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统而言之一句话,这图书馆建设得挺不错的,不但是砖混结构、五层楼高,建筑面积数千平米,而且还具有西洋风格,这在大多是土坯房、茅草房的民国实属难得的了。
几人拿着事先从学堂开岀的证眀在办证台办了本借书证,然后在借书处借了本的书,在坐得几乎满满当当的阅览室里找了三个空位坐了下来,一门心思看了起来。
就在这时,从门口传来一阵剧烈的喧哗声,朱厚照抬眼望去,只见从外面走进来一群人,人群中间是一个扶桑装束的中年人,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在中年人旁边,则跟着几个国人装束的年靑人,这些人的脸上不时带着献媚的神色,这群人看着有七八个,可以很明显的看出来,是以中间那个扶桑人为首的。
几个国人装束的年靑人大声叫嚷着:”有贵宾要来看书了,大家赶紧出去、出去。”
切,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些扶桑人就鹑占鹊巢,把华夏的土地当作是自家的一亩三分地,恣意妄为、作威作福起来,根本就忘了自已是对这片土地顶礼膜拜、如饥似渴求知祖先的后人。
更令人咋舌的是,个别的国人居然身段低贱到尘埃里,当起了这伙扶桑人的帮凶。
为了显示其与一般国人的某些优异处,乃或是为了讨好主子,不仅充当狗腿子对扶桑人前呼后拥,还不惜对自已的同胞动辄呵斥驱逐。
朱厚照等三人若换做是一般的平头百姓的话,那被赶也就被赶了,不服的话,你也木有办法,拳脚底下见真章,你三个人打得过人家一帮壮汉么?沒那本事就乖乖开溜吧,甭皮紧自找不痛快。
可问题是朱厚照几人不是一般的平头百姓,还是挺有个性的人。
朱厚照最看不惯国人哈日,心说好傢伙,你把人家小本子跟大太阳一样拱着,不觉丢老祖宗的脸么?
再说了,这扶桑大佬要看书,别人就不用看书,别人看书影响他什么了?难道这扶桑大佬是上下五千年难得一见的学霸,长了三头六臂不成?天下有这个理么?简直是岂有此理。
朱厚照思忖间,许多读者在这一群人的大呼小叫下,迫于淫威都给轰了出去。
唯有朱厚照几人偏偏不信这个邪,翘着二郎腿,一脸的了然,稳坐泰山一般地坐着,屁股纹丝未动。
这一群人明显看出了朱厚照几人就是个刺儿,兴许武道修为还不浅,心下就有人忌惮,但偏有一个粗壮手臂上纹龙刻虎的,不信这一套,带着一丝傲气,走到了朱厚照几人跟前,“喂,你们这几个是不是耳朵聋了沒听见,扶桑大佬要看书,我们要淸一下场,你们赶紧离开,听到沒有?”
朱厚照不屑的看了一下这个人,给扶桑人当走狗还挺大根的,就这点出息?还有现在这年头,脸皮咋就这么不值钱呢?
朱厚照善忍,常遇春可是个火爆性子,他本就不是一个怕事的人,干脆直接开口道,“让我们走可以,你先得问这椅子答不答应?”
这明显就是在找事儿,看来这几人也不是好惹的主,这个人強捺下火气道:”这位先生,说话可不要这么冲,咱们华夏是礼仪之邦是不?对国际友人应有的礼貎还是该有的吧?所以希望你能理解,多少给个面子。”
扯到国际友人,尤其是扶桑人够不够国际友人,朱厚照这就有话说了。
他上前道:”这位先生,咱们华夏有句话叫做'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它的有猎枪。'不知你可曾听说过?扶桑人在外一向霸道,不至于连图书馆芝麻大的地方也来霸道吧?所以将心比心,我们的态度希望你也能理解,该给的面子一定会给,但不该给的面子我们也绝对不会给。”
这傢伙又道:”这位先生,你的话也不要说的那么绝对,这位大佬可不是一般的扶桑人,他不但是扶桑次富,还是在华的扶桑人首富,而且为人做事一向低调,为大东亚共同圈做出了卓越贡献。”
”沒想到还是位挺杰出的扶桑人啊。”朱厚照果然很配合的做出了十分惊讶的表情,”不过那杰出,在我眼里算是个屁。”
这傢伙的脸却是一下就黑了,气得直跺脚,狠声道:“看来你们几个是想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朱厚照神色玩味的一笑,然后直接转头,不理这人,和常、张二人继续研究起那本,勇攀诗词高峰了。
这傢伙看到自己直接被忽略了,更是一阵火起,转头跟自己那边的人打了个眼色,登时几个比较彪悍的人就走了过来。
朱厚照来图书馆看书,是为了研究学问,可不是来和人干仗的,见这傢伙和另外几个脸上带着阵阵杀气的人逼过来,便想不妨退让一步。
哪知按下了葫芦却浮起了瓢,常遇春的血性却窜上来了,大声道:“老大你想让得了他们,常某可让不得。”
一个脸上带着阵阵杀气的人一拳向常遇春干过来,常遇春不屑的笑了笑,大手一扇,一记太乙五行拳的寒鸡裆便将这小子给掀翻在地,秒秒钟搞定。
另外几个壮汉见到自己的人被掀翻,那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啊,几人卧槽了一声就冲上前来。
“好,都皮痒一并找挠挠来了,”
常遇春冷哼了一声,来而不往非礼也,他也一点都不客气,就太乙五行拳简单的几个盘蛇裆、鹿步裆、鹤步格裆,大脚抬起用力挥了几下。
动作迅捷、狠厉、潇洒,一点多面、而且每一击都足够到位,足够让人记恨一辈子,这些壮汉也就一个个被踹翻在地上,身子躬成个虾米状,涕泪横流,痛苦哼哼了,估计这一震撼的一幕,让他们印像深刻,兴许一辈子都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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