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
江箬哼着欢快的曲调,扭着腰肢转动密室开关。
她拿出火折子点燃墙壁上的蜡烛,微弱的烛光渐亮,照亮了整个密室。
一箱、二箱.......不管了,全部收走。
都是她一个人的。
哇哈哈......又发财了。
江箬脑中灵光一闪,呃、她好像找到一条通往发家致富的路子。
何以解忧,当然是唯有暴富啦!
临走前,江箬贴心的关好密室。
她也没着急走,就像在自家院子溜达起来......
一座灯火通明的小院引起了她的注意。
大半夜的不睡觉,作甚呢?
难道,余府不止一座库房?
来都来了,顺道过去瞧瞧。
越靠近小院,江箬越觉得不对劲......
她动了动耳朵......女人的哭喊声?
哎吆我去!那个恶霸在.......欺负良家妇女?
尼玛!
端你的库房真是便宜你了。
里面什么情况也不清楚,万一闯进去,她再看到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情急之下,江箬掏出火折子点燃附近的柴火堆。
“呼呼......”江箬撅着嘴巴卯足了劲吹向火苗。
等火苗燃烧起来的那一刻,江箬捏着鼻子大喊道:“走水了,走水了.......”
略显粗哑的尖叫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院子里的哭喊声戛然而止.......
不消片刻,余灏衣衫不整的跑了出来。
“快来人呐,走水了......”余灏惊慌的怒喊声充斥在整座余府。
他娘的,平白无故怎么会走水?
哼!今个儿就没有一件顺心的事情。
美男美男跑了,刚抢来的美妾也不听话,哭哭啼啼的抵死不从,简直气死他了。
余府的家丁们衣衫不整、鞋子也没来得及穿,提着木桶就近的水源提水、灭火。
躲在暗处的江箬露出一抹坏笑。
既然精力这么旺盛,今夜......你们谁也别想睡觉了。
就在他们为灭了火而悄悄松了一口气时,另一处地方又窜出火苗......
余府黑烟滚滚,到处充斥着烧焦的气味。
喊叫声、暴怒声混在一起,余府顿时陷入一片恐慌之中。
这显然就是有人......故意纵火。
余灏额头青筋暴起,挽起袖子就抄棍子,骂骂咧咧的到处寻找纵火之人。
江箬在离开余府之前,一共放了四把火,听着身后余府里哭天喊地的声音,直接扬长而去。
你们忙,老娘也忙啊!
江箬循着记忆,把余灏白天显摆的几家店铺全部给打劫一空。
赶紧回驿站,再不回去,他们该不放心了。
驿站。
好几双眼睛望眼欲穿的盯着驿站门口......
王妃怎么还没回来?
她是不是看主子一直不醒,就把他们都给抛弃了?
呜呜......王妃您走没事,可别扔下我们啊!
在看到那抹纤细的身影出现时,几人若无其事的回到房间。
呼......他家王妃这么重情重义,怎么可能丢下他们?
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江箬悄摸摸的回到房间,瞬间被一股幽怨的气息包围。
呃,难道萧承瑾已经有意识了。
苍天啊!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啊!
此刻的萧承瑾,心里委屈极了。
箬箬,你还知道回来。
我被狗奴才给欺负了。
今个儿傍晚,林管家见箬箬迟迟不回来,不断的对着他唉声叹气,还不忘念叨:“完了,王妃走了,她不要咱们了。”
“主子您倒是争口气啊!整日躺着好意思的吗?”
他一回想起来就气的不行。
狗奴才竟然胆敢指责他。
他愿意整天躺着吗?
他还想早点看看箬箬呢!
唉,这些狗奴才是不能要了。
江箬一脸欢喜的把萧承瑾弄进空间。
“萧承瑾,你是不是有意识了。”江箬盯着萧承瑾的俊脸看了一会儿。
她扒拉着萧承瑾的眼皮左翻右看了一下。
呃,咋没反应呢?
江箬一拍脑门,嘀咕道:“他是植物人,醒过来也得有个过程嘛!”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江箬想起今晚的干的大事,笑的眉眼弯弯。
喝了几口灵泉水润了润喉咙后,对着萧承瑾叭叭的说了起来。
......
“立一个宏伟的目标,大琰王朝第一富婆、第一美人都是我。”
“各种美男在怀,嘿嘿......不能再想了,马上飘起来了。”
听着江箬的话,萧承瑾心里更加委屈了,袖口下的手指动了动。
贪财他支持,但是贪男色可不行。
还想要各种美男......想都不要想!
可能因为情绪变化比较大,他的胸口微微起伏。
沉浸在美梦之中的江箬,也没注意到萧承瑾细微的变化。
江箬哼着小曲巡视一番自己的空间,看着鱼塘肥嘟嘟的鱼,她忽然想起那只冲喜的公鸡.......
对啊!那只大公鸡去哪儿了?
跑了?
还想着等养肥了再吃呢!
跑就跑吧!
算它命大。
在江箬不知道的神秘领域,那只公鸡因为误食某种极品药材,昏睡了许久。
此刻,它正悄然发生着巨大的变化......
江箬带着萧承瑾出了空间,往床上一躺,很快进入梦乡。
翌日清晨。
余灏看着被烧的黑漆漆的府邸,气的脑瓜子嗡嗡作响。
到底是谁这么可恶?
竟然敢在他的头上撒野。
等把他找出来......非把他碎尸万段不可。
猛然间,他忽然想起密室的财物......
不知为何,他的心里隐隐有种不妙的感觉。
昨日装晕的余老太这回是真晕了,此刻,正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
狼狈不堪的家丁们,神色呆滞的看着连滚带爬朝着那座“禁地”跑去的余灏,眼皮子不可控制的又是一跳。
余府......这是要完的节奏啊!
余灏颤抖着手拧开密室开关,当他看着空空如也的密室时,肥硕的身子趔趄一下,大脑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手脚冰凉的走出密室。
天要亡他余家啊!
回到前院的他还没回过神,几个店铺掌柜纷纷大喊着“不好了”跑进余府......
“爷,当铺被盗空了。”
“爷,酒楼的银子不见了。”
“爷,布庄的布匹、银子都没了......”
.......
余灏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噗......”
“来人啊!爷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