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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别磨叽,快上来

    暮色四合,云竹传回太子府的消息。

    听闻萧文策和赫连婧并未行过周公之礼,贺栀宁开始有些诧异,很快便想通了。

    萧文策的眼里只有权势。

    他能为女人营造温柔乡,亦害怕女人的温柔乡同样是陷阱,所以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从不会把精力浪费在那些事情上,更别提对一个女人动情。

    这次他勉强躲过了,但蚀骨草里加的秘制药药性强悍,随着药性逐渐深入五脏六腑,便是太监也难抗,何况一个完好无损的男人。

    萧文策,这只是开始,重头戏还在后头。

    正筹谋着接下来的计划,某王爷娴熟地从窗外翻了进来。

    萧玄璟走到书案前,见小姑娘皱眉深思,嘴里小声念叨着‘萧文策’,连他进来半刻都未曾察觉,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她的额头,“阿宁在想什么?”

    贺栀宁飘远的思绪被拉回,仰头发现萧玄璟不知何时无声无息站在她身侧,她有些迷糊地问道:“你怎么来了?何时来的?”

    “本王来了有半刻。”萧玄璟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自己坐下,然后让她坐到自己腿上,凝注着她的目光略微黯淡,“方才想什么想那么入神?是在想本王么?”

    贺栀宁有些心虚,视线看向别处,轻轻点头。

    “为何不看着本王?”萧玄璟两指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难道……说想本王,是骗本王?”

    听说她今日参加了斗毒大会,还以高价将蚀骨草卖给了萧文策,虽知她不是在帮萧文策,可只要她与萧文策有牵扯,他心里便极其不爽。

    尤其在听到她嘀嘀咕咕念叨着萧文策,而不是他的名字,心窝似是被无情插了一刀,很痛。

    被他这么质问,贺栀宁更加心虚。

    她总不能说自己脑子里想的都是他皇侄,压根没想过他吧。

    硬着头皮道:“没有,没有骗你。”

    萧玄璟俊脸幽沉,加重掌下的力量,恨不得把她深深揉入自己的身体。

    “唔!”腰间力道太重,贺栀宁疼得闷哼一声,“玄璟,有点疼。”

    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控,萧玄璟忙松下力道,掌心隔着单薄的衣料轻轻揉搓着被他掐疼的地方。

    溴黑的星眸深处隐含愧疚,嘴上却不依不饶追问:“既然在想本王,都想本王什么?”

    “女儿家的心思是秘密,不告诉你。”腰间痒痒的,贺栀宁不自在地扭了扭腰肢。

    萧玄璟凑近,俊脸几乎贴上她的,低低的语气像是在撒娇,又有两分委屈:“阿宁,本王想知道。”

    哪怕是花言巧语,哪怕骗骗他,他心里也能舒坦一些。

    看到他这副可怜巴巴又卑微的模样,贺栀宁一颗心骤然生紧。

    小手抚上他的俊脸,一寸寸描摹着他的五官,软言道:“想你的眉毛,眼睛,鼻子,耳朵,还有……嘴巴。”

    被她柔荑碰过的地方,像是被火灼烧过一般,萧玄璟一张俊脸忍不住微红了红。

    声音也哑了些:“还有呢?”

    分明是他先羞红了脸,不知怎的,贺栀宁突然想起某些不该想起的画面,羞耻地收回手,再次别开脸,“没、没有了。”

    怀中人双颊生晕,连看都不敢看他,容易被满足的萧玄璟瞬间愉悦了。

    “好了,不逗你了。”大掌摸着她的后脑勺,语气宠溺,“这几日事忙,一直不得空见你,本王也很想你。”

    闻言,贺栀宁立刻转头看着他,小手捧着他的脸,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眼下的黑影,有些心疼道:“再忙也要顾惜自己的身子。”

    皇上体弱,太子又狼子野心,国事无论大小,都得萧玄璟亲力亲为。除此,还要惦记着万里之外的北境。

    旁人只看到他重权在握,却看不到他身上的重担有多大。

    想到自己前世把他害得那么惨,几滴悔恨的眼泪不争气地溢了出来。

    心尖尖上的人忽然落泪,萧玄璟顿时慌了,执袖替她擦泪,“好好的怎么哭了?”

    贺栀宁转泣为笑,“我没哭,只是眼睛有点酸,想睡了。”

    “好。”萧玄璟抱她去床上。

    在他盖被时,贺栀宁按住他的大手,“玄璟,今夜不走了好不好?”

    “!!!”

    贺栀宁嗔了他一眼,“别磨叽,快上来。”

    “……”

    萧玄璟只好褪去外袍,脱鞋,躺在她身侧。

    贺栀宁拉过他的胳膊,整个人窝在他的臂弯里,闭眼入睡。

    萧玄璟垂眸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小人,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毫无睡意。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传来一阵均匀的呼吸声,他才渐渐放松下来。

    大掌落在她安稳的睡颜上,薄唇不自觉翘起。

    旋即,侧身搂住她的腰,闻着她身上特有的清香,很快睡了过去。

    连续多日没睡好,这一夜睡得很沉,以至于贺栀宁醒的时候,他还在熟睡。

    直到外间的寢门被推开,萧玄璟才倏地睁眼。

    贺栀宁也吓了一跳,忙不迭开口:“拂晓,等会再进来。”

    “是,小姐。”端着水盆的拂晓狐疑朝内间瞥了一眼,才退至门外。

    贺栀宁听到脚步声远离,吁了口气,然后半支起身子,推了推他:“你、你快走吧。”

    萧玄璟一垂眸,便瞧见一片雪白的风光,随着她的呼吸均匀起伏着。

    他并非故意偷看,只是这角度……

    且此刻是清晨,某些东西一经刺激,根本压不住。

    他忍不住翻身将她压下。

    “阿宁。”暗哑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低沉慵懒,说不出的蛊惑人心,“我……我等不及了。”

    “!!!”

    巨大的压迫感清晰无比,吓得贺栀宁头皮发麻,根本不敢动。

    可她舍不得拒绝,低低启唇:“玄璟,我愿……”

    话没说完,萧玄璟无奈低叹一声,翻身下榻,抓起床头的衣袍套上,从窗户飞身而出。

    那次他气血上头伤了她,他不能再伤她第二次。

    这是她的闺房,不能行禽兽之事。来日方长,那些事还是等成亲之后再做……

    回到王府,浇了半个多时辰的冷水,才勉强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