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人该如何处置?”
“南宫佑的五十大寿不是快到了么?那就以九幽派的名义送他们一份大礼,你说,在寿宴当天收到一国太子的尸体,南宫佑会是怎样精彩的表情?另外两国会如何嘲笑他?”
南宫绝没有什么别的用处了,用他来威胁南宫佑明显不是那么容易的,所以就反其道而行之,既能杀了南宫绝给南宫宣让路,还能让南宫佑成为笑话,一箭双雕。
白丞相也认为这个计谋高明,杀了南宫绝还能打击一下南宫佑。
“今日过后我便不能出来了,做事小心一些,如今皇族还有汝阳王府都派出人来寻找了,你们就待在这儿不要出去,不能让人抓住把柄,至于南耀国那儿我也已经安排好了。”
他不相信的只有白丞相而已,所以今天冒险也要出来叮嘱一番。
前面的事情都已经失败了,这件事不能再出现纰漏,不然九幽派这次可真就半分好处都没捞到,白费了他的一番苦心。
当然也跟白丞相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性格有关,若是南宫绝的下落被发现,白丞相势必也会暴露,只要白丞相被抓,九幽派就会有危险,他必须杜绝这种危险的发生。
“若是你不小心被发现了,亦或者是得南宫佑抓住了,我也一定会想办法把你救出来的。九幽派不会抛弃任何一个幕僚。”
“当然,若是你选择背叛九幽派,说出关于九幽派任何一个秘密,你知道下场的,我不会容忍。”
这句话让白丞相打了个寒颤,他当然知道楼炎的手段,不然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出现在京城,连南宫佑都被耍的团团转。
而且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了,要不是为了九幽派,他压根不会对南宫绝下手,最起码得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吧?
都已经这么做了,他就不会背叛楼炎,前提是楼炎必须保他。
“是!”
怕被人发现,所以楼炎之嘱咐了两句话便回皇宫了。
今天南宫佑批完了奏折,天快黑的时候柳雪迎递了消息过来,中毒的病人也已经医治好了,现在只剩下身上起红疹的孩童。
不仅柳雪迎,南宫佑也可以松口气,不用每天天一亮就担忧这些事情,因为这会影响到他五十大寿的举办。
还有南宫薇,不知道突然抽什么风,跑过来跟他说想嫁人了,而且嫁人的对象还是柳生元。
如果不是柳雪迎的话,这种无名小卒的名字都不配入他的耳。
就算他救了薇薇又如何,自己也是给了他赏赐的,就是不想让南宫薇在跟他有任何的交集了,一个没有身份的人如何配得上他的女儿。
所以几乎想都不用想就拒绝了,南宫薇当然不干,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还把柳雪迎给搬出来说服他。
说什么让她嫁给柳生元,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柳雪迎不就更加卖力的为皇族效力?
她说了这么多没用的,唯独一句话还算比较打动南宫佑。
最近发生的事情让南宫佑看见了柳雪迎的本事,虽然她是自己亲封的郡主,但是这郡主也不代表要管京城所有的麻烦。
所以南宫薇的这个提议不错,柳生元娶了他女儿,就等于把两家给绑在一起,以后他让柳雪迎干什么她就得干什么。
于是他让南宫薇先回去,自己好好考虑考虑,没有马上拒绝已经很不错了,但南宫薇还是有些不服气,打算明天再来问问。
“去荣妃那儿!”
南宫佑这段时间忙,就算是抽出空也是去见静妃,毕竟她怀有身孕,倒是冷落了水仙儿,所以现在一有空就想起她了。
太监也是满脸的笑容,他就说嘛,皇上也不是新鲜感过去这么快的人,这荣妃娘娘如此貌美,皇上没有厌弃的道理。
而水仙儿压根不知道南宫佑今天会过来,刚泡了澡,如今正在为身体擦香。
“荣妃娘娘……”宫女满脸为难的上前,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平时白天在外的人是南宫佑派给她的,到了晚上,她房间的人是她从九幽派带出来的心腹,没什么不能说的。
“何事?”
“荣妃娘娘,三皇子来了,在门外等着。”
水仙儿动作一顿,万万没想到白天才见了一面,南宫宣大晚上的居然又过来了。
虽然不是孤男寡女,但她是后妃,南宫宣是皇子,他这种行为无异于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丝毫不顾及她的处境。
白天时她看南宫宣的眼神就有这方面的暗示,只不过她刻意的不去想,而且南宫宣也是为楼炎所用的,她并不想撕破脸皮,没想到这倒成了他肆无忌惮的理由。
“让他走,本宫不会见他的。”
水仙儿的声音有些泛冷,宫女更加为难了,“娘娘,三皇子说今日你不见他的话他就不走了。”
这算是狗皮膏药赖上自己了。
水仙儿猛的拍下手中的东西,满脸怒容,看来她得找个机会跟楼炎好好说说,让他敲打一下南宫宣,胆敢调戏她,她可是楼炎的女人。
“把三皇子请进来,不要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在后宫这种地方,她又独得专宠,要是被有心之人看见,黑的也能说成白的,她岂不是万劫不复了。
“是。”
南宫宣知道,水仙儿没那么大的胆子让他在门外站着,只不过是时间问题,一定会请他进去的。
“见过荣妃娘娘。”南宫宣故意用调笑的语气说着,看着水仙儿羞红了脸,他还十分有成就感。
“你到底想干嘛?在御花园的时候本宫就与你说过了,本宫是荣妃,你是皇子,若再有任何出格的事情,本宫便要告诉皇上!”
她这威胁南宫宣丝毫不放在眼里,如果她去说的话,可不止自己一个人受罚,水仙儿身上也算是沾染了污点,父皇如何能忍受。
所以啊,她也就是说说,压根不敢有任何举动。
“荣妃娘娘何必这么的拒人千里之外,我父皇都老了,你与其委身于他,还不如跟了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