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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六:既然天公作美,那我岂有拒绝的理…

    “她就是你老板啊?”

    温停雪傻眼地望着林婉晴离去的背影,“这也太漂亮了吧!”

    “没我未来夫人漂亮。”他用筷子挑面,说的不疾不徐。

    温停雪瞬间想起不久前在花田的聊天,脸色微红道:“吃面都堵不住你的嘴。”

    “哟,”郁温礼挑眉看她,“一一今天这么凶啊,是吃醋了吗?”

    “……”

    “谁说的,”温停雪口是心非道,“我是那么容易吃醋的人吗?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爱吃醋啊。”

    郁温礼点头,“那确实,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他故弄玄虚地停顿几秒,而后倏然抬眸,目光灼热地看向她。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一是觉得我们还不够近?”

    “……”

    温停雪本能抿唇,那防备的模样,好像他多十恶不赦一样。

    郁温礼失笑,“哥哥不亲你,哥哥只想跟你要个生日礼物。”

    “啊?”小姑娘大惊失色,“你有想要的啊?那你怎么不提前说啊?

    “我都问你那么多次了,你现在才说,晚了呀,我都给你准备好了,也不能退啊……”

    等她叭叭完,郁温礼刚好吃完一口面,慢条斯理道:

    “哥哥要的这个礼物,不能提前准备。

    “一定要生日当天才灵。”

    “嗯?”温停雪狐疑地眨眨眼,“说的那么神奇,是什么呀?”

    郁温礼放下筷子,郑重其事地说:

    “给哥哥当未来夫人吧,上户口本的那种。”

    温停雪呼吸一窒,话都忘了说。

    “今天可是哥哥的十八岁生日,一一不会不答应吧?”

    潋滟风华的桃花眼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

    仿佛天下之大,而他的眼里,只有她。

    -

    郁温礼的生日和温停雪一样,都刚好赶在上学的时候。

    所以,生日宴只能在中午举办。

    凭郁家在江城的地位,郁温礼的生日自然宾客云集,甚至还有不少帝都那边的贵客。

    除此之外就是一班的同学,以及他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们。

    却游千里迢迢赶回来,参加他的成人礼。

    一群人欢欢喜喜的闹腾着,丝毫没注意门外的华服少年。

    “那就是把他迷的神魂颠倒的温什么雪来着?”

    “是的少爷,温停雪。”

    “哦。”江途情绪不明地应一声。

    保镖看他没有想走的意思,忍不住问:“要不要进去看看?”

    江途抬步,没落下,又收回来,“算了,小叔不让我惹事,我还是去泡妞吧。”

    反正小叔说了,他有办法治他们,不用他脏手。

    那他就睁大眼好好看着。

    郁温礼,总有你求到我头上的一天!

    ……

    切蛋糕前,郁温礼非要牵着温停雪的手一起许愿。

    “哎哟哟哟哟~我们到底是来吃饭的,还是来吃狗粮的啊!”

    周围一群人起哄。

    温停雪脸都闹红了,却难得的没退缩,没松手。

    郁温礼眉眼含笑地扫他们一眼。

    而后拿过蛋糕刀跟温停雪一起切蛋糕。

    这个蛋糕很大也很高,笔直笔直地切下来,周围人都看呆了。

    最后一层切下,温停雪耳边一热。

    “我想,神灵已经认可我们的关系了。”

    他指的是蛋糕切那么顺利,且完美。

    温停雪默了默,扭头:“但你不是不信神鬼的嘛。”

    郁温礼笑,温柔岁月的模样,“这不是遇见你了嘛。”

    -

    晚自习进行到一半,突然停电。

    班里静了大概半分钟不到,闹成一团。

    大喊着要放学。

    温停雪忍不住乐,“郁哥哥,上天给你的生日礼物哦~”

    讲真,江城一中设备完善,几乎很少停电。

    上次停电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

    这次居然刚好赶在郁温礼十八岁,简直太巧了。

    郁温礼赞同地应声,温停雪觉得不对劲。

    下一秒熟悉的气息逼近。

    “既然天公作美,那我岂有拒绝的理由?”

    灼热指尖撩火般划过她脸上皮肤。

    温停雪心跳加速道:“你,你别乱来啊,这可是在学校。”

    “嗯,”他说,“那不更有意思?”

    温停雪:“……”

    你好变态。

    不过他说归说,到底还是顾及着,浅尝辄止。

    只是吧,蜡烛亮的不是时候。

    “哇~!”

    几乎全班都能看见矜贵冷傲的郁大佬把娇软可人的小姑娘逼到墙角……哄。

    真的是哄。

    众目睽睽之下,郁温礼无奈地捧着小姑娘的脸低声下气:

    “哥哥错了,你说句话好不好?”

    -

    七十五万的巨款,无论尚子骞怎么拼命打工,都是凑不齐的。

    于是,他思来想去,还是把房子给卖了。

    三天后,他拿着剩余的几十万去医院,把阿虎的住院费给交一交。

    至于其他的钱,一部分给急需用钱的兄弟,一部分留在身上。

    还有一部分,他给浆浆买了个特别大的芭比娃娃。

    送过去的时候,浆浆高兴了好久。

    浆浆父亲却看出了些端倪,“你是…………要走吗?”

    “对,”尚子骞望一眼玩的不亦乐乎的小女孩,“先别告诉她吧。”

    浆浆父亲点头,“想好去哪了吗?”

    “没家的孩子,四海都是家,无所谓去哪。”

    “这话不对,”浆浆父亲从兜里拿把钥匙给他,“这儿就是你的家,什么时候想回来,随时回来。”

    尚子骞笑笑,没接。

    一时冲动下的决定,没必要当真。

    -

    十一月十五,谢锦意生日。

    虽然谢家父女闹不和,但面上功夫还是要做。

    而且,按照谢良哲的要面子程度,那还要做到最大。

    所以,谢良哲狠狠心,也包下江城酒店。

    不过为了回本,他几乎喊了所有认识的不认识的,甚至几百年不联系的七大姑八大姨。

    他全发了请柬过去。

    以至于,温停雪几人到的时候,酒店已经热闹开。

    那是真热闹,吵得人耳朵疼。

    谢锦意烦躁地翻个白眼,“别理他们,我们去我们的包厢。”

    一路到1115,推门,所有人傻眼。

    “你……”

    谢锦意脸上血色尽褪地看着不该出现在包厢的少年。

    “很意外吗?”尚子骞笑着起身。

    双手插兜地走到谢锦意面前,“知道你今天十八岁生日,我特意过来送份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