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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争权夺势(十四)

    李国昌死了。

    李可用在爹的尸体旁大哭。

    李国昌的死,让很多人哭。

    ……

    李国昌确实是令狐绹、令狐尚用毒酒害死的。

    令狐绹、令狐尚本想用四王爷李滋“给贼匪通风报信”的事打倒四王爷李滋,“那张牌”也打不出了,而且皇上还给朱邪赤心、朱邪翼圣赐了国姓,他们心说:我们不完了吗?

    他们知道,四王爷李滋会和他们争权,一旦四王爷李滋有了权他没了权,他们就完了。

    于是,他们有了害李滋、李国昌、李可用的想法。

    他们想到把李滋、李国昌、李可用骗到他们府,给李滋、李国昌、李可用下毒的办法。

    他们本想连李可用一块害死,李可用没去,他们只骗到李滋、李国昌。

    ……

    令狐绹、令狐尚是怎么在李滋、李国昌的眼皮底下把毒下进去的?

    那天喝酒的时候,他们准备了五坛酒。

    一开始的时候,五坛酒都没毒。

    酒喝到第四坛的时候,他们动了手脚。

    第三坛酒喝完,令狐尚把第四坛酒打开,把第四坛酒的酒坛子盖往那里一放,给李滋、李国昌、令狐绹和自己满酒,这时的酒仍然没毒。

    令狐尚抱着第四坛酒满完酒后,他把酒坛子放那儿,他当时没盖盖。

    不久他的一个仆人来上菜,他的那个仆人趁人不注意,把毒下到第四坛酒的盖上。

    仆人走后,令狐尚“不经意”地一回头,他“看到”那酒坛子盖,他自言自语:“我真喝多了,刚才我忘盖盖了。”

    令狐尚走过去,他把酒坛子盖盖上。

    这样酒坛子里就有毒了。

    酒桌上的酒喝完后,令狐尚又抱着酒坛子给众人满酒,他先抱起酒坛子稍微晃了晃,酒坛子盖上的毒被酒冲到下边的酒里。

    李滋、李国昌是客人,李滋、李国昌的身份也比令狐绹、令狐尚高,令狐尚应该先给李滋、李国昌满酒。

    令狐尚先给李滋、李国昌满酒。

    令狐尚给李滋、李国昌满完酒后,他又“自言自语”:“坛子里没酒了,再开一坛。”

    他把有毒酒坛子放下,他又开了一坛。

    就这样,令狐绹、令狐尚喝的是好酒,李滋、李国昌喝的是毒酒。

    ……

    李滋的皇上的兄弟,令狐绹、令狐尚怎么连皇上的兄弟都敢害?他们不怕日后皇上知道吗?

    他们也是没法,不把李滋、李国昌害死,他们活不了。

    再说皇上很信任令狐绹,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事。

    ……

    皇上很信任令狐绹,有人在皇上面前告令狐绹害人,皇上一般不会相信。

    想在皇上面前告倒令狐绹,除非有百分之百的证据,光说令狐绹害人,皇上不会相信。

    想让皇上相信令狐绹杀人,除非让皇上亲眼看到令狐绹杀人。

    让皇上亲眼看见令狐绹、令狐尚杀人,怎么可能?

    ……

    再说四王爷李滋。

    这天,四王爷李滋感到肚子有些疼。

    一开始的时候,他也没当回事。

    他的肚子越来越疼。

    他只好找医生给他看。

    ……

    李滋是王爷,给他看病的医生医术都很高。

    医生给李滋一看,医生大吃一惊。

    医生说:“四王爷,您中毒了。”

    李滋说:“我中什么毒了?”

    “您中的毒非常厉害。您中的毒叫腐蚀散。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而且您中的毒无药可救!”

    “什么?”

    李滋大吃一惊。

    医生说李滋的病无药可救,病无药可救说明马上要死,李滋能不吃惊吗?

    ……

    医生一说中毒,李滋马上想到那天去令狐绹家喝酒的事。

    李滋心说:别人不会害我,除非令狐绹、令狐尚。

    李滋全明白了:令狐绹、令狐尚害的我。

    但是,没有力的证据,能把令狐绹、令狐尚如何?

    光说令狐绹、令狐尚害人,皇上不能相信。

    ……

    李滋问医生:“我还能坚持几天?”

    医生说:“最多一个月。”

    李滋跟医生要了些止疼的药,他回去了。

    ……

    李滋回去后,他非常伤心。

    李滋心说:我才二十来岁啊,我就要死!

    ……

    李滋想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再和奸贼一搏。

    他思索半天,他给皇上写了一封信。

    ……

    李滋在给皇上的信中写道:

    “这是臣最后一次给皇上写信。

    臣马上就要死了。

    是令狐绹、令狐尚把臣害的。

    臣喝了令狐绹、令狐尚的毒酒,臣将不久于人世。

    臣知道,臣的话皇上不会相信。

    尽管皇上不会相信,该说的臣还得说。

    为了大唐朝的江山,为了祖上千辛万苦打下的江山,该说的臣还得说。

    臣的保证,臣的话是真的。

    臣的话有半句虚假,臣愿接受地府阎罗的审判。

    臣记得皇上曾说,谁有百分之一的谋反可能,也要将其治罪。

    现在臣用臣的人格对皇上说,令狐绹、令狐尚有谋反可能,而且远超百分之一。

    令狐绹、令狐尚连皇上的兄弟都敢害,何况他人?

    臣担心今天他们害皇上的兄弟,明天他们害皇上,臣对皇上不放心啊!

    令狐绹、令狐尚真的不能用。

    庞勋造反,就是个例子。

    他们把天下搞得一塌糊涂,他们把天下搞得这个造反那个造反,这样的人能用吗?

    皇上再用他们,他们没谋害皇上的心,他们没谋反的心,他们也会把皇上的江山搞乱。

    倘若再有人造反,臣不能再为皇上效忠了,恐怕李国臣也不能再为皇上效忠。

    请问皇上,何人再为皇上平反贼?

    那天和臣一起去令狐绹家喝酒的,还有李国昌,恐怕李国昌也被令狐绹、令狐尚所害,恐怕李国昌也不能再为皇上效忠。

    皇上!

    臣不放心皇上的江山啊!

    望皇上能听臣的进谏,用贤者为相,别再用令狐绹。

    臣以为白敏忠可用。

    望皇上能用白敏忠为相。

    望皇上能听臣的劝谏。”

    ……

    李滋给皇上的信写得很感人。

    李滋心说:但愿我的信能动皇上的心。

    李滋把信写好,给皇上送去了。

    ……

    李滋写给皇上写的信,到了皇上手里。

    皇上看了李滋的信,他确实掉了几滴眼泪。

    但是,令狐绹在皇上心里的分量太重,皇上还是罢令狐绹的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