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叛徒和敌人比较来说,江生更憎恨那些吃里扒外,落井下石的叛徒。
其他地区的家族势力畏惧牛家,站队牛家,倒也情有可原。
江州境内大部分家族势力都曾是依靠江生发财的主儿,这些人在牛家到来时却叛变了。
虽然是大势所趋,但终究还是触犯了江生的底线,必须好好敲打一番。
江生出关后,让洪虎通知江州境内的所有名流到云顶天宫集合,但凡缺席者,就视为与他为敌。
发布完命令后,江生看到牛盼男之前发来的短信:
“江先生,牛鼎天只是表面臣服,实际上依旧想除掉你。”
“牛鼎天已经中了我下的毒,其本人不足为惧,可据他所说,他能够对付你的底牌已经启动。”
“我还没有查清他的底牌是什么,就暂时未对他下手。”
“您务必小心。”
看完牛胜男的信息,江生脸色怪异起来:“我早就知道牛鼎天不会善罢甘休,却没想到他还有什么底牌。”
江生摸了摸下巴,不解道:“可牛家到底有什么手段能对付我啊?”
如果牛鼎天想要利用官方势力,那江生凭借江东战部少将的身份就足以应付。
如果牛鼎天想请外部高手,那已经修复的云顶天宫足以抵挡好几位大宗师的联手。
更何况,阮玲玉现在就住在这里,谁敢在这位女将面前造次啊?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实在想不到牛鼎天有什么底牌,江生也就懒得浪费脑细胞。
反正牛盼男会调查,他只要小心提防就可以了。
正午时分!
吴家兄弟和严破军三人站在大门口充当保安,对前来参加聚会的江州名流进行安检,以免有牛鼎天请来的高手混入其中。
当江生通知所有江州名流集合时,之前那些站队牛家的人全都陷入了惶恐,他们知道江生是要秋后算账,一个个被吓得不轻。
原本这些人是不打算来的,可江生放话说不来就是与其为敌。
江生刚刚击败牛鼎天,被人尊称为江东第一王,压根就没人敢与其为敌。
哪怕是洪虎也只能硬着头皮,与一群人联洋而来,想着法不责众,应该能应付过去。
一群名流聚在院子中窃窃私语,而穿着一身唐装,手里转动两个铁球,一脸横肉的洪虎已经成了这些人的主心骨。
“洪总,江生该不会是为了之前的事情,要找我们麻烦吧?”
有人忐忑不安地问向洪虎。
“应该是这样的,不过也没有关系,江州境内几乎所有名流当时都投靠了牛家,江生总不至于将人全部杀光吧。”
洪虎淡定地把玩手中的铁球,分析道:“江生这人是出了名的心慈手软,他前妻所在的赵家之前那样对他,他还不是一样没下杀手。”
“只要我们态度好一点,他应该不会为难我们。”
“对对对!赵忠雪绿了他三年,赵家夫妇更是不把他当人看,他都没有下杀手,我们不过是被情势所迫,再怎么样也罪不至死。”
“再说了,我们真要是全死了,江州境内可就没人为他效力了!”
……
听到洪虎的话,一群人轻松了不少。
洪虎则是更有底气,因为他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韩玲的手下,江生总要给韩家大小姐留些面子。
众人到齐后,难得穿上一身正规的西服的江生从别墅里走了出来。
“见过江先生!”
所有人都恭恭敬敬地向其行礼,起码表面上没人敢造次。
“哎呦喂,你们之前可是叫我软饭王,绿帽王。”
江生阴阳怪气地调侃道:“怎么现在都这么客气了?”
“先生恕罪,我之前是迫不得已才会站队牛家,毕竟我也不想死!”
“是啊是啊!我们可都是靠着先生的恩赐混生活,若非身不由己,绝对不愿意背叛先生。”
“还请先生给个机会,我保证日后忠心耿耿,绝不再背叛。”
……
感受到江生的不满,一群人纷纷开口表态,生怕被江生报复。
江生饶有兴致地打量眼前这群人,发现洪虎躲在人群中一直没吭声。
“虎爷,你怎么这么安静?”
江生看向洪虎,玩味道:“你之前可是我韩月集团的重要负责人,与我的关系远比其他人亲近许多,现在是不是更该表个态啊?”
“呵!在下承蒙先生关照那么久,却在关键时刻……”
洪虎干笑一声,走上前,愧疚道:“其实我也不想那样,可牛鼎天的实力太恐怖,我当时被吓坏了,才不得不向其下跪求活。”
“还请先生大人有大量,宽恕小人的一时之错。”
“一时之错?”
江生眯起眼睛,冷笑道:“如果面对牛鼎天时,你是一时之错,那你后来组建反江联盟又怎么说?”
“我听说,你现在已经是江州第一人,连王首富和我都不如你威风啊!”
洪虎脸色一僵,硬着头皮辩解道:“小人这也是没有办法,在先生闭关期间,黄龙那个浑蛋非要杀我,我为了自保只能联合大家一起反抗。”
“我只是想活着,有什么错啊?”
“你放屁,你就是个无耻小人,我……”
听到这话,站在洪虎身后的黄龙破口大骂。
“不要生气,愤怒只会让人丑陋。”
江生挥手打断黄龙的话,善解人意道:“其实我非常理解大家面对牛家那种庞然大物时的无力感,为了保住身家性命,你们投靠牛家也情有可原。”
“就像洪总说的那样,大家只是想活着,能有什么错!”
“不过,有些错误最好不要犯第二次,我可以原谅大家这一次的迫不得已,但若是再有下一次,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听到这话,众人顿时大喜:“多谢江先生体谅。”
事情与他们预料的一样,江生终究还是那个心慈手软的江生。
“江先生英明!”
洪虎也跟着一起高呼,讨好道:“既然江先生不怪罪我们,那我们愿意重新为先生效力……”
“其他人情有可原,可你却是该死!”
没等洪虎说完话,江生的脸色就冷了下来:“其他人只是迫不得已,而你却是赤果果的出卖朋友。”
“若是不是因为你,我两位兄弟不会身受重伤,赵老他们也不会受伤,所以你该死。”
听到这话,其他人连忙与洪虎拉开距离,生怕波及自己。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洪虎脸色微变,质疑道:“您不能因为我之前在你麾下效力,就故意针对我,我与其他人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
江生冷哼一声,杀气凛然地问道:“洪虎!我问你,云顶天宫的防御系统是如何被攻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