“看到没有,这是刚刚彤彤给我的,我有这么有钱的朋友,你以后还说不说我在家里吃白饭了。”
“这人出手还真大方,一给就是一万块。”李母十分高兴,“一万块够买好多东西了。”
“这才多少,彤彤答应我了,只要我能帮她嫁给沈敬,那她这辈子不用愁了,每个月都会给我很多钱,到那时候我们的好日子,才能来呢。”李芳菲冷笑一声。
李母坐在床前,拿着那一万块钱,不由得笑了起来。
……
沈家。
晚饭的时候,顾瑾指着桌上的小鱼小虾说,“这是你们唐省的爷爷奶奶送过来的,鱼是从河里捞起来的,再用火慢慢的烘焙干了,最后拿辣椒炒了吃的,特别香。”
听了这话,大家顿时把桌上那一碗菜一扫而空。
“爸妈做的小鱼小虾就是香,不过爸现在年纪大了,改天打电话说说,还是不要去干这些活儿。”沈青松夹了碗里小鱼小虾的最后一筷子,笑着说道。
“你爸妈,我爸妈都是闲不住的,说了能听吗?”
顾瑾笑了笑,把碗里最后一点小鱼小虾也吃了,满口生香。
“这家乡的味道就是好吃。”顾瑾一边吃一边点头。
看着妻子十几年如一日还是从前那副样子,沈青松脸上是止不住的笑容。
他们少年夫妻,到现在孩子都已经二十多岁了,感情却还和刚刚认识那会儿一样。
“对了。”沈青松吃完饭放下筷子,严肃道,“国医堂的销售经理我让人查了一下他的身份,是咱们唐省的人,涞水县何家村,名字叫做何险峰,他没考上大学,所以读完高中就不读了,一直在家里无所事事。”
“涞水县何家村?”顾瑾惊讶了一下。
沈念立马问,“我记得晓玲姨的新儿媳妇儿就是何家村的,那她是不是和何险峰认识啊?”
“不止是认识这么简单,这个何险峰本来差点和韩钰结婚了,不过他没有考上大学,韩母觉得韩钰考上京市的大学,未来肯定能够嫁一个更好的人,就看不上何险峰,所以两人没结婚。”
事情查到这一步,真相已经基本明了了,如果不是因为韩钰这个内鬼私底下和何险峰有来往,想必他们也开不成这家药店。
至于韩钰一个普通人,为什么能弄到这么多的资本,还有货源,后面的人还有待查。
反正最清晰明了的就是,他们国医堂的药草茶方子,肯定是韩钰私底下泄露出去的。
可惜的是,这些只是他们的猜测,现在并没有什么证据。
而且,沈家人也不打算在这个时候动作,背后的人他们现在还没有查清楚,要是万一打草惊蛇,对方不露头,以后再想要对付可就难了。
一家四口都想到了一个地方去,沈敬勾起唇说,“爸妈,这件事情咱们先不着急,反正咱们家亏得起。”
“咱们家虽然现在生意冷淡,但是铺面是自家的,货源也是自家的,即使咱们京市的木锦棠卖不出去药草茶了,在南方和北方还有那么多条销路呢,怎么可能会亏钱。”
顾瑾淡淡地说道。
沈念给顾瑾递上纸和笔,说,“今天外公外婆在家里,外公说他在池塘边钓鱼的时候,遇到向彤彤和李芳菲过来,李芳菲还想打咱们家小圆的主意,不过咱们家小圆可聪明,她非但没占到什么便宜,还被吓得掉进池塘里了。”
“从前对咱们虎视眈眈的只有邢家、李家、龙家,现在又多了一个向家,看着吧,这场戏还不知道要演到什么时候。”沈青松摇了摇头,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
“邢家是你沈青松惹得,这李家和龙家是我惹得,我只是没想到李芳菲一个私生女,居然敢到咱们家来打主意,她姑妈当年都被我折腾的怕了,她还敢来招惹我们。”
顾瑾嗤笑了一声。
沈青松叹气,“邢家的事情都怪我,至于这李家和龙家,也怪我,没处理好你当年在港市的关系。”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李家是我自己惹的,龙家嘛,龙觅当年非得怀疑我和梅荣霍有什么,喜欢一个人不知道用自身的人格魅力去吸引这个男人,
反而把嫉妒心放在一个女人身上,这本身就是走了歪路,也难怪龙觅现在婚姻生活不幸福了,人和人之间一定是要互相吸引的。”
顾瑾淡淡地说起这桩往事,对于她们来说难以释怀的,到了顾瑾口中,只剩下云淡风轻。
沈青松微微朝着顾瑾一笑,“是啊,谁能有我这样的福气,娶了小瑾这么一位好妻子,还给我生了三个最好的儿女。”
饶是现在老夫老妻,顾瑾听到沈青松的情话依然会觉得脸红。
她凑到沈青松面前,莞尔一笑,“三哥,你觉得我很好?”
“当然了。”沈青松说的十分笃定。
沈敬和沈念也凑到沈青松面前,“爸,你觉得我们是最优秀的儿女?”
“那当然。”沈青松的脸上不止有笃定,更有骄傲。
顾瑾拍了拍沈敬和沈念两兄妹的肩膀,歪着头说,“不止你们很好,未来你们嫁的人娶得老婆,也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我不止自己幸福生活美满,还要让你们的也美满,让我们沈家世世代代都做正直善良的人。”
“看看你妈,越来越膨胀了。”沈青松轻轻调侃一声,但目光当中是止不住的宠溺。
……
过了几天,韩钰又借着婚期将近要买东西的理由,要请假。
她左转右转拐过几道弯,走了好几条道,最后才在蜿蜒的巷子口进了国医堂的后门,前面好像有人在争吵,韩钰非常心急想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儿,但是顾念着自己是木锦棠的员工始终不敢路面。
焦急地在后院里面等了会儿,好不容易才等到何险峰黑着脸回来。
韩钰立马上前问,“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