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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这男人,本姑娘拐定了(第二更)

    心中虽说不清楚这水母阴姬为何对今日第一次遇见的婠婠这么亲密,但楚清河也并未过多的在意。

    目光在婠婠和水母阴姬身上相继扫了一眼后,楚清河便收回了目光。

    少顷,在几杯酒后,此时婠婠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体之中已经有了一股暖意正顺着自己的经脉不断的流转。

    在这徐徐的暖意流转间,婠婠以前因为长时间的修炼和受伤导致于经脉中传来的一些隐隐不适的感觉快速的平复。

    而当真气从下丹田之中流转而出开始在体内流通时,以往那种真气通行时隐隐的滞泄感和一些位置的刺痛感亦是缓和了不少。

    对此,婠婠不禁诧异的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酒杯,眼中不由浮现出一抹诧异。

    「这酒还真的有蕴养经脉的效果?」

    将婠婠的反应收入眼中,水母阴姬轻轻笑了笑,随后拿着酒壶凑到婠婠面前开口道:「婠婠姑娘还要吗?」

    「要!」

    面对水母阴姬所问,婠婠同样笑容甜美道:「谢谢姐姐。」

    水母阴姬再次报以甜美的笑容。

    将水母阴姬这甜美到仿佛没有半点城府的单纯样子收入眼中,婠婠不着痕迹的在曲非烟,小昭和林诗音身上相继扫了一眼。

    最后视线挪回到小昭的身上。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婠婠将酒杯放下后看向水母阴姬道:「不知道姐姐怎么称呼啊?」

