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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10章

    “葛生海人出院后,勒索他人的行为并没有多加收敛,反而变本加厉起来,他对受害者们实施暴力,加倍收取金钱。”

    叙述情况的高木涉眼睛意外地瞥见了初鹿野未绪,发现他脸色铁青,手攥死成拳,指骨根根分明,便不忍地偏过头不再看向初鹿野未绪,继续给众人说明死者身前做的荒唐事。

    众人都肃穆地听着这位死者将日子过得仿佛临终前的狂欢,勒索了一笔又一笔的钱财,让他受挫的心在那些受害者崩溃乃至绝望的神情中,恢复正常甚至越发膨胀。

    因此理智消失的葛生海人,做出了一个决定,也就是这个决定让他彻底步入了死亡深渊。

    葛生海人选择来到了让他第一次感受过失败的人的家——也就是初鹿野未绪所居住的地方,迫切地希望将给他带来耻辱的初鹿野未绪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抹除。

    “我们已经从葛生海人身上发现了绳索、管制刀等一系列的作案工具,这证明了他确实存在想要杀害初鹿野君的意图。我们怀疑他应该就是石滨先生下午看到的可疑身影。”

    高木涉的叙述缓缓落下了帷幕。

    “至于被害者如何认为初鹿野君今天会在家中,我们初步认为是犯人透过某种方式告知被害者的。”目暮警官话语冷厉,眼眸如鹰隼般锁定着几位嫌疑人,想从他们一举一动中看出谁才是那位令人无比惋惜、但不可原谅的犯人,只因他步入了那条名为深渊的路。

    佐藤美和子在旁随后开口:“被害者还在前几天跟他的兄弟炫耀过,他将会在最近得到一大笔金钱,马上就会成为新的富豪。”

    “他认为初鹿野君家中具有大笔金钱,消息来源无从可知。但从被害者身上所带的工具来证明,这话被害者确实是信了。”

    “被害者今天不仅是为了杀害初鹿野君,还为了抢夺他的财产做了准备。”高木涉疑惑不解,怎么会有人相信一位普普通通的高中生会拥有大笔金钱,要有也不会住这了。

    如果初鹿野未绪知道高木涉的疑惑,他一定会在心里接话,他有,钱还不少,而且他准备搬家了,结束后就去问幼驯染柯南世界哪里最安全最不会遇到案子……嗯应该有这种地方吧……

    不过现在初鹿野未绪没心情了解高木涉的疑惑,也没空在心里接话,他在听到死者是来他家偷钱的,就整个人愣在了原地,瞳孔开始震动。

    草草草

    这死者从哪知道的!

    初鹿野未绪很确定自己当天取钱的行动没有任何人知道。准确地说,如果葛生海人看到了,早就来他家抢劫了,没必要等到现在。那么,一定是凶手告诉他的。

    他偏偏头,着重巡视着几位嫌疑人:石滨孝太在不断地推弄着眼镜,抠抠大拇指;古见绘香则拿着高木警官递给她的手帕一下接一下抹着眼泪;安德烈·卡梅隆则站在一旁,双手环抱于胸,走神专业户的初鹿野未绪一看就知道,这人思维已经不知道飞哪去了。

    初鹿野未绪半眯起眼,凭借幼驯染十几年如一日给他安利柯南的份上,即使不知道剧情,他也敢肯定凶手一定就在他们之中!

    就是不知道动机是什么,还有为什么要嫁祸给他啊,初鹿野未绪确定自己根本不认识那三个人,向他这么乐于助人的,难道还得罪过他们?他百思不得其解。

    ……话说,工藤新一呢?初鹿野未绪向前移动了几步,换了个能看清所有人的位置,环顾几圈下来肯定了工藤新一确实不在这了。

    此时的工藤新一正处于九楼的电梯附近,弯腰捡起一件细细长长的东西,放在眼前端详片刻后,又想到楼梯间的痕迹,眼眸闪着光,露出了自信的微笑。

    这案子的真相,他已经完全明白了。

    “初鹿野君,初鹿野君。”高木涉边喊边晃了晃手,企图召回初鹿野未绪飞走的思想。

    “mo,刚刚工藤君说初鹿野君爱走神,我还不信来着。”高木涉看着初鹿野未绪刚刚回神还有些迷茫的脸色,哭笑不得,“初鹿野君知道家里有比较贵重物品吗?”

    在听到警方问他家是否有贵重物品时,初鹿野未绪心虚,手悄悄地摸了摸口袋里的钱包,幸好随身带着,不然就要和他的小钱钱说拜拜了,以后他再也不会抱怨钱包死重死重的,“怎么可能有啊,高木警官。”随即他又干巴巴补充,“要是有的话,你们不早就搜出来了吗?”

