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玲的魂儿差点吓没了,她一下子清醒过来,一把推开身上的崔河,三两下穿好衣服,坐在炕里边瑟瑟发抖。
崔河看了崔山一眼,对牛玲说道:
“你怕他干啥?这事儿是谁先挑起来的?不是你也不是我,哼哼,咱们只不过是还回去罢了。他们做初一,咱们做十五。”
崔河慢慢腾腾地穿好衣服,下了炕,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挑衅地看了他哥一眼:
“你媳妇表现不错,比我媳妇强多了。”
崔河说完回自己屋了,牛玲顿时浑身冰冷,抖得更厉害了。
崔山没有进屋,转身出去了,牛玲就一直蜷在炕上,提心吊胆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崔山已经回来了,在翻菜园子的地,天暖了,要种菜了。
牛玲急忙下了炕,开始做饭。
从那时候开始,牛玲对崔河夫妻俩那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花氏娘家好像有什么事情,花氏回来把崔河叫走了。
吃饭的时候,牛玲对崔山说道:
“当家的,咱们找个房子搬出去吧。”
崔山没说话,只是埋头吃饭。
自己做了亏心事,牛玲也不敢再说什么。
几天后,崔山和花氏再一次被牛玲给堵在被窝里,牛玲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愤怒还是应该松口气了。
第二天,她被崔河拉进他的屋子,牛玲是极力反抗的,可她力气小,挣不脱,最后还是被崔河得逞了。
整个过程中,牛玲都是被强迫的,她闭着眼睛,不喊也不叫,任由眼泪淌下来,湿了枕头。
崔河感觉很无趣,气愤地对她说道:
“你想为他守着吗?你不是也看到了,我还在家呢,他们就搞到了一起,那咱们在一起又有什么不可以?你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你做出这个样子给谁看呢?”
牛玲始终一声不吭。
崔河很生气,大叫道:
“滚回去!”
牛玲穿上衣服,慢慢走回自己的房间。
她坐在炕沿上,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来排解心中的难过和痛楚。她想离开这个家,离开崔家兄弟,可是,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到哪里去。
崔山回来了,牛玲告诉他,自己想回娘家住两天。
崔山听了点点头:“我陪你一起去。”
去丈人家串门,崔山并没有买什么东西,牛玲的两个哥哥和两个嫂子,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都没留他们吃饭,就把他们赶走了。
回来的路上,崔山哼了哼:
“你也看到了,你想回娘家告状,可你看你娘家人是怎么对你的?他们会管你的死活吗?再说了,我们又没虐待你,你也没什么损失。”
其实,牛玲只是想回娘家散散心,因为她没地方可去,虽然她和左景艳交好,可是她知道,这些日子,左景艳不在家。
听到崔山的话,牛玲很震惊:
“崔山你啥意思?你媳妇让别人睡了,你也不在乎是不是?”
“我就是在乎,你不是也让人睡过了吗?睡一次和睡很多次,有差别吗?再说了,我也没吃亏呀,我不是也睡回来了嘛。”
牛玲忽然害怕起来,她拉着崔山的手:
“当家的,咱们搬走吧,去哪里都行,我保证好好跟着你过日子。”
崔山上下打量了一番,问牛玲:
“你告诉我,是不是崔河没有好好对你,他打你了,还是没让你满足?我找他去。”
牛玲紧紧拉住他:“你找他干吗?你们之间是不是互相说好了,咱们四个就一直这么过下去?”
崔山点头:“是啊,我们三个都同意了,现在就等你同意呢。”
牛玲大叫道:“我不同意。”
崔山变了脸色:“你别给脸不要脸,你有什么资格不同意?如果一开始你就守着,现在你说什么我都会听。
可你做过了,现在还装什么贞洁烈女啊?我供你吃供你穿,你就得好好跟着我,我叫你干吗你就得干吗。”
牛玲气愤地指着崔山:
“我要去找里长,我不要过这样的日子。”
牛玲说完,拔腿就跑。
崔山两步追了上来,一脚把牛玲踹翻在地上:
“你敢去,我就敢打折你的腿。你以为,你去找里长了,你就解脱自由了啊?你做梦!
你就是走到天边,那也是我们崔家的人,是我崔山的媳妇。
再说了,就算你找了里长,把这事说出去,你以为你就会好过了?
哼哼,大家会用像看婊*子一样的眼光看你。你是我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碰过了,你就是不守妇道。
被别的男人碰了两次以上,在大家眼里,你已经是个婊*子了。离开崔家,谁敢要你?
到时候,我们三个会说,你偷人被我们抓住,就胡说八道起来,企图抹黑我们,摘干净你自己。
你说,到时候,村里人会相信你,还是会相信我啊?”
牛玲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她知道崔山说得出就做得到,而且,村民肯定会相信他的。
牛玲坐在地上,心如死灰。
娘家靠不住,告诉里长,自己也是自取其辱,自己应该怎么办啊?
远处有人向这里走来,崔山一把把牛玲拉了起来:
“回家。”
牛玲像个木头人一样,跟着崔山回家了。
花氏看到他们进来了,嘴角一咧:
“大嫂,是不是好日子过够了,想折腾折腾?”
