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我可以轻而易举的杀了你啊!”苏萱越一脸无所畏惧的道:“把银两交给我,我就考虑考虑饶过你,若是不交,那我们只能和你这张俏脸说再见了。”苏萱越捡起一把刀,举起来比划比划,“放心,我的刀工和我的武功一样稳,在脸上画的乌龟与在纸上画的一般无二。”
苏萱越甚至和善地笑了笑。
阮子澄一瞬间觉得自己仿佛身处地狱,面前这个女人就是母夜叉!
“小爷……小爷我可是很有骨气的!”阮子澄梗直了脖子,“钱财乃身外之物,给你便给你,小爷从来不在乎这些!”
小二出声:“可是……”
“滚!”阮子澄踹了他一脚。
这次用的力度太大,小二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就是……能不能给我留点?”阮子澄讨好地笑着,“就留一部分。”
“不可以哦。”苏萱越勾起唇角,“全部、所有、悉数,我通通都要,一个铜板也不漏下。”
反正都是些来路不正的钱,给他做盘缠,勉强也算的上是劫富济贫了呢!
阮子澄也不敢多说什么,只一个劲儿的跟着她走。
没办法,谁让他辛辛苦苦攒的银子都被抢了?
不跟她以后就得喝西北风去。
“你能不能别跟着我了!”
苏萱越不禁有些不耐烦了,阮子澄都跟在她身后,像个跟屁虫似的:“阮子澄,你能不能自己去玩,可不可以独立一点?你难道是寄生虫吗?”
“寄生虫是什么?”阮子澄第一次听说寄生虫这个新奇的词,礼貌求教。
苏萱越下意识道:“寄生虫就是……”她反应过来,“我和你讲这个做什么!你快离开这里。”
她低声恐吓道:“不然老子不介意在你的脸上来几刀!”
苏萱越满以为阮子澄会被吓得落荒而逃,没想到阮子澄反而挺直了腰板。
“你来啊!”阮子澄指了指自己的漂亮脸蛋,一脸死志已明的表情,“就冲这里,来两刀!”
“你说什么?”苏萱越怀疑自己听错了,她指着自己的耳朵,“你再说一遍?”
“反正我的银子都在你那里,我的仆人们也都被你杀了,我的客栈也没有了!”阮子澄蹲下,一副怎么劝、怎么威胁都不走的样子。
苏萱越被气笑了,赏了他一个爆栗:“我劝你不要无理取闹。”
“我哪里无理取闹?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阮子澄瞪大了眼睛,越说越觉得自己可怜,干脆破罐子破摔,“都怪你!我不管!你就得带着我!你这个可恶的女人!”
“我是可恶的女人?”苏萱越撸起袖子,“我若是可恶的女人,早就把你一片片刀了,扔到乱葬岗中去!”
阮子澄小声道:“你看,你就是个可恶的女人。不仅可恶,还很凶。”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苏萱越决定要教训教训阮子澄。
她刚一抬手,便一阵头晕,随之而来的还有强烈的恶心,她弯腰干呕了几声,却什么都呕不出来。
“小姐……”春桃连忙扶着苏萱越,轻轻拍她的背,她有些担忧,“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苏萱越缓了好一会儿,恶心感才退去。
这两日,苏萱越总是时不时干呕,间或头晕乏力,并且嗜睡,还总喜欢吃些酸的,看到油腻的食物就想吐。
“糟了,害喜的症状都快被我占齐全了。”苏萱越咬牙,“就那一次,该死的渣男……春桃,这狗男人难道就那样厉害?”
春桃听懂了苏萱越的话,一瞬间脸红成了大红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