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镜头前的女孩打扮精致漂亮,从穿着和室内背景来看,家境应该很优渥。
弹幕疯狂地刷了起来,毕竟漂亮的小姐姐谁不想贴贴。
本宫就要买买买看着镜头,笑容干净大方,“大师您好,我叫苏宝瑜,今年二十一岁,您可以叫我小苏。”
明濯和对方打了声招呼:“你好,不过我年纪比你小。你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苏宝瑜有些意外,她猜测过大师的年纪,还想着怎么着也应该比自己大,原来这么小的吗?
她有些凌乱,这和想象中的高人有点差别。
不过她一向很有教养,很快笑着说:“英雄出少年,我看过大师您好几期的直播,对大师您的本事心里有数。”
其实如果不信任,她也不会选择上网直播连麦。
“大师,其实是这样的,我最近碰到了一些事情,我怀疑……我男朋友会蛊术。”
苏宝瑜家境优渥,是家里的独生女,父母的掌上明珠。
她的母亲是本市的名门闺秀,从小体弱多病,大学时遇到父亲,两人经历过一段甜蜜热恋后,很快结为连理,并生下了她。
从小,她就是在备受宠爱中长大的。
父亲苏建树很有本事,把家里的公司经营得有声有色;母亲则安心在家当贵太太,相夫教子。
本来一家人和和美美,等她上了大学之后,父亲忽然火急火燎地开始张罗着给她介绍人相亲。
苏宝瑜心里倒是没多少抗拒,父母就是这个年纪遇上并相恋,大学毕业就结婚的,她不排斥父亲的安排。
毕竟是独生女儿,父亲总不可能害她。
也是在父亲的安排下,她和相亲对象宁夏斌开始试着交往。
宁家和自家公司是合作伙伴,按照苏建树的说法,这样知根知底,宁家也不敢亏待她。
可渐渐地,苏宝瑜发现宁夏斌并不像父亲口中所说的那样,是什么青年才俊,反而几次被她的朋友发现流连夜店。
苏宝瑜把宁夏斌的异常告诉了父亲,可对方并不相信,反而怀疑女儿的朋友别有用心。
“其实不仅如此,他给我的整个感觉就很割裂,虽然极力装出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可偶尔会暴露出粗鄙的一面。”苏宝瑜沉思道,“我问他夜店的事,他耐心地问我是不是看错了。”
可是朋友总不可能骗自己,苏宝瑜更加相信自己的直觉。
男友有很大的问题,绝对不是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
苏宝瑜:“大师您可能不知道,我最近听到一个传闻,云雾市那边有个凤凰男骗婚,很会讨岳父欢心,背地里却把女儿杀了。岳父不仅毫无察觉,还说什么不认女儿也要认这个女婿,听说是因为女婿会蛊术……我担心我爸也是这样被人骗了。”
不然的话,一向疼爱自己的父亲,怎么会那么维护宁夏斌呢?
明濯没想到过去那么久了,赵媛媛的事情还能以这种方式警醒他人。
但是会蛊术什么的就太夸张了,那个钱宇泽是有根骨,却于蛊术一窍不通,纯粹是赵国良有心病,他对症下药罢了。
“你是怀疑,宁夏斌也是个凤凰男?”明濯问。
“对!大师您帮我算一算。”苏宝瑜没有任何犹豫,拿出了宁夏斌的照片。
明濯一眼就看出这人的面相没什么大的问题,“他不会蛊术,也没有给人下蛊的痕迹。”
“你男友出身优渥,这辈子都衣食无忧。不过也不是什么良配就是了,烂桃花太多,混夜店的就是他。”
苏宝瑜松了口气,旋即又蹙眉,“那我爸为什么不相信我的话?”
弹幕倒是有很多见解。
【可能你爸觉得男人花心一点不是什么大事,只要肯顾家就好。】
【也许是商业联姻呢,你家生意要仰仗宁家。】
苏宝瑜看着弹幕,连连摇头,“不,宁家要仰仗我家才是。还有,我爸很疼我,他自己洁身自好,从不沾染这些,怎么可能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
明濯忽然开口问:“你有没有把这些告诉你妈妈?”
“我妈?”苏宝瑜怔了一下,“我妈身体不好,我和我爸在她面前向来报喜不报忧的。”
明濯:“能给我你妈的八字吗?”
苏宝瑜诧异极了,她是来问男友的事情的,怎么跟她妈妈扯上关系了?
不过出于对只算三卦的信任,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报出了母亲的八字。
明濯一听,心里顿时了然,果然如此。
“你爸倒是没有中蛊,倒是你妈妈被人下了降头术。”
“什么?”苏宝瑜大惊失色,“宁夏斌那个狗东西居然对我妈使用降头术?”
明濯:“……”
这个姑娘到底对她那个纨绔男友有怎样的错误认知啊!
“你高估他了,他就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草包,你觉得他会用降头术这么复杂的东西?”
苏宝瑜有些尴尬,也有些意外,“可是我朋友偷听他在夜店讲话,他说谁惹了他,他就找降头师下蛊。”
明濯总算知道对方为什么成见这么深了:“一个连蛊术和降头术都搞错的人,他说的能信吗?”
苏宝瑜:“可如果不是他,那又是谁要害我妈妈?”
说到这个她顿时就来气了,母亲是个极其温柔的女人,被父亲宠爱得有些不问世事,根本不会跟人起冲突。
怎么会有人用这么恶毒的招数来害她?
苏宝瑜:“大师,你能帮忙解开我妈妈身上的降头术吗?让我出多少钱都行!”
明濯:“你先别着急,你妈妈暂时没什么事情,反正这降头术下了十几年,一时半会儿要不了她的命。”
苏宝瑜怔了怔,降头术下了十几年?
【妈呀,细思极恐。】
【我有个不好的猜想……】
【我也有……】
苏宝瑜扫了眼弹幕,脸色微微变了变,“难道是我们家的保姆?管家?”
弹幕:【……】
明濯淡淡道,“为什么不能是你爸爸?”
苏宝瑜下意识地反驳:“不可能!”
这是她想都没有想过的答案,父母结婚二十多年,连脸都没红过,谁能有他们恩爱?
正是父亲对母亲的爱护、尊重,母亲才能活得这么纯真,四十多岁的人,还像二十岁的少女一样。
她一度很向往这种婚姻模式,但凡宁夏斌好一点,自己也可以选择做个相夫教子的幸福小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