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伤你怎么了?”面对白三千与盲剑阿琅的关心,古杉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之前与老鬼预定好了,对方的存在是绝对不可以告诉其他人的……
“没……没什么,我想找人算算雷前辈是怎么出事的。”
“啊,找人算命?”
这个回答让跟来的二人甚是无奈,尤其是盲剑阿琅,他本就是干这行当的,古杉不找他反而找别人,这让他很不舒服。
“我说小伤啊,你放着我这个神算不找,反而来寻市井骗子,你是脑子坏了,还是看不起我呀……”
“不是……”
正当古杉不知该如何解释之时,一个稚嫩的声音却替他解了围……
“咦,白阿叔,盲叔,古大哥,你们怎么在这里?难不成都是来找我算命的吗?”
盲剑阿琅听到这声音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白三千与古杉转头一看,见来人正是叶家支脉的小姐叶南彩正欲转身打招呼,却不想被盲剑阿琅给打断了。
“哎呀!我忘了,咱们这么唐突的跑出来,只留下丘礼渠一个外人在家,太失礼,走走走,赶紧回去吧。”
说着盲剑阿琅拉白、古二人就要走,他身后的叶南彩莫名微笑的看着三人,眼瞧着他们即将走远,叶南彩突然喊道:“我听人说用手捂住耳朵,能听见自己的心跳,遮住双眼能看透人心,盲叔这是真的吗?”
“……”
盲剑阿琅闻声停下了脚步,他张开嘴,唇齿之间随即动了动,却又好似被人勒住了喉咙,无法发出一丝声音,在停顿了片刻之后,他又头也不回的拉着白三千与古杉朝前走去。
一直到将两人带回了淡泊居,他才松了手,而这时丘礼渠早已离开了,白三千回房见妻子还在休息,左右无趣,正要去酒馆喝酒,而正巧古杉也要到山涧练剑,俩人本打算同往,却不想被盲剑阿琅给拦住了,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他从闹市回来就变得非常古怪,一个人搬了条板凳挡在门口,不允许任何人出门,直到深夜剑叟回来,几人都去休息了,盲剑阿琅依旧还坐在那里……
第二天,天才一亮,淡泊居外又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一直坐在那里盲剑阿琅,转身搬开凳子,打开院门,一个剑卫朝他行了一礼。
“阿琅先生,楼主和大小姐回来了,请您、白先生、古少侠以及剑叟老爷子立刻赶去叶府又要事相商……”
“知道了。”
就在盲剑阿琅打发剑卫离开之后,其他几人也陆续从自己的屋里走了出来。
“白大哥,嫂子?”
“……无妨”
最近几日,焦氏的身子越来越差了,虽然还是沿用了之前的药方,但感觉效果差了许多,而自从乌神医死了之后,锁剑楼的其他郎中也对这不治之症束手无策,这让古杉觉得很内疚,因此每天都少不了多一句问候。
“要不,你不要去了,有什么事,老头子我会替你担着。”
渔歌剑叟甚为少见的说了一句暖心的话,而白三千轻轻摇了摇头,从他紧皱的眉头来看,他担心的不止只有自己的爱妻还有行为反常的盲剑阿琅。
“走吧,应该不会耽误太多的时间。”
盲剑阿琅没有多说什么客气话,转头走在了最前面,几人随即跟在他后面去了叶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