    闻言,水母阴姬声音同样娇柔甜美道:「司徒蓉,你可以称呼我为司徒。」

    婠婠回应道:「司徒姐姐你笑起来真的好好看啊!简直就像要甜到人心里一样。」

    水母阴姬微笑道:「婠婠你也很好看啊!」

    随后,水母阴姬给婠婠分别介绍了一下曲非烟,小昭和林诗音三女。

    在水母阴姬介绍时,三女同样相继点头招呼回应。

    待到几女都认识了后,婠婠才是看向楚清河道:「之前我在屋顶上,你是怎么将我弄晕的?」

    听着婠婠的问题,楚清河淡声道:「一点迷烟而已。」

    「果然是用的毒。」

    心中嘀咕一声后,婠婠像是想到了什么,随后身体微微后仰楚清河道:「楚公子还真是正人君子啊!一天内两次都将婠婠迷晕了,却什么都不做,不会觉得太可惜了吗?」

    一边说,婠婠一边侧着身子,那微微翘起的赤足轻晃间,银铃也随之发出轻盈的响动。

    加上婠婠此时这两只手撑在石凳上,身体微微后仰间将曼妙的身子也展现出来的动作,搭配着周围这微暖的烛光下,婠婠整个人都是带着几分慵懒而妩媚的感觉。

    对此,楚清河也不得不感叹一声。

    到底是阴葵派的圣女。

    明明自己还是个雏,但却已经有了一种老司姬的感觉。

    这魔女的气质加上婠婠本身那媚骨天成的感觉,使得婠婠这言谈和说话间都是给人一种魅惑丛生的样子,让人有种心中被挠的***感。

    对此,楚清河漫不经心道:「若是婠婠姑娘觉得可惜的话,大可以再试一次。」

    闻言,婠婠饶有兴趣道:「哦?怎么试?」

    可这话才刚刚出口,下一秒,一股酸软的感觉瞬间从身体之中浮现并且扩散至全身。

    这毫无准备之下,婠婠原本后仰的身体竟是直接往后扬了过去。

    这身体失去平衡的感觉,引得婠婠不禁惊呼出声,有心调动真气,但此时婠婠却完全感觉不到半点的真气波动。

    不过,就在婠婠即将往后摔在地上时,一股特殊的力道凭空出现直接将婠婠直接包裹起来使其没有再继续

    往后倒。

    下一秒,在这一股力道拉扯下,婠婠竟是被直接拉扯到了楚清河的面前,两人之间的间隔,还不足三寸。

    在将婠婠这拉扯到身前时,楚清河嘴角轻挑,随后右手轻抬,食指的微微弯曲间徐徐放在婠婠的脸颊上。

    感受着此时楚清河落于自己脸颊上的手,婠婠心中顿时一紧,眼底不自觉的泛起一抹慌乱之色。

    而后手指徐徐的在婠婠这细腻如雪的肌肤之上划过,直至落于婠婠那修长白皙脖颈上。

    最后指尖微抬下再轻轻挑起婠婠的下巴。

    下巴那力道的推动下,婠婠的小脸不由稍稍抬起一些然后变得微微上扬了一点。

    而这视角的变化,使得此时楚清河的俊美面容在婠婠的眼中竟是更近了几分。

    也不知道是楚清河的距离,还是因为此时两人的距离太过于接近。

    看着面前这一张俊美的面容上挑起的那一抹弧度,此时的婠婠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莫名的加快。

    同时,在婠婠这眼底之中慌乱之色更浓了几分。

    将婠婠这慌乱的眼神收入眼中,楚清河轻轻笑了笑后徐徐道:「现在婠婠姑娘觉得满意了吗?」

    声音入耳的同时,婠婠忽然感觉一道斥力忽然从楚清河身上传来,推动着婠婠重新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

    几乎是在屁股落在石凳上的瞬间,婠婠立刻感觉到身体中那酸软的感觉消失的干干净净不说,方才那失去掌控的真气再次开始在身体里面徐徐流转了起来。

    至此,婠婠哪里还不清楚,自己这是被调戏了。

    愣了一下后,回过神来的婠婠不禁眉头轻蹙。

    有心想要开口再挽尊,可想到楚清河的修为实力以及方才的表现,婠婠又有些担心。

    万一等下继续挑逗,楚清河跟自己玩真的怎么办?

    如果楚清河将嘴给她堵了,不叫破喉咙,喉咙估计都会破。

    旁边,看着婠婠这带着几分羞怒的样子,曲非烟不禁叹了口气。

    「到底是新来的!竟然跟公子玩这些。」

    就连朱无视,百晓生这样的人和楚清河比心眼都比不过,更别说婠婠了。

    拿自己的深浅去试探楚清河,这哪里把握得住啊?

    见此,楚清河心中笑了笑。

    从来没听说过,在男人面对女人的时候,有哪个男人怕吃亏的。

    跟自己玩。

    不过,有的东西玩得多了容易走火。

    要是真的继续玩下去,等下婠婠给自己擦枪,到时候将火发到了婠婠的身上怎么办?

    这东西可经不起考验和试探。

    毕竟婠婠好歹也是百花榜上的人,魅力值不比水母阴姬和邀月,东方不败低。

    随后,在拿起桌上的一壶酒后,楚清河起身间一跃而起然后跳到屋顶上赏夜景,顺带吹吹风降降温。

    感受着屋顶上轻微的动静,婠婠的脸色却是有了几分憋闷。

    以往从来都是婠婠将其他那些被自己美色所迷的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可今天却是反过来被楚清河给调戏了。

