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鸠摩好威武啊,战斗力真是杠杠的,上任第一天,就把坐在穿校武学教学第一把交椅的戚弘誉掀翻在地,还重重地踏上了一只脚.
直惹得许多为戚弘誉感到不值的人摇头哀叹不止:“这年头,真是人心不古啊!”
而与大多数人的反应相反,山田与刘瑾则是拍手称快,神色倨傲得不得了,“看今后谁还敢与本爷叫板,挡了本爷的路,还不把你给踩到尘埃里去!至于朱煜吗,沒了戚老头儿作为后盾,量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来?”
作为穿校原本的一把手孔乙已,自从上头空降来了个驻校代表,他就退而成了二把手,虽然对殷鸠摩的决定表示反对,但也仅此而已,毕竟殷鸠摩的后面有某种势力在撑着,他开罪不起.
更何况今后两人还要在穿校搭挡下去,为了穿校的长远利益,还是忍了吧!
说完孔乙已,咱们再说说戚弘誉,他也知道亊情演变至此,他在这个学堂再也沒呆下去的必要了,这年头做好人难,做有高超武道修为的好人更是难上加难.
本来戚弘誉来穿校也就是发挥余热,沒有一点私心,现在这里余热发挥不了,到哪还不是照样发挥余热,少了胡屠户,还不吃那浑毛猪呢.
这么一想,戚弘誉也就看开了.
戚弘誉先是到教工寝室整理好了行李,装了整整两大包,然后拎上行李,到校财务室准备结算下这个月的工资.
戚弘誉到了财务室,只见偌大的财务室空荡荡的,只有一位留着光头的年靑男子正襟危坐在办公桌前,这光头正是财务室的会计.
以往戚弘誉到财务室公干,这光头总会热情洋溢地迎上前来,戚先生长戚老伯短,又是让座又是沏茶,嘴巴跟抹了蜜似的.
哪知今天见戚弘誉来,也只是冷若冰霜地瞟了一眼,然后脸和目光便转向窗外,指望他让座沏茶笑脸相迎那更是扯蛋.
戚弘誉神色有点难看,但“人走茶凉或者人还沒走茶先凉了”这些道理他都懂,怪不得人家,这年头人就是那么现实,不过自已的事又是拖不得.
于是开口问道:“这位帅哥,刘财务呢?”
刘财务严格说来应该叫刘出纳,只不过大家都这么叫唤戚弘誉也跟着叫习惯了.
还有一点,当戚弘誉放下身段叫这位电灯泡帅哥时,不知怎的竟莫名产生出一种恶心,肚里直泛酸水.
“刘财务不在,有事吗?”光头泡头也沒回,目光依然聚焦在窗外.
“老夫就是想结算下这个月的工资.”戚弘誉道.
“那这我也没办法!一个萝卜一个坑,她的事又沒交代,你还是改天再来吧!”光头泡这才转过脸来,耸耸肩,摊了摊手,看样子很是无奈.
戚弘誉只好悻悻地拎上行李步出财务室,迎面赶巧遇上了正好经过财务室的孔乙已.
“啊,是戚先生,办什么亊吧?”孔乙已热情地问道.
“哦,想结算下这个月的工资.”戚弘誉应道.
“怎么?结算了吗?”
“没呢?刘财务不在,叫我改天来!”
“财务室就沒其他人?”
“有嘞.”
“乱弹琴,对老先生怎能这样?太不像话了!刘财务不在就不能先垫付一下吗?来,我跟你去看看!”
孔乙已一把拎上戚弘誉的行李,进了财务室.
不由分说先把小年靑给教育了一番.
最后光头泡道:“今天才1号,戚先生这个月工资要怎么发?是不是要请示一下殷代表?”
孔乙已大手一挥:“别请示了,戚先生这个月的工资足月发给,不,多加上一个月的工资作为奖励金,就按我说的办,殷代表那头我自会和他打声招呼,相信在这学堂这点权力我还是有的!”
事情办完,戚弘誉孔乙已并肩走出财务室.
戚弘誉对孔乙已道:“孔校长,今天这事多谢您了!”
孔乙已道:“戚先生你这是什么话?要论谢该是我谢你啊!这几年在穿校你为祖国培养了一批又一批的武学人才,奇功居伟啊!是我这校长沒当好,沒能把你留下!”
戚弘誉道:“孔校长,您快别这么说,老夫可要羞愧死了!老夫这一走,穿校灿烂的未來可就全靠你们了!”
孔乙已眼神一凝,忙道:“这是有志为华夏崛起的人应该做的!”
说完把行李往戚弘誉面前一递道:“戚先生,我还有个会要参加,就不远送了,你一路慢走!”
戚弘誉就这么拎着行李走到了校门口,突兀,面前出现了几个身影.
戚弘誉心头一热,是朱厚照常遇春张居正王漾茗几个人呀!
作为老师最欣慰的是什么?是一棵棵幼苗在自已精心培育下,茁壮成长为参天大树.
作为老师最欣慰的又是什么?是学生心中有老师,这是世界上最真挚最永远的情感哟.
师生见了面,双方是依依不舍.
戚弘誉嘱咐朱厚照几个,老师走了,会来新老师,你们要听新老师的话,好好修炼武学,将来也可以为祖国效力.
朱厚照等听了是连连点头称是,几个人是一直把戚弘誉送了很远很远……
殷鸠摩打发走戚弘誉滚回老家吃糙米之后,要找谁来顶戚弘誉空下来的岗便成了他头疼的问题,沒办法只好找孔乙巳来他办公室商量商量.
“孔校长,你看事情这样……”一看见孔乙巳,殷鸠摩耸了耸肩,摊开双手,显出一副很无奈的表情.
殷鸠摩什么意思孔乙巳还不淸楚,这是屙了屎要让自己给揩屁股呀!你会做出那种撵走教学骨干的英明决定那就应该有英明的应对办法啊!
话虽然是这么说,孔乙巳毕竟是慈眉善目心太软的人,最见不得别人哭丧着一张脸.
孔乙巳道:“殷代表,我提一个人选你考虑考虑!司徒天霸你看怎样?他可是正儿八经武校科班毕业的!”
在穿校武学教师队伍中,戚弘誉是顶尖的存在,除了他外,孔乙巳只能是矮子挑高,这也是无奈之举.
“司徒天霸?”殷鸠摩一听,头摇得跟拨郎鼓似地,连连摆手说:“这人不行,不行!”
殷鸠摩也不想了解这人的武学教学水平怎样,他只记得有一回在校园里和两位老师擦肩而过时,这司徒天霸沒和他打招呼.
“司徒天霸不行,那我就沒其他合适人选了.”孔乙巳很是无奈.
绞尽脑汁了一番,稍顷孔乙巳又道:“还有一个人教学态度与戚先生同样认真,只不过他的专业先天不足,不是学武学的,而是农大养猪专业毕业的!”
“养猪专业的好,养猪专业的好,我看就定这个吧!”
“什么?让养猪的來教武学?多么惊世骇俗的创举?这究竟开的是哪门子的国际玩笑?”孔乙巳打了个寒噤,脸色一绿,脑门上竟冒出了几条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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