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事了。
说着,孙照山就小跑了进来。
我疑惑地看向他。
“昨晚,册门的人并没有去菩萨坟跪着!”
孙照山接着道。
这很正常,魏春明再厉害,又怎么能让一门的人毫无尊严的下跪坟地。
孙照山又说:“不仅册门的人没去菩萨坟,魏春明也没有出手对付锦天河拍卖行!最关键的是……”
话到此,他顿了顿。
“我听说册门的弟子的灾祸之术被魏春明解了!锦天河拍卖行大楼没有什么五行引雷符,魏春明还出手加固了大楼的风水!”
孙照山面色不好地说。
听到这里,我的脸色也有些凝固。
册门跟魏春明化敌为友了?
这确实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魏春明扬言,没有人能再烧锦天河拍卖行大楼,从此以后,大楼气运高涨,风调雨顺,任何魑魅魍魉都靠近不了大楼!”
“魏春明说今后册门他罩了!他要严惩当初火烧锦天河拍卖行的人!”
“启哥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魏春明怎么又跟册门和好了?”
孙照山丧着脸说道。
“吵你娘的!没看见爷爷我在睡觉!”
这时,老道醒了,冲孙照山喊了一句。
孙照山这才看见茶馆里躺着一个人,他问我:“怎么有个乞丐?”
“会不会说话?”
老道起身,怒骂孙照山。
孙照山刚想要说什么,我便将他拉走,防止这小子跟老道起冲突。
在茶馆外,我又问道:“崔梅跟林苏荷有消息了吗?”
“还没。”
他摇头,接着,很快想到了什么,说:“我明白了!启哥!会不会是崔梅搞的鬼!这老女人平时跟惊门走的就近,退出我疲门后,她心生怨念,就拉着魏春明跟册门一起与我们为敌!?”
孙照山倒是不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还是有些想法。
这期间,到底有没有崔梅牵线,还无法下定论。
“你先回去吧,继续帮我查查她们的下落。”
我对孙照山说。
他还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只能先行离开。
我重新回到了茶馆内,老道那张满是褶子的老脸,写满了不悦,对方才孙照山的话耿耿于怀。筆蒾樓
我暗道,还好让孙照山离开了,要是他再惹怒老道,让这老道离开茶馆,那就不妙了。
“老先生,那人不懂事,你别往心里去,我去给您煮茶,买些糕点,给你当早餐。”
我笑着对老道说,话里话外,都是巴结。
“还是你这小崽子好,去吧。”
老道扣了扣牙齿缝说。
我好吃好喝的给老道供着,随后,我找了个好机会,问道:“刚刚那人的话,您也听到了,惊门的死菩萨魏春明说要严惩火烧锦天河拍卖行的人,实不相瞒,火烧拍卖行的人,正是在下。”
“关我啥事啊?”
老道奇怪地说。
老道突然起身,茶也不喝了,点心也不吃了,惊道:“你该不会要让我对付他?我可打不过啊!我也不是惊门的人!我就是一个混吃等死的老头!”
“我想老先生指点我一番,我该如何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我笑着说。
老道滑溜的眼珠子一转,说:“你可想好了,你只能求我一件事。”
“那算了。”
闻言,我便放弃了。
询问老道的事情,并不是我必须要知道,有魏春明这个线索,我也能拿到我要的东西。
而接着,老道突然话锋一变,道:“罢了,看在你对我还算客气,昨晚我睡的也够舒服的份上,我就指点你一番,去那锦天河拍卖行吧,说不定有收获!”
“多谢!”
听此,我顿时一喜。
在我离开茶馆时,我又好生伺候了一下这老道,这才前往锦天河拍卖行。
高耸的大楼,犹如庞然大物般矗立在上京的繁华街道。
只不过这幢大楼,此刻被施工单位给封锁了,火烧之后的残垣之处正在抓紧装修。
锦天河拍卖行的安保人员很多,轻易难以入内。
我才来到门口,就被人拦下:“大厦正在施工,上头有令,任何人也不能入内。”
这自然是挡不住我,我很快就偷偷的进入了这锦天河拍卖行。
里面值钱的文玩古董都给搬走了,也没有上班的人,整幢大楼空空荡荡。
别说没有我想要的东西了,就连一块硬币,也找不着。
但我却并没有感觉是老道在欺骗我。
既然找不到什么东西,那我就不找了……
我来到了锦天河大楼的顶层,这里也是被烧得最严重的地方,我看着面前的一间办公室。
上面写着董事长办公室六个字。
锦天河拍卖行是册门的产业,掌管这尊庞然大物的人,也就是锦绣,这间董事长办公室,是锦绣的。
里头也依然没什么东西,重要之物都被搬走了。
然而,就在我踏入这办公室没过多久后,门外出现了一个女人!
“你还敢来锦天河!”
阴森低沉的声音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