    初鹿野未绪努努嘴,示意高木涉看向还未收工的鉴识官:“高木警官怎么也信了那个鬼话。”

    对此高木涉只是摸摸后脑勺,尴尬笑道:“也是呢,这不是为了排除一些可能吗?”

    初鹿野未绪微笑注视着高木涉又走远的身影,悄悄吐了口气,暗暗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太吓人了呜呜呜,还好是高木警官,被他成功糊弄过去了。

    这就是做了坏事还舞到警官面前的感受吗?太可怕了qaq

    等等……钱包?

    初鹿野未绪又摸了摸摆放钱包的位置,他想起来了!

    上次去银行存钱的时候,他嫌票据太多,钱包塞不下,有一些就直接揣进裤兜里了,回到家后就不知道给扔哪去了。

    初鹿野未绪:“……”

    真是艹了,怎么一个两个都喜欢闯进别人家。意识到自家可能被无数人用这样或那样的手段探查过的初鹿野未绪,先是感到一阵恶寒,随后内心涌起无名之火,开始灼烧他为数不多的理智。

    欺人太甚了,这些人。

    重新回到案发现场的工藤新一,看到自家同学此时的样子,前进的脚步渐渐停下,甚至还倒退了几步。

    这是谁惹了初鹿野,活的不耐烦了?

    虽然平时的初鹿野未绪看上去什么都不计较,有时候走路还爱跳跳蹦蹦,一副可可爱爱的模样。

    这仅限于不戳到他的底线,三个月观察下来的工藤新一深有体会。

    虽然初鹿野的底线有些奇奇怪怪,但戳到他底线的人一般都没有什么好下场,最近的一个案例便是犯下银行抢劫案的那个老大。

    那劫匪老大脸至今还没消下去。

    初鹿野未绪瞧见从楼梯口下来的工藤新一,一个箭步飞跃至他面前,凑近直视工藤新一的眼睛,不客气地质问:“你是不是知道凶手了?”

    近看就更可怕了,工藤新一咽了咽口水,额头虚汗直冒。

    初鹿野未绪浅紫色的眸子不再像往常能一眼看透,工藤新一仿佛在里面看见了无数团火焰,他磕磕绊绊回复:“是、是的。”

    “请告诉我犯人是……”

    此时打断初鹿野未绪继续发问的是一位警官的报告。

    “目暮警官,我们从被害者家里搜出他勒索他人钱财的账本。”

    目暮警官接过账本,仔细翻看,随后他碰的一下把账本合上,大声质问:“石滨先生和古见女士,为什么不说你们还和被害者有金钱上的纠纷!”

    这话一出全场寂静下来,初鹿野未绪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转过头看向石滨孝太和古见绘香。

    他是万万没想到这二人和死者还有这纠纷,上下打量了下石滨孝太,原来死者还勒索成年学生啊。初鹿野未绪张张嘴,本想说些什么的他,看到石滨孝太激愤的表情,最后还是闭了嘴。

    “说出来了,不就会直接拷上手铐,当成犯人抓进警局了吗?”石滨孝太讥讽,“你们警察只会粉饰太平,这副假模假样、装腔作势的样子,我看着就恶心。”

    石滨孝太懦弱的外衣被目暮警官的质问扯了下来,透露出他的愤世嫉俗的恶心内里。

    “我们警方从不会无缘无故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任何坏人。”佐藤美和子反驳,“石滨先生你这话意思是,你被害者勒索后报警,却无人受理是吗?”

    石滨孝太嗤笑:“没有,因为我知道你们警方是不会管这些事的。”

    ……

    搞什么啊,这人是不是有病!亏他当时以为这人受尽委屈才没出声呛人,浪费感情。

    初鹿野未绪默默翻了个白眼,不在给石滨孝太半点注意力。这就是个神经病。

    警官们也摇摇头,不打算再听让他们火冒三丈的话,全体的视线转移到了古见绘香身上。

    古见绘香意识到她身上的众多审视目光,先是低低笑着,然后声音越笑越大,猛地抬头眼含泪水哽咽出声:“我儿子因他而死,而我却要站在这里看着你们警方忙前忙后给这个杀人凶手寻找杀害他的人,你们想过我的感受吗?还想让我怎么样!”古见绘香愤怒地大喊大叫,“现在还要我告诉你们,为什么和这种烂人有金钱来往?还能为什么,这不是显而易见的,我儿子被他勒索了!你们警方就是这么办事的吗?”

    “古见女士,请你冷静一下。”目暮警官头疼的要命,这两个嫌疑人都什么情况。一个愤世嫉俗,一个转移概念。

    “我一定会向你们长官投诉的!”

    “如果你还有这个机会的话。”工藤新一打断了古见绘香威胁警方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