    这样的情况,使得婠婠莫名有了一种多年大雁忽然被燕啄了眼的感觉。

    这就很气。

    旁边的水母阴姬看着婠婠这一副样子,不禁心中想笑。

    好在婠婠到底出身于魔门,很快的时间便重新调整好了心情转而和水母阴姬几女聊了起来。

    凭借着人美嘴甜会说话,很快就和几女熟络了起来。

    片刻后,听着下方那莺莺燕燕的声音以及麻将碰撞

    时发出的声响,屋顶上的楚清河心中也是轻笑。

    「大明国这边事情倒是告一段落了,接下来倒是大唐国那边了。」

    几息后,楚清河忽然轻叹一声。

    所以说,人生在世,处处透露着不容易。

    就像楚清河现在这样,明明自己只是想要待在自己这一亩三分地,看日升日落,晚上再耕作一下,随遇而安,随心而活。

    可偏偏麻烦就是会找上门来。

    用句老话说「总有刁民想害朕。」

    少顷,思绪翻转下将一些信息整理推敲了一番,将大明国这边整体局势和大唐国那边已知的整体局势和情况分析了一遍后,楚清河心念一动放在了系统上。

    「下个月的时候,就能够到年签了,头一次年签,也不知道会奖励什么好东西。」

    想着,楚清河的心中的期待之色渐渐浓了几分。

    而在这期待渐浓之时,楚清河脸上同样显现出温和的笑容。

    生活嘛!能够有些盼望的东西才行。

    直到临近子时时,此时已经欠了快要二十两银子的婠婠才是意犹未尽的结束了今晚的牌局然后回到了房间里面。

    在躺在床上时,此时的婠婠心中则是思绪流转想着楚清河的事情。

    这几年中,阴癸派和慈航静斋的争斗更加的激烈了。

    并且随着慈航静斋那种以门内弟子联姻的方式,这几年中大唐国中被慈航静斋笼络走的势力越来越多。

    再加上慈航静斋本身积攒下来的名声,使得慈航静斋这几年的势力进一步壮大。

    反观大唐国之中的魔门。

    其他花间派,灭情道、补天阁、天莲宗等魔门的势力在数十年前皆是随着邪王石之轩的销声匿迹而没落。

    现如今,大唐国中的魔门也就只有阴癸派还依旧支撑着。

    但面对现在的慈航静斋,阴癸派已经隐隐有了被压制的感觉。

    现在迫切的需要联合一些新的力量。

    而从今天打探出来的消息,这楚清河无门无派,并不属于任何势力。

    本身又有极高的医术。

    再加上楚清河这样的年纪便能够迈入大宗师境界,天赋和潜力可想而知。

    假以时日,说不定能够迈入天人境。

    若是能够加入到阴癸派,绝对会成为对抗慈航静斋的一大助力。

    而且闲暇时还能够给自己写话本打发时间。

    对于婠婠而言,遇见这么一个野生的天骄,婠婠要是就这样放过了,也枉费老天爷这机缘巧合将自己带到这渝水城来了。

    「这男人,本姑娘拐定了。」

    只是,想到楚清河今日那老道的表现以及调戏自己时点到即止的手法,婠婠感觉,若是从楚清河这边下手的话,难度好像有点大。

    可楚清河这边不好下手,婠婠也只能换种方法。

    先想办法将楚清河身边的人拐走,然后再将楚清河弄到阴癸派里面去。

    「好像,这院子里面,就这位笑容甜美的司徒蓉和那个眼睛最大的小昭看起来最单纯。」

    「另外一个林诗音虽然看起来温婉,但内心却戒备心也重,那曲非烟太机灵了,不好骗。」

    「不过那小昭好像有点憨憨的看起来像是丫环,憨憨的,而且和那曲非烟形影不离的,也不好下手。」..

    「这样看的话,打听消息也只能从那位司徒姐姐下手了。」

    在婠婠心中念头流转下,丝毫没有察觉在其耳边竟是有着一滴水珠凭空凝聚而成。

    下一秒,随着这一滴水珠伴随着特殊的劲气落于婠婠的

    耳后,方才脑中还是思绪不断的婠婠便感觉脑子忽然间就转不动了。

    而在婠婠这睡过去时,一股特殊的真气从窗外掠入然后掀了一下婠婠旁边的被子将婠婠的身体盖住。

    几息后,婠婠的呼吸开始逐渐变得绵长。

    至此,这第一天进入到院子里面的婠婠便享受到了楚清河这院子里面特殊的助眠待遇。

    .........

    次日。

    辰时。

    在阳光已经洒落到这院子里面时,随着房门被拉开,一夜好眠的婠婠才是睡眼惺忪的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

