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色瞎子,竟然敢到咱们凤花楼里来抹油,活腻味了!”
“非也,非也!在下只是视力不好并非瞎子,还有我摸的乃是人心,并非抹油呐!”
妓院里的人那里听趴在地上瞎子解释,转头就走,而古、白二人此刻也不再拉扯,凑上前去将那人扶了起来……
“我说阿兄,可以呀,摸骨摸到妓院来了!真有你的。不过……不给钱怕是不好!等下次,下次你兄弟我有钱了,我请你!咱们让凤花楼的所有姑娘站成一排,给你随便摸!”
“真的?那感情……不对!我是个正直的相师!白三千,不许你侮辱我的职业!”
被古杉和白三千扶起的不是别人,正是盲剑阿琅,他情绪激动之间伸手便给了古杉一个耳光,后者被打的莫名其妙,捂着胀痛的脸问道:“喂,前辈你为何打我?”
“白三千这是让你记住,以后不准再侮辱我的职业,还有,我摸骨是要收钱的,下次你请我摸她们的时候,记得把钱给我!”
“呵……阿兄你打人打错了。”
白三千幸灾乐祸的看着阿琅,而后者好似这才反应过来身边居然还有其他人在,立时又把手放在白三千的胸口上,这下无奈的白三千只得连连苦笑间,又把对方的手按到古杉胸前……
“嗯……熟悉的手感……不对,是熟悉的内心。你是当年救下大小姐并要与他来段美好姻缘的古少侠吧!”
一听盲剑阿琅认出了自己,古杉也就不再计较刚刚那一耳光了,连忙抱拳说道:“是的,在下正是古……易伤。”
还好……古杉记得老鬼的提醒,真名即将说出之际,连忙该了口。
“哎哟喂,小兄弟,看不出来呀,你居然想跟那么凶的小母老虎谈婚论嫁,牛逼呀!”
“呵呵。”
对于自己过往之事,对于白三千的“夸赞”,古杉也只能尴尬的笑了笑,以此作为回答。
而另一边,只等白三千话音才落,盲剑阿琅便又给了古杉胸口一拳,接着便骂道:“瞎说,什么母老虎,不懂别瞎说。正所谓白虎凶兵,乃常乱之相,你这不是咒大小姐吗?依我看大小姐乃主震位,染杀伐!有夜叉相,正所谓……”
“别正所谓了,你这更损……还有你又打错人了。”
“是……是吗?”
说着盲剑阿琅赶忙转身去找古杉,可人又转反了,被白三千一把扯了过去……
“那边……对,蹲下,人家被你打的趴地上了……”
“哎哟喂,少侠没事吧?”
一脸无奈的古杉忍痛缓缓起身,什么也不想说。白三千含笑看了看他,随即又对盲剑阿琅说道:“行啦,既然阿兄确定这人不假,那我也放心了,你带他去见大小姐吧,我还要回去给我媳妇熬药呢。”
说话间,白三千接过古杉手中的酒坛,将胳肢窝里的药放在坛口的封纸上然后一手拿剑一手拿酒转身这便离开了。
“古少侠,随我来吧。”
而白三千前脚才走,盲剑阿琅后脚便拉着古杉转回街市主道,朝着中间七层宝塔而去。古杉一开始还担心盲剑阿琅眼睛不好,在前面引路恐怕会有问题,却不想看似哆哆嗦嗦的的他实际脚下走的极快极稳,手中的竹竿几乎更是没怎么沾地,转眼间便来到七层宝塔前的一座府宅门口!
“就这了!”
说着盲剑阿琅朝着古杉招呼了一声,然后便不偏不倚的径直走向正门,旁边的守卫见到他连忙迎了上去,可离着还有四五步的距离时,便听盲剑阿琅对其说道:“去,进去通报大小姐,就说救过她性命的古少侠来了!”
“这……”
守卫似乎有些犹豫,他的目光随即转到了古杉身上,不停的打量着对方,而盲剑阿琅则似乎也察觉到了守卫们的顾及。于是头也不回,朝后一伸手,便示意古杉将玉佩摘下来,递给守卫。后者一看之下便再也不敢耽搁,双双进了府宅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