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军大帐中一声巨响传來,紧接着就是掀翻桌子的声音,然后就听到一个浑厚的的叫骂声。
“他、妈、的,这群精灵真可恶。”
“将军息怒,我们第一次进攻仅仅是损失了几百名士兵而已,这对我们來说是无关痛痒的,关键是我们已经对他们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另外一个稍显阴柔的声音说道。
“了解个屁啊!”
“是是是,将军,我们至少已经知道了那帮精灵们的箭术很高超。”
“给老子拿出可行的方案來,知道有个屁用。”男人愤怒的吼道。
“将军,小的正有一计。”
听到这里,刘文舒和处流香都贴近了过去,唯恐漏过最重要的内容。
“你、妈、的,有对策赶紧说,老子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有屁赶紧放,再给老子磨叽我就一板斧先搞了你。”
“将军,是这样的,现在我方有五万将士,占据着绝对的主动权,反观精灵一族最多也就只有万人,固守在森林里,只能被动防御,另外我方驻扎在贪狼谷,视野较为辽阔,它们不敢前來偷袭,反而之后用更多的精力和人手在外围和我军对峙。”
阴柔的声音略作停顿,似乎赫尔曼正在沉思他刚才说的话。
“你继续说。”
“是,长时间的被动防御使得他们定然精神和身体上都会异常的疲惫,如果我们白天让士兵在外面摆出一副要大举进攻的架势,并且不时派出小股的军队进行佯攻,使得他们疲于应对,时刻处在紧张的状态中,而我方大军内部则白天好好休息,在晚上趁着他们最为疲劳的时刻,大军出击,一举突破,这样,胜利不就是我们的了么,到时候精灵王怕是也得被将军俘虏了。”
“嗯,和我自己的想法有异曲同工之妙,哈哈哈,这就叫英雄所见略同吧。”
刘文舒差点沒一口唾沫吐出去,这个赫尔曼玩的这一招也太逼真了吧。
那阴柔的声音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计策就这么被盗用过去,可能是已经习惯了,也正是因为他的这种思想觉悟,让得赫尔曼身边这么多谋士,比它聪明的大有人在,而他却偏偏当了军师,成了所有人的头头。
“将军英明,是小的多嘴了。”
“哈哈哈,就按这么说的办,传令下去,第一万人队佯攻,第二、第三、第四万人队回营休息,第五万人队原地留守,告诉第一队,表面上的文章给我做足了,不要露出丝毫的破绽,谁他、妈、的给老子搞砸了,老子就先搞了谁。”
“得令。”
刘文舒和处流香又偷听了一会儿,后面的全是npc在扯淡,沒有什么有用的东西,两人果断的匿了。
一路小心的从贪狼谷溜出來,当然,像刘文舒这样的小白才是一路小心,处流香这个级别的江洋大盗,什么大风大浪沒遇到过,出入皇宫就像逛自家后花园似的,來一趟军营实在是沒什么。
刚一进森林,刘文舒和处流香就从前行中露出身影來。
“沒白來一趟,我得赶紧把这消息告诉苏菲去,让精灵们早有准备。”刘文舒说道:“你呢?去哪。”
“天大地大,有钱人的地方是我家,老子想去哪就去哪。”处流香抬头得瑟的说道。
“好吧,你别装了,怪不容易了,赶紧跟着一起來吧。”刘文舒摆摆手说道。
“你个王八蛋,老子装什么装了。”处流香骂道,可是刘文舒已经自顾自的走出了好远。
处流香无奈,只好赶紧追了上去:“你给我说清楚,我装什么了。”
“靠,这是你让我说的啊!”刘文舒停下脚步:“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一向是无利不起早,竟然私自潜入对方大营去探查消息,别糊弄我说是为了帮我,打死我都不信,那只有一个解释,就是你也看他们不爽,因为你和我一样,同样是帝国的s级通缉犯,还有赫尔曼那个大傻叉娇惯自己儿子,也是帝国奢靡贵族派的代表之一,更是拥兵自重,让你看着更不爽快,所以综合以上分析,得出结论,你和我有着同样的目标,那就是让这五万大军落败,请问,这样的解释您还满意吗?”
话毙,刘文舒还对着处流香默默的竖了个中指,狂傲之色溢于言表。
处流香翻了翻白眼,感觉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深坑,然后自己跳了下去,完事之后还求刘文舒给帮忙填土的样子。
“赶紧走吧。”刘文舒拍了拍处流香的肩膀说道。
会和了苏菲,三人直奔精灵营寨,然后精灵王用最快的速度召集了族内的长老,紧急对战会议就这么召开了。
刘文舒把听到的内容完完全全的给众人讲了一遍,完事之后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
过了一小会儿,精灵王率先开口了:“这个消息对我们尤为重要,只是我们接下來该怎么应对呢?毕竟按照你这么说的,他们三万人会趁着夜晚的时候前來进攻,一万人留守营地,白天负责佯攻的一万人休息,我们总共也就一万人,不管怎么讲,在人数我们都处在绝对的劣势。”
精灵王将目光锁定在刘文舒身上,苏菲也是瞪着一双大眼睛盯着刘文舒,处流香则是嘴里咬着一片草叶,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咳咳,好吧,我就说一下我个人的意见。”刘文舒说道。
“首先我们的优势就在于已经洞察了对方的部署,可以先治于人,也就是说战争的主动权现在已经转移到了我们的手上,人数上的差距我们可以用其他方面來弥补,比如,战术和特长。”
“战术和特长。”精灵王沉吟一声:“你继续说下去。”
“所谓战术,他们的行动计划我们已经了然于胸,可以将计就计,顺着他们的计划來,牵着他们的鼻子走,到他们以为计划将要成功的时候再给予迎头痛击,特长吗?在森林里面的战斗有谁能比得上精灵一族呢?”刘文舒的脸上绽放出一抹冷冷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