    从房间里面出来时,此时院子里面,林诗音已经如往常一样开始修剪院中的植株,案板上切菜的声音正从厨房里面传来。

    而在进入到院中后,婠婠第一时间便闻到了从那厨房里面飘散出来的柴火燃烧的特殊气息。

    看着婠婠,林诗音微笑道:「婠婠姑娘昨夜睡得好吗?」

    听到林诗音所问,婠婠轻轻点了点头道:「还不错!」

    回应林诗音时,婠婠的心中不禁带着几分疑惑。

    倒不是说婠婠给林诗音说的这话是假的,恰恰因为说的是真话,才会让婠婠感觉到奇怪。

    须知,婠婠自小生活在阴葵派这样危险的魔门之中,虽说平时看起来颇为随意,但实则警惕性极重。

    在外面的时候都是会保持着相应的戒备心,一有风吹草动便会立刻惊醒。

    可昨日,婠婠在回到房间里面刚刚躺下后没多久就睡着了。

    而且睡得还挺香。

    等睡醒的时候,外面都天光大亮了。

    这样踏实的睡眠,显然有些不对劲。

    视线扫过院子里面这些植株和一旁那巨大的山茶花时,心中不禁想到:「难道说院中的这些植株有安神助眠的效果吗?」

    不过,没等婠婠多想,林诗音便主动开口带着婠婠向着厨房里面走去。

    几息后,就在婠婠刚刚拿着林诗音给的新牙刷一边刷着牙一边睡眼惺忪的从厨房里面走出来时,正好看见洗漱完的水母阴姬一跃而起跳到一棵植株上。

    然后,一股股宛若江河一样的真气瞬间便从水母阴姬的身体之中流转而出。

    那大宗师境后期的真气波动,直接让婠婠双眼圆瞪,残存的睡意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大宗师境后期?」

    手中拿着的牙刷也在这惊愕之间从手中跌落。

    可就在这牙刷即将落到地上时,一股水流蓦然从空中凝聚然后将这牙刷包裹起来悬在了婠婠的面前。

    同时,院中的水母阴姬身形一闪落于婠婠的身前面带关心道:「婠婠妹妹不舒服吗?怎么牙刷都掉了?」

    看着面前面含关心的水母阴姬,婠婠将口中那楚清河制作出来专门刷牙用的药粉咽了下去摇头道:「没有,不小心而已,司徒姐姐你修炼你的。」

    见此,水母阴姬含笑点了点头后才是重新闪身至院中。

    几息后,再次确定水母阴姬身上的真气波动的确是大宗师境后期武者独有的真气波动后,婠婠眼中不自觉的带着几分茫然。

    待到心情稍缓之后,婠婠看着远处那水母阴姬时,脑中快速的思索了起来。

    「大明国中,达到了大宗师境的高手,而且还是如此年轻漂亮的人里面,好像就日月神教的教主东方不败,移花宫的大宫主邀月以及那神水宫的宫主水母阴姬。」

    「根据百晓生那百花榜和大宗师榜的描述,那东方不败据说喜好红袍,行事霸道,应该不是。移花宫的邀月性格傲然,和司徒姐姐也对不上。」

    「而神水宫的水母阴姬.........好像今年才迈入大宗师境初期,和司徒姐姐这大宗师境后期对不上号啊!」

    在这一番排除法后,婠婠忽然走到林诗音的身旁小声道:「司徒姐姐就是神水宫的宫主吗?」

    听着婠婠所问,林诗音微笑道:「是啊!」

    闻言,婠婠眼睛一瞪「还真是。」

    确定了水母阴姬的身份后,婠婠不禁偏过头再次看了一眼院中的水母阴姬,表情瞬间古怪了起来。

    就在昨晚,婠婠的判断结论还是楚清河这院子里面,水母阴姬是最好下手拐到阴癸派里面的人。

    可现在........

    看着院中那真气凝练的宛若水流一样在身体周围徐徐环绕的水母阴姬,婠婠觉得,自己好像对水母阴姬的了解有了那么亿点偏差。

    想得深了,婠婠看向水母阴姬时眼中不禁浮现出浓浓的忌惮。

    能够成为阴癸派的圣女,婠婠自然不会是蠢人。

    虽然说身处大唐国,但对于神水宫这样的顶级势力也有着相应的了解。

    自然知晓想要成为神水宫的宫主有多难。

    因此,像水母阴姬这样的人,岂会是轻易而举就被拐走的人。

    一念至此,婠婠不禁心中惊意暗深。

    「这女人,藏得好深啊!」

    这一刻,婠婠忽然感觉到了大明国这边的水是有多么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