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下了?”凤梧躺在躺椅上看着堪比春宫图的话本,倒是显得无比的悠闲。
小秋点了点头:“是,奴婢用字条把她引到了千酒楼,然后把令牌放在了桌子上,亲眼看着她拿走了,才回来的。”
凤梧有些疑惑:“你传字条给她,让她去千酒楼,为何不直接当面给她,还绕这么大个圈子。”
说到这个小秋憨憨的笑了笑:“这不是茯苓姐让我小心行事嘛。”
凤梧看向茯苓。
茯苓翻了个白眼:“我承认这么说过,但是不承认这么教过。”
凤梧摆了摆手:“行了,事情办成了就行。”
还想要说什么,一下子闭上了嘴,茯苓和小秋立马站直,不在说话,默默的移步到凤梧的身后。
“什么办成了?”秦屹川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凤梧欢快的转过头,急匆匆的从躺椅上坐了起来,朝着秦屹川跑了过去:“夫君,你回来了。”
秦屹川眼神看着凤梧简直能够溺得出水来,晚风吹起两鬓的长发,漆黑深邃的眸子看着凤梧就像是那西落的云团一般熊熊的燃烧起来:“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凤梧朝着他挑了挑眉:“难道你回来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秦屹川漆黑的眸子黑而透的瞳仁,如同吹进了一阵习习微风,慢慢的在眼底蔓延开来,看着凤梧的眼神,因为她的话,压抑的波涛又开始渐渐的起了波澜:“娘子这么说,为夫真的好高兴。”
“好了,快去洗手,吃饭,待会在你说我今天干了些什么事情。”这么说这甚至还有一些得意。
晚上,两人非常纯洁的在一起叠罗汉,凤梧手上玩耍着秦屹川的头发,玩得不亦乐乎的:“想不想知道我今天做了些什么?”
秦屹川当然知道她做了些什么,不过,这话肯定是不能够说出来的,要不然依照娘子的性子,可能直接就不要他了。
还是非常配合的问道:“今天做了什么?”
凤梧这次把今天做的事情告诉了他,随后还洋洋得意的看着他:“怎么样,是不是觉得你夫人,很会社交啊,很厉害啊。”
秦屹川看着凤梧明媚的笑容,眼里的波澜渐渐的加深,放在腰上的手慢慢的往下移,声音变得暗哑起来:“很厉害,不过为夫还想要见识娘子更厉害的地方。”
说完,两人的方向调换了一下,帷幔落了下来,只听见凤梧时不时传来带着意味抗议的声音。
第二天,自然是起晚了。
等到凤梧起床,秦屹川倒是没有像之前那样很晚才出门,想来应倒是敬淑斋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都是早出晚归的。
“岁禾。”茯苓激动的声音传来。
凤梧乍一听见这名字,看着一脸激动跑进来的人,不用说都知道是什么事情了:“花师父到了?”
茯苓拿出一枚令牌,跟凤梧的那块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处:“嗯。”
凤梧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行了,别激动,去收拾一下,不然花师父要是以为你瘦了,直接把你给带回去了。”
“才不会呢,我还不想回去呢,有意思的事情才刚开始呢。”这下倒是傲娇了起来,和以前那副冷静的样子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