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鬟立刻噤声,只是小声的抽泣着。
凤梧看着眼前的闹剧,看着李怜儿带着恨意的眼神,丝毫不在乎,生活要是一帆风顺那才无趣,还是要人添一点堵才是。
这秦世杰此刻倒是个懂事的,还知道转过头来朝着凤梧道歉:“打扰了,嫂嫂,内子丢人了,小弟这就回去调,教,调,教。”
凤梧点了点头:“秦三爷快回去,就不耽误秦三爷的时间了,毕竟我夫君还要休息呢,下次我可就不希望呢带着勾魂香出现在我面前了。”
走之前还不忘给人添堵,凤梧的劣根性不得不说跟在东方植身边耳濡目染是学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等到人走了,刘武赶忙退回来,抱着自己的胳膊,坐在床边一个人嘀咕:“简直是太可怕了,你说是不,猴子。”
猴子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随闭上眼睛,不理会他。
“哼,就你会闭眼啊,我也会。”刘武早已经习惯了这样子,学会自己给自己找补面子。
凤梧撑了撑懒腰,嘴里却恶劣的说道:“我这可是在帮着我的敌人长大,只是不知道会长到什么地步呢,倒是越发的期待。”
亲手培养自己的敌人长大,然后向自己拔刀。
说完看了看秦屹川屋子的方向,轻笑了一下,也不知道有没有吓到他。
李怜儿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没有挣脱开秦世杰,一张脸憋得通红:“放开我。”
秦世杰一个胖子扛着李怜儿这条小鲤鱼简直是轻而易举,直接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安静点,待会在叫也不迟,怜儿妹妹。”
周围的丫鬟见状直接红了脸低下了头来。
李怜儿的脸也瞬间红了起来,不是害羞,是真正气的,胃里猛烈的翻腾着,恶心的触感直接让她想直接拔出头上的簪子插入秦世杰的脖子,这样大家都解放了,可是这些和她的屈辱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她还没有让那些仇人千百倍的偿还回来。
秦世杰扛着李怜儿经过花园,刚好出来散心的王娜看见了,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荒唐。”
老嬷嬷赶忙劝着王娜,说得小心恭维:“王妃息怒,现在两人正是新婚燕尔的时候,感情好也是正常的,王妃可千万不要因为这件事情让自己动怒,伤了身体就不好了。”
王娜手里的帕子紧紧的扭在一起,就像帕子是李怜儿一样,脸上的表情就如同寒冰一样:“新婚燕尔,她是自愿嫁的吗?哼,不知廉耻,让我丢了那么大的面子,损失这么多,自己还是一副受害人的样子。做给谁看呢?去打听一下,发生了什么?”
老嬷嬷不敢多说什么,赶忙点头应到:“是,老奴亲自去。”
李怜儿绝望的看着关上的门,一行清泪流了下来,丫鬟被关在门外,惊恐的低着头,听着里面裂帛的声音瑟瑟发抖,憋着泪水不敢流出来。
李怜儿刚开始还挣扎两下,但是随着身上的遮挡物越来越少,秦世杰淫,荡的笑脸,肥腻的手在四处摸索,李怜儿由刚开始的挣扎渐渐的变得麻木,就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样,随着秦世杰的动作,一脸的绝望。
眼神逐渐变得空洞起来,只是在秦世杰的冲击下,感受到了疼痛,眸子才会闪一闪,等到秦世杰趴在自己身上喘着粗气,李怜儿眼里的滔天恨意蔓延至全眼,脸上扭曲的表情显露无疑,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凤梧,我总有一天会扒了你得筋,抽了你的骨。
凤梧不知道自己准备培养的敌人已经很好的成长了一步,此刻正在皱着眉头和李大夫讨论着秦屹川的病情。
一屋子的人聚在一起,就是杵着拐杖的刘武和全身包扎严实的猴子都严肃的站在一旁听着。
而当事人只是姿态放松的坐在凤梧的身旁,时不时的掀开眸子,看着自家娘子思考的神情,好想亲一亲,只是现在的娘子看着好像有一些烦躁,因为自己的事情烦躁,这么想着秦屹川的眸子都不经亮了几分。
接连讨论了几种方法都不行,凤梧却是如同秦屹所说的烦躁,不是她藏拙,而是这蛊毒和内力加在一起真的复杂,要是每样都单拎出来的话,她倒是一点都不担心。
只是,凤梧压下心的思绪,看这刘大夫倒是有几分真才实学,只是凡事都太过于迂腐,凤梧就算心里有想法,在此刻也不可能说出来,要不然又是一番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