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殿外的文武百官们悄摸摸的对视一眼。
皇上被抬走了,咱们......咋办啊?
江丞相去赈灾了,太子大婚正在休沐,谁能做主啊!
众人把目光投向御史大夫傅云衡......
傅云衡:“......”
看老子作甚?
都去找龙椅啊!
傅云衡轻咳一声,一脸严肃的道:“咳,皇上刚才下了口谕,谁查出龙椅的去处,赏金一万两。”
“大家都散了吧!”
赏金一万两......
对了,皇上的兜里能掏出一万两黄金吗?
文武百官们起身后,纷纷转身离去。
龙椅是他们能找的吗?
找不出很正常,你要是找出来......就摊上大事了。
哈哈,回府睡个回笼觉。
话说两头,东宫。
昨晚是萧陌城和唐诗婳二人洞房之夜。
萧陌城被人扶回新房后,例行公事般得给了唐诗婳一个洞房花烛夜。
天未亮,唐诗婳猛然惊醒。
意识回笼后,她在心里吐槽:宫里规矩多,她得早起才行。
红色帐幔内。
唐诗婳一脸娇羞的看着身侧的萧陌城,嗲声嗲气的道:“殿下,您醒了。”
说着,将白皙的手搭在萧陌城的腹部撩拨着。
昨晚他们已经入了洞房,等自己怀上孩儿,那就是嫡皇孙。
萧陌城侧头看着唐诗婳,伸手按住腹部不安分的手。
“婳儿,你如今是本宫的太子妃,在这宫中,说话、行事要谨慎一些,明白吗?”
萧陌城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
唐诗婳听着萧陌城的语气,身子僵住。
她缓和片刻后,神色异常认真,“殿下,您说的这些,臣妾都明白。”
萧陌城看着唐诗婳乖巧的模样,眸底闪过一丝不屑。
母后曾说过,身为皇家人,不管是父子之间,还是夫妻之间,不能有任何感情。
只能有权和利......
唐诗婳想着自家娘亲的叮嘱,赶紧起身。
大婚第二天,可是要给父皇和母后去敬茶的。
“殿下,时辰不早了,臣妾给您更衣。”
“有劳婳儿了。”萧陌城说着,起身下床。
唐诗婳对着殿外喊了一声,“采芸,侍候太子殿下洗漱。”
“是,太子妃。”
殿门打开,采芸和几名婢女端着水盆走了进来。
一番洗漱后,唐诗婳挥退几名婢女。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偏殿,唐诗婳低眉顺眼的给萧陌城更衣。
“婳儿,以后这些事情交给奴才就好。”萧陌城说着,动手整理了一下腰间的玉带。
唐诗婳听着轻柔的声音,勾唇一笑,“服侍自己的夫君天经地义。”
萧陌城看着刻意讨好自己的唐诗婳,没再说话。
一名黑衣人躲过巡逻侍卫,悄悄进入东宫。
小顺子看着行色匆匆的黑衣人,赶紧将他引到萧陌城的寝宫。
“殿下已经起了,你去吧!”小顺子说完后,警惕的看了一下四周。
黑衣人来到寝殿门口,有节奏的敲了几下门。
“咚咚......”
萧陌城听着敲门的暗号,冷着脸说道:“婳儿,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你应该知道。”
唐诗婳顿时明白萧陌城的意思。
她连忙垂下头,慌张的道:“殿下,臣妾都明白。”
“本宫去去就回。”萧陌城说完后,大步流星的离去。
唐诗婳看着萧陌城离去的背影,悄悄松了一口气。
殿下刚刚的模样,好吓人啊!
唐诗婳虽然心里有些害怕,但还是忍不住想跟上去瞧瞧。
萧陌城出了寝殿后,随手关上门。
唐诗婳看着关上的殿门,放轻脚步,悄悄的来到门后......
寝殿外,黑衣人对着萧陌城拱手行礼后,压低声音,“属下见过主子。”
“免礼。”
萧陌城看着这名风尘仆仆的暗卫,低声询问道:“霁州那边情况如何了?”
“回主子,安、萧承瑾已经醒过来了,他的身体状况很好。”
“他们在霁州以他夫人得名义,开了几家粮铺。”
萧陌城闻言,握紧双手,“哼!野心不小啊!”
“对了,江祁年父女的情况可打听到了。”
这名黑衣人想到江祁年父女的情况,支支吾吾的道:“主子,属下打听到江丞相弄丢赈灾粮,而且,江小姐也去霁州了。”
“就是不知为何,江小姐会......嫁给一位员外之子。”
萧陌城闻言,忍不住提高音量,“你说什么,江云瑶嫁给员外之子。”
门后的唐诗婳听到后,露出一副窃喜的神情。
她怕自己笑出声,捂紧嘴巴,悄悄返回偏殿。
哈哈,江云瑶那个贱人竟然跑到霁州找野男人,和她娘亲一个德性。
想起以前江云瑶总是不分场合讽刺她的情景,唐诗婳就恨得牙痒痒。
不行,得找个机会把这件事情宣扬出去才行。
唐诗婳哼着小曲,心情愉悦的换上一套颜色喜庆的华服。
殿外的萧陌城意识到自己失态,掩唇轻咳一声后,“你退下吧!”
“属下告退!”
在黑衣人走后,萧陌城蹙了蹙眉。
江云瑶竟然千里迢迢跑去霁州嫁人?
可是,以她的高傲的性子,她怎么可能会甘心嫁给一个员外之子。
霎那间,萧陌城脑中灵光一闪......
江云瑶是奔着萧承瑾去的!
想到此,萧陌城唇角泛起一抹不明笑意。
如此一来,江祁年父女定是知道些什么?
就在这时,一名侍卫急匆匆的跑来。
“殿下,不好了,出事了。”
萧陌城眸光一沉,不悦的呵斥道:“大喊大叫,成何体统。”
侍卫缩了缩脖子,嗫嚅着说道:“殿下,刚刚属下听到消息,说、说......龙椅丢了。”
萧陌城闻言,身子一晃。
“此言当真!”
侍卫点了点头,不敢再吱声。
萧陌城看着金銮殿的方向,脸色逐渐变得难看起来。
“来人,备轿,本宫进宫一趟!”
龙椅怎么会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