崔河看了牛玲一眼,没说话,进自己屋了。
晚上,崔河进了牛玲的屋子,崔山去了花氏那里……
牛玲已经麻木了,她像个行尸走肉一样,每天人家叫她干吗她就干吗,她以为,她会这样过一辈子呢。
崔家兄弟对牛玲很不满,想也知道,谁也不愿意对着一个面无表情的人,尤其是晚上在炕上,一个男人想做点高兴的事情的时候,这样的女人很扫兴。
可无论崔家兄弟怎么哄怎么逗,牛玲再也回不到从前,二人没办法,只得由她去了。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牛玲感觉身体很不舒服。她实在难受,就去医馆看病。
大夫号了脉,对陪着来的崔山说道:
“恭喜啊,你媳妇这是有了。”
崔山被惊得目瞪口呆:
“大夫,你是说……她……她怀孕了?”
“是啊,就是她身体太差,要好好补补,否则容易早产,应该多加注意。”
崔山愣过之后就是一阵狂喜,他在心里念佛:
菩萨保佑,崔家有后了,有后了。
他们兄弟二人,如果都没有子嗣,他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啊。
崔山拉着牛玲的手:
“媳妇,你想吃什么,告诉我,我现在就给你买去。”
牛玲听了大夫的话,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这孩子是谁的?
后来又一想,管他是谁的,反正这是她的孩子,她有孩子了,有自己的宝宝了。
牛玲高兴地哭了起来:
“我有孩子了,我有孩子了!”
崔山拍拍她:“媳妇,咱们去买点肉,再买只鸡回来,给你补一补。”
牛玲立马精神起来,拉着崔山就跑出了医馆:
“当家的,咱们搬家吧,咱们有孩子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说,等孩子长大了,知道这事儿,可怎么办啊?
咱们搬到别的地方去,再也不回来了,好好过日子,我肯定会好好对你的,行不?”
崔山冷笑道:“你别不识抬举,从今天开始,你就好好在家给我养胎,别想这些有的没的。回家!”
夫妻俩回到家,崔河两口子听到牛玲怀孕的消息,崔河欣喜若狂,花氏死死盯着牛玲的肚子,撇撇嘴。
晚上,崔河又过来了。
牛玲愣住了,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崔河气哼哼地说道:
“怎么,你是不是以为,这个时候,应该是他陪在你的身边,安抚你,哄着你?
哼,他没这个资格。因为,孩子是我的。”
看到牛玲瞪大的双眼,崔河说道:
“我的好嫂子,我是不是和你说过,我哥不行?你不会是忘记了吧?”
牛玲低下了头,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崔山他……是真的不行。
正因为如此,她第一次和崔河在一起时,才体验到,做一个女人真正的快乐。
崔山是进去就倒,怎么也立不起来,气得牛玲想狠狠咬他几口。
是啊,孩子是崔河的,这个是肯定的。
“你哥……崔山他应该知道吧,怎么还那么高兴?”
“他是高兴崔家有后了,并不是高兴他有了孩子了,他比谁都明白,孩子不是他的。”
看到牛玲紧皱的眉头,崔河问道:
“你想什么呢?”
“你哥他这样,为什么花氏很高兴和他在一起的样子?”
崔河邪气地一笑:“你想知道吗?过来,让我抱会儿我就告诉你。”
看到牛玲瞪过来的眼光,崔河说道:
“你以为花氏像你啊,在炕上像个死人似的。也不对,咱们第一次的时候,你的表现就很好啊。
可你比不得花氏,她虽然伤了身子,不能生孩子了,可她有‘活儿’啊,哼,肯定不是在好地方学的。
这么和你说吧,我哥对着你一本正经的脸,他立不起来。我看着花氏那贱样子,我就倒胃口。
可花氏很对我哥的胃口,花氏能把我哥伺候好,嘴上手上都行,叫他雄风大振,好久不倒。而我看着你,也很有感觉,很喜欢。
来,再叫兄弟伺候你一回。我已经请教过大夫了,小心些应该没事儿的。咱俩已经好久没好好在一起了。”
崔河说完,就开始轻柔地给牛玲宽衣解带。
牛玲还要想着崔河刚刚的话,花氏能让崔山立起来,难怪崔山不愿意搬走,自己怎么求他都不行。
原来,他是舍不得花氏啊。哈哈。
这天晚上,牛玲尽心地伺候了崔河一回,感谢他给了自己一个孩子。
从第二天开始,牛玲再也不让崔河碰她了,她开始软磨硬泡,求崔山带着她离开这里,到时候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
可是,无论牛玲怎么劝,崔山都是无动于衷。
两个多月过去了,这两个月里,崔山几乎天天长在花氏那里,崔河呢,就在牛玲这里献殷勤,可牛玲的牛性子上来了,就是不让崔河再碰她。
崔河实在忍不住了,又开始对牛玲用强的……
牛玲又心灰意冷了。
牛玲动了要死的念头,还是因为花氏的一翻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