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如她想象的那样吧。
“你还记得那个公主的模样吗?”
见路绾神色不对,墨燮也皱起眉头,想了一下,摇了摇头。
“不记得,我没有看。”
路绾微微抿唇。无\./错\./更\./新`.w`.a`.p`.`.c`.o`.m
“你在想什么?”
“我在鸢国同父异母的姐姐叫路蝶衣。”路绾抬眼看向墨燮,眼底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
墨燮一怔,路绾如此说了他似乎有些印象。
之前有提到路侯有两个女儿,姐姐惊才绝艳,名动鸢国,妹妹则伤父克母,貌丑无颜,默默无闻。
路绾是后者。
“所以你是怀疑这个蝶衣公主就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姐路蝶衣?”
“嗯,鸢国宗室中适龄的女子并不多,而且“蝶衣”这个名字,别家的女子为何要叫这样的名字。”
路绾当时被赐亲的名号就是完全与自己不同的,取“安和”二字是“希望战乱永熄,百姓平安祥和”
蝶衣公主,这么直白没有内涵,很大可能就是路蝶衣了。
路绾眸色深深,晦暗看不清底色。
齐堇到底想做什么,她与路蝶衣之间的仇怨是此生都不可能化解的。
路蝶衣的亲娘王氏,虽然不是她害的,但从某种角度来说确实死于她手,虽然是出于自保。
但是她们之间是永远不可能缓和的关系。
难道说真的因为自己不愿意对墨燮下手,所以齐堇想让路蝶衣取自己而代之?
“如果齐堇是想让你休弃了我娶路蝶衣呢?”路绾抬眼正视墨燮。
“绝无可能。”墨燮脸色黑沉,虽然他从没想过这一点。
也不怪他想不到,前有路绾作为和亲公主嫁给了他,再来一个公主嫁给谁也不该再嫁给他了。
“若真是如此呢?”
墨燮眉头紧蹙,“就算齐堇真的如此丧心病狂,我也不会纳妾的!”这一句话更像是一句承诺。
路绾轻笑了出声,此刻被称为丧心病狂的齐堇不知道耳朵有没有在发烧。
女人笑起来的双目潋滟,因为哭过的原因,眼尾鼻尖都泛着淡淡的粉,看起来楚楚可怜又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美艳。
墨燮几日没有来了,本来就想念路绾想的抓心挠肝的,再加上初尝情事的二人四目相对,哪里还忍得住。
自然是干柴烈火,天崩地裂了。
一夜要了好几次水,酣战到天边擦亮,在路绾的无数次求饶后,墨燮才放了她,路绾早就累的睡了过去。
墨燮拿拇指擦去路绾眼角的一滴泪,伸手将湿透的发丝拢到耳后,路绾白净光洁的皮肤摸起来比豆腐还要嫩上几分。
女子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有着他的痕迹,原本白净柔嫩的脖颈和锁骨上都是他留下的印记。
路绾因为恼他不知节制,背对着他,他轻笑,也难怪路绾生气,她的脊骨之上都是他的一个个吻痕,一直蜿蜒到尾骨。
脑海里都是女子泪眼朦胧哭着求他的模样,那摄魂夺魄的哼唧声还有楚楚可怜的嘤咛声,每一声都让他为之疯狂。
光是想到,就觉得浑身的血液又涌向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