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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嚷什么嚷,大晚上的嚎丧啊。”
陈枫揉着脑袋开了门,看到两张兴奋的脸蛋。
叶凌云道:“陈哥,别人嚎不嚎丧我不知道,但今晚秦家是铁定嚎丧了。”
陈枫一下变得惊醒,“怎么了?”
“来,少东,快请陈哥看烟花。”
“是陈叔!”
也不等陈枫同意,两人一左一右驾着陈枫便来到窗前。
漫山遍野的星火点燃了整个秦家,仿若人间地狱,也份外珣烂。
这样的场景陈枫刚刚早就看腻了。
他还算得上半个幕后黑手!
也不知道叶凌云两人知道了,会不会害怕。
“怎么样,陈哥,这场烟花好看吗?”
“还行!”
陈枫打着哈欠,精神紧绷又忙碌了一天,他现在只想补上一觉。
“走,现在整个秦家炸开了锅,到来的宾客全都在外聚着,我们正好举行一场盛大的篝火晚会。”叶凌云提着馊主意道。
王少东道:“还篝火晚会,凌云,信不信你敢点火,秦家就敢杀你?”
陈枫也笑道:“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这是要把秦家的脸面按在地上摩擦啊。”
“我就开个玩笑而已,没那么严重吧。”
叶凌云打了个哈哈。
被两人拉扯,陈枫倒也没拒绝,回房整理了一下,三人便向着秦家主庄园那边行去。
其他师傅们倒是频繁询问情况,一个个穿着睡衣。
他们没有去凑热闹的想法。
虽然秦家今晚损失这么大,但只要秦老爷子没有事,天还塌不下来!
明天的寿宴还得正常准备,这够他们忙活一天的。
叶凌云和王少东两人向陈枫吹了一路。
一刻钟后。
三人来了秦家此次宾客聚集地。
在一个宽阔的庄园内,还真有人搬来铁架,木炭,餐桌,大量新鲜的肉串。
真有不怕死的准备就着灿烂的夜景搞一场篝火晚会。
这是往秦家伤口撒盐呢!
陈枫粗略一扫。
秦家今日到达的夜宿宾客大概有四、五十人。
陈枫打了个哈欠,倒也没去打招呼与人结识的想法。
古话说得好‘寄人篱下’!
提前一晚来的宾客,基本上是没有秦家强的,有求于秦家或是想要攀附秦家,才会提前一天前来贺寿。
而能与秦家平起平坐的那些势力宾客,要来的话,大概率也会明日而来。
当然。
话又说回来。
如今篝火partty都即将举行,这些宾客里面藏着大鱼呢。
“凌云来了啊,快来快来,你和少东是今晚唯二两个碰见了刺客的人吧,那些刺客是什么人?”
叶凌云两人一来就受到了热烈欢迎,被宾客拉扯着过去。
“陈哥,你先自己找个舒服的地,哎呀,我和少东真的是....”
叶凌云两人被临时拽走了,陈枫倒也落得清闲。
“喝一杯,如何?”
突然,一道女声在身后响起。
陈枫转头,一杯盛满晶红液体的葡萄酒放在他耳边。
“却之不恭。”
陈枫接杯转身。
给他红酒的是一个好看的女人,有着浓眉大眼,一头黑发干净利落的扎成马尾垂在脑后。
她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十分有神。
“你好,我叫陈霄婷,chess!”
“chess!”
陈枫举杯。
两人碰了一杯。
陈枫微抿,但是陈霄婷一品就是一大口,份显豪迈。
“不自我介绍一下吗?你很没有绅士风度。”陈霄婷说道。
“相逢何必曾相识,名字只是称谓,酒后既忘不更好吗?”
陈枫笑道。
这话里隐藏的意思便是陈枫压根不想与她认识。
“你一定是酒吧常客,平日里泡吧就是这样泡妹的吗?”
陈霄婷问道,“果然大叔都是靠着阅历钓妹!”
“......”
陈枫噎了一下,“这么大,我唯一去酒吧的一次,就是砸了朋友的场子去救人。”
“这一定是一个英雄救美的故事。”
陈霄婷再度举杯,与陈枫碰了一下后道:“不过我知道你,陈枫,人生小吃店和阚洛九的老板。”
“哦?”
陈枫嘴巴挽起,没有半点的惊讶。
陈霄婷道:“你不好奇我怎么知道的?你不好奇我是谁?看来你早就知道了,陈老板果然不一般啊。”
“彼此彼此。”
陈枫道。
陈枫没有半点接她话茬的意思,这让陈霄婷有些气馁。
“九老板不是你的囊中之物,离她远点。”
终于。
陈霄婷显露了自己搭讪陈枫的真目的。
“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九老板想活成什么样子,我无权干涉。”
看着陈霄婷眉眼里的煞气,陈枫道:“当然,九老板隐藏身份来人生小吃店,只是为了更好的治病!”
这样说,陈枫不是服软,只是懒得和女人掰扯。
掰扯赢了没好处,掰扯输了,那就连女人都不如了。
“算你识相...等等。”
陈霄婷急问道:“九老板患了什么病?”
“这个就算你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能说。”陈枫道。
听了这句话。
陈霄婷愕然了许久。
而陈枫的目光落在了她双手的虎茧上,这让陈霄婷情不自禁缩到了腰后。
突然。
她惊出了一身冷汗,只觉晚风寒意遍体。
原来陈老板是个不显山不露水的高手。
原来陈老板刚刚说的话,皆有明暗两层意思!
亏她还认为这敢跟她大哥抢女人的厨子老板是个软骨头,吓唬两句就变成了一滩软泥。
“怎么了?”
陈枫状似关心问道,“流这么多汗,你很怕冷?”
“哪里!”
陈霄婷擦去额头的汗水,“为什么不能说?”
“因为我是医生,这是病人的病情,万一病情难开口,我泄露了出去,医德就毁了。”陈枫道。
陈霄婷点了点头,“你说得倒也对,我就不逼你说了。”
“作为医生,我倒是对你有句劝告。”
“什么劝告?”
“你有病!”
“你才有病呢。”陈霄婷想也没想就回怼道。
“平日练功后,是不是寒意遍体,月事期间,子宫经脉更是疼痛难忍?”陈枫笑道。
“.....”
陈霄婷震在了原地。
陈枫说得全对!
“我为什么会这样?”陈霄婷急问道。
陈枫正要说话间。
此地汇集的宾客骚动起来,齐齐向着出口快速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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