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了,这位仁兄,这个女子是我们的同学,我们可不能留下她啊。”
朱厚照脸色变幻间,片刻的犹豫后,还是一挥手,常遇春、王漾茗便巳做好了若这橫肉男再肆意挑衅,不惜与其一伙放手一搏的招式。
“怎么?想干架啊?这么说你们是想和老子作对了啊?简直就是太岁头上动土!”橫肉男惶然不知所措之后,顿时脸色一黑,脸上的表情张狂至极。
“老子可不能惯着你们了呢!今儿个要是治不了你们几个乳臭未干的学生,老子今后还想不想在这片江湖混了?坦白告诉你们,今儿个这个女人我是要定了,兄弟们,将这女人给我带走。”橫肉男的脸上露出狰狞,看来邪火已经直接让他疯狂了。
橫肉男自恃是这里一霸,才不吃朱厚照他们这一套呢,能当一霸的人自然是有两把刷子,你丫个臭学生不带这么看不起人啊。
其话音刚落,原本只是站在一边看着的八、九名手攥砍刀的地痞流氓立即就冲了上来。
立马,两边的人瞬间就形成了对峙。
朱厚照眼中带着一丝异样的神采,但是却没有多少害怕的成分在里头。
只见他犀利的眼神一扫,愤怒的声音也随之响起:“你们敢?你们知道你们动手的后果将会是什么样的吗?”
被常遇春、王漾茗一向敬为神人的朱厚照,觉得又该是自己拿出个态度,让手下看看自己本事,树立个光辉形像的时候了,不然今后当人家的老大自己当得心里也不踏实。
“向你们动手哪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小样,你以为唬老子一下老子怕你似的?”橫肉男急怒交加,冷哼了一声,当即把外套一脱,就挥舞着砍刀大声叫嚣道,在西北边远这地方,他自认为就相当于钦差大臣一般,本地的外来的人谁不要卖他几分面子,更没有人将他往死里的去得罪,除非自个找死。
“就你们区区几个外地的臭学生也敢和老子叫板?我看你们是不是不想活了?难道以为我真的不敢将你们怎么样是吗?兄弟们,给我上,除了那妞打得不能动弹就好外,其他几个一律打死了拖出去喂狗。”橫肉男大手一挥,再无废话,言语之中的蛮横和凶狠尽显无疑。
随着橫肉男的这声命令,其手下几人便抡着砍刀,狂啸一声,便向朱厚照他们冲了过来。
靑天白曰、公共场合之下居然放肆到这个地步,有些惊慌失措的朱厚照他们这个时候才真正的明白,这里到底乱到了什么程度,不要说这些人不懂法了,简直就是沒有王法。
很快,两边的人顿时打了起来。
朱厚照这方人除了尹灵奇不会武学避在后面外,其他三个人都是奋勇争先冲在前头和抡着砍刀的橫肉男一伙pk了起来。
2秒!对方跑最快的人两米就到了朱厚照身前。
第三秒,眼里一阵杀机的朱厚照使了个九转八步龙心掌的野牛奔腾势欲急,龙吟绕步卦中依招式一掌就将这傢伙给劈飞。
握草……真的是握草了!
这傢伙眼前一黑,倒飞出去的时候,倒飞的简直就没有一丝地痞流氓的气概,跟狗啃屎一般双手抱头,整个人晃晃悠悠的落地再蜷缩在了地上,一脸的鲜血。
老大带了个头,常遇春、王漾茗也是不甘落后,同样的给力,各自微眯的眼睛里,闪着轻蔑的寒芒,九转八步龙心掌的各种招式前学现用,砰砰砰砰的劈掌声音不绝于耳。
拳脚不长眼,不多会儿饭堂里面就到处溅满了血迹,而那些原先吃饭的食客早已是一个个逃出门去。
双方pk的结果不言而喻,甚至可以说沒有悬念,虽然橫肉男一伙带着砍刀,之后外面还有带着毛瑟枪的援军加入,但依然是败得稀哩哗啦,橫肉男甚至还被打断了一条腿。
不过朱厚照倒也不敢杀他,虽然这事是他挑起,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嘞,朱厚照也不敢做的太过火,毕竟在靑海湖,橫肉男所在黑帮实力还是太过强大,如果杀了橫肉男,事情将再无转圜的余地了。而他之所以要打断橫肉男的腿,只是因为要做给王漾茗和那尹灵奇看看而已。
“带着你的人,立即滚。”这回这话可不是朱厚照等人说的,而是仗着有人撑腰尹灵奇说的,而且其语气是那么的毫不犹豫、铿锵截铁。
橫肉男是恨的牙痒痒的,但首先在这女子的事情上,他就丝毫不占道理,其次如果拳头大,身手不错,不占道理也没有什么,但之后和人比拼,自已这方又是全被人打趴下,简直输得就是一塌糊涂,眼下自已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办法,这么着对手叫他滚,那他就只能滚了。就是要找回场子,也要等之后想了办法才可以。
此时天已经黑了,橫肉男瘸着一条腿,带着十几个手下灰溜溜滚出了饭堂。
刚才逃出饭堂的食客,其实都还守在饭堂窗外,此时这些吃瓜群众呆呆的看着狼狈而去的橫肉男一伙,一个个一脸的惊异,心里是震惊不已。
再回味这起因为一个外地女孩儿而引发的,来的快,去的也快的战斗,眼下这饭堂就只是一地鸡毛,更是留下了一地的血迹。
他们实在没想到外地人竟是如此的生猛,这回在靑海湖一向一手遮天,黑白两道通吃的橫肉男黑帮算是结结实实栽了。
不过他们一想到这外地女孩儿的容貌,还是暗自惊叹,心说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美了点,橫肉男一帮人因为这样的女子被扁得鼻青眼肿,也算是被扁得有所值啊。
再说王漾茗,通过这一次的战斗,她对朱厚照是更佩服了,始终有一种莫名的情愫荦绕在心里。
不过,就因为老大先有了金花姐,王漾茗并不能为这种情愫做些什么,为此她感觉到了极度的迷茫。
爱?爱又是什么?不管她是不是爱朱厚照,但是除了朱厚照,难道这辈子她还会去找别人结婚?难道自已就只能想想,而什么都做不了了吗?
王漾茗叹了口气,她对朱厚照越了解,就觉得越来越不了解,这很矛盾。无论她会不会要真的嫁给朱厚照,至少要当着他的面告诉他,如果他真的对自己没有任何意思,她就不再坚持自己的想法。
几年的时间接触以来,她感觉自己遇见的人当中,没有一个男人有朱厚照的胸怀,也许他才是自己真正需要的人。
不过朱厚照已经结婚了,她也不是那种要哭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