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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放过我们吧

    原本这两日苏柔一直都在寻找机会,想将毒虫放到苏曼容身上。可迟迟没有等到机会,就格外的关注苏曼容的动向。

    苏府上下虽然不知道苏柔在搞什么名堂,可苏夫人也咽不下这口气,便陪着苏柔一起谋划。

    苏柔这两日住在城中,苏府众人是回到流犯村去住的。所以听说苏曼容出城前往流犯村时,苏柔也是狂奔着前往流犯村。

    步行六里地赶到流犯村后,才知道苏曼容回了茅草屋,在附近打听了一圈,原来是辛莲这个贱女人摔伤了。

    她回到苏府众人面前随口说了一句,没想到苏企竟然坐不住了。

    得知苏曼容要将辛莲接到黔州城来住,苏府等人也重新收拾东西,打算前往黔州避难所。

    不过苏企惦记着辛莲的身子,毕竟算着时间,若是上天卷顾的话,辛莲也应该怀孕了。

    “秦大夫?刚刚是否你替辛氏看诊的,她的身体如何?”苏企看到一旁马车旁的秦蓁,很是客气的上前询问着。

    “并不是我看诊的,我刚刚来寻城主,城主不在,正准备离开。”秦蓁摇摇头,如实回答着。

    不过既然辛莲是摔伤的,为什么不让她来医治,而黄大夫从官府里开后,这里竟然熬煮着落胎之药?

    苏曼容这是有心防备着她?莫不是发现了什么端倪?

    “听说城主在北城门上,你们若是找城主,就跟我同行吧。”

    秦蓁快速的收回思绪,很是热情的邀请众人坐上马车。黔州医疗队一行五个大夫,都有专门的马车,毕竟大夫随时要外出看诊。

    不单单要给每个城池避难所的难民看诊,更要前往村落中替老百姓们看诊,所以每辆马车上都标记了序号,车夫和马匹也都有所登记。

    “多谢秦大夫了。”苏企等人倒也不跟秦蓁客气,想着坐上马车也能节省体力,便都坐到了车厢里。

    “想必刚刚是黄大夫诊治的吧,我在官府门外闻到了熬煮中药的味道,看样子一会儿就能用上药物了,你们也不用太过担心。”

    秦蓁看着满脸担忧和愁思的苏企,还没有理清楚这其中关系。毕竟来到黔州城也有段时间了,只知道苏曼容跟苏府是有仇的,却没想到还有个辛氏从中牵绊。

    “大夫有所不知,辛氏是城主的生母,被城主教唆,抛下我这个老爷...”苏企说着脸上全都是挂不住的表情,很是为难:“辛氏还不到四十,也算年轻。我是担心辛氏怀有苏府的子嗣,所以才如此心急。”

    “那辛氏不是摔伤吗?”秦蓁疑惑不解。

    “这就不知了,所以我们才想跟城主见个面,看看辛氏的伤势如何?”

    苏企在来城门前,就跟两个姨娘交代好了。他跟苏夫人来找苏曼容的同时,也好让两个姨娘在难民中,宣扬他跟辛氏之间的关系。

    不管辛氏有没有怀孕,都要借此来宣扬一番。倘若苏曼容还算有心,通过此次机会给苏府一条活路,那就算了。

    可若是苏曼容狠心至此,那他们苏府上下就暂时离开黔州城。至于是不是罪籍已经无所谓了,天下之大,德康城容不下他们,那便前往其他国家。

    要是一直留在黔州城,苏礼涛没办法成家,苏府早晚也要走向灭亡,跟如今的萧府一样,无比的荒凉。

    “听你如此说来,我这才想起刚刚在官府外闻到的气味,像是落胎之药。

    不过我这只是我的猜测,还望苏老爷夫人和小姐知晓便事了,切莫往外说。”

    秦蓁装出一副随口说出,而后又全是后怕的表情来。

    “落胎之药?”

    苏企那张胡渣遍布的脸颊上,怒气冲天。

    那辛氏一定是怀了他的血脉,只不过辛氏竟然胆大的要毁了苏府的血脉,还有苏曼容那个贱女人,竟然如此心狠。

    “苏老爷,还望...”

    “秦大夫放心,无论发生何事,这一切都跟秦大夫无关。”

    苏企说着便让车夫停下马车,他又带着苏夫人和苏柔三人风风火火的冲到了官府。

    此时马上就到了施粥蹭饭的时辰,城中百姓也都三五成群的提着煤油灯,准备前往城南城北交界处来领取今天的晚膳。

    听到官府门外的登闻鼓被人敲响,一时都很是惊讶。毕竟在城主管辖黔州的这段时间,城中百姓虽不算是安居乐业,可也吃喝不愁。

    何人有冤情,甚至要闹到击鼓鸣冤的地步?

    乾州城内外很是静谧,这不间断的击鼓鸣冤,在全城中回荡着。

    一时之间,所有百姓都前往官府前一探究竟。就连北城门上的苏曼容,也都好奇是何人敲打了登闻鼓。

    “走,我们也去瞧瞧。”苏曼容知道她肯定会是击鼓鸣冤的当事人之一,毕竟这两天城中相对来说还算安稳。

    萧婧和萧凯离开之后,苏府那边也莫名的老实了几天。她刚想说没有极品来给她找麻烦,没想到事情就来了。

    坐着马车回到官府前,小九和春茗抱着两个孩子,直接回了房间。

    毕竟击鼓鸣冤的是苏府人,苏曼容难免要有些口舌之争,确实不太方便有小孩子在场,避免影响苏曼容的发挥。

    “百姓们,我夫君身为前朝尚书,身为一家之主,今日击鼓鸣冤实属无奈,还请百姓们听听我夫君的心酸,也替我夫君讨个公道。”

    苏企披头散发,脸上全是中年男人的沧桑和落寞,只是静静的站在登闻鼓旁边,任由苏夫人揭开他的伤疤。

    “身为城主亲人,住在避难所里,也是我们府上罪有应得。

    可是姨娘辛氏怀了我们苏府的孩子,苏府的血脉。

    城主宅心仁厚不假,对待百姓如同亲人一般。可是她却熬煮了落胎药,要让辛氏打掉我们苏府的血脉。

    苏府有愧,城主有气只对着我们发泄便是,不让我们工作,不让我们吃饱穿暖也就算了。

    若是没办法消气,我愿意以死谢罪。还望城主能高抬贵手,放过我们苏府的血脉,放过你的弟弟妹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