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妧只要想到,当初慕云渊连正眼都没瞧过她,却对郁然温柔维护,她就气得浑身颤抖。
郁然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农妇,残花败柳,被夫家赶出家门,还带着个拖油瓶,哪一点比她好?
可慕云渊宁愿对这样的女人温言体贴,却从没对她说过一句好话,甚至一个笑脸都不肯给她。
她越想,就越不甘心!
凭什么,这样一个平平无奇,家世样貌没她好的低贱农妇,能越过她?
更何况,殷家,哪一点比得上摄政王府?
她在殷家处处被那老夫人磋磨,日子过得并不顺畅。
她心中怨恨,她如今这一切的遭遇,都是郁然害的!
看到郁然还能如此冷静逼问她,咬着一口银牙道:“若不是你勾引,摄政王怎会拒绝我温家的婚事?”
“姑娘....慎言。”
她身边的离月面色微变,如今她已经嫁作殷家妇,这话是万万不能说的,若是被有心人听了去,日后大做文章,受苦的还不是温妧。
便扯了扯温妧的衣袖提醒。
温妧却不在乎,因为她敢这么做,就没打算让郁然活着离开这里。
郁然知道她喜欢慕云渊,当初还为她感到惋惜。
可温妧她凭什么要把嫁不成慕云渊的遗憾,怪到她头上?
难道她以为,谁都可以左右慕云渊的决定?
不由得勾唇冷笑:“你真是无可救药,我和摄政王并没有关系,娶不娶你,是摄政王的决定。难道你以为,我能左右摄政王的想法?”
她这话,不异于在温妧的伤口撒盐,若是有人勾引还罢,可摄政王身边没有别的女人,却从未考虑过她,这个事实更让温妧崩溃。
她气得脸色发白,她宁愿相信,是因为郁然,慕云渊才不愿意娶她当侧妃。
她红着眼眶,恶狠狠道:“是你!若不是你屡次勾引,摄政王怎么会被你迷惑?”
郁然冷声道:“我说了,我和他没关系。你若真心喜欢他,为何当初没有找他当面说清楚?”
温妧咬着唇,她不想吗?她连慕云渊的面都见不到。
而郁然这贱农妇,居然可以随意进出宜春山庄!
郁然见她如此,不由得冷笑:“你不过是不想承认慕云渊看不上你罢了,为何自欺欺人,把我当成了你的假想敌?”
这个结论让温妧更加难以接受,她不愿面对,更不想让郁然好过。
眼底划过一抹狠戾,朝家丁命令:“把她抓起来,扔进那间屋子!我要让她尝尝被千人骑万人践踏的滋味!”
家丁听令,挥着剑就朝郁然身上砍来。
郁然冷笑摇头,难以想象一副美丽的皮囊之下,竟是如此歹毒的心思。
“你简直无可救药!”
她不再理温妧,取出电棒,专心应敌。
小心肝眼看家丁人数不少,郁然对付起来有点吃力。
再想那一屋子的流浪汉,都说好汉....好女不吃眼前亏,当下之计,走为上策。
扫描过院子后,便提醒郁然:
【宿主大人,往墙边退去,那里有个后门,你从那里逃出去。】
郁然点头,寻到方向,边抵挡便后退。
“她要跑了,抓住她!”
温妧看出她的意图,命令家丁堵住郁然的去路。
那大胡子男人和他的几个弟兄还没拿到解药,看到郁然要跑了,心中也着急。
胖男人第一个扑过去抱住郁然的小腿。
“你还没给我解药,不能走!”
郁然抬脚把他踢开,谁知道他就像八爪章鱼似的,死死拖住,不让她走。
郁然眼看挣不开,只好举起手中的电棒,向他背上扎去。
就在这时,家丁赶到,一把夺走郁然手中的电棒。
事发突然,郁然抵挡不及,竟被家丁一脚出几步远。
“我去!”
郁然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她没有武功傍身,唯一的武器就是电棒,如今电棒被人夺了去,她便失去了战斗力。
还没等她交易到第二把电棒,家丁便已经蜂拥而上,把她双手扣住,拖到温妧面前。
“你也有今天!”
温妧眼看郁然被她的人抓住,直觉得解恨,眼底一抹阴狠,上前扬手,一掌打在郁然的脸上。
郁然被家丁扣住双手,无处可退,被她结结实实打了一巴掌。
脸上火辣辣的疼。
温妧打了一巴掌,还不解恨,扬手又是一巴掌。
【宿主大人.....】
小心肝眼见郁然被人打,急得唤了一声。只恨自己没有现形,没办法帮她。
郁然被打得头嗡嗡响,这个疯女人,不是娇娇弱弱的千金小姐吗?出手竟这么狠!
她后世和这一辈子加起来,还没被人这样打过,可如今自己双手被缚,没办法还手,连系统里的防狼喷雾都没办法取出来。
只能生生忍着。
温妧一连甩了郁然两巴掌,这才觉得解气,家丁已经按照她的吩咐,找到那一屋子的乞丐。
她目光阴狠,眼底怨恨,仿佛不能嫁给慕云渊的郁气终于有了出口,疯狂的眼神盯着郁然,
狂笑道:“那一屋子的男人,就是为你准备的,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这世上最肮脏的女人,我要让你生不如死!看你还敢不敢妄想嫁给摄政王!”
说着她沉声命令:“来人,给那些人喂药,我要让她好好侍候那些肮脏的男人,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是!”
家丁领命,端着盛着烈性媚药的瓶子,进去屋里。
“你疯了!”
郁然没想到,这样一个出身良好的女子,竟如此疯狂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