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出东西的女人丝毫不在乎柳婉婉的话,红着眼睛发怒:“快滚出去,就是因为你们,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女人喋喋不休,眼泪都滚动在眼眶里,手中的东西全部砸在了柳婉婉的身上。
柳婉婉后退一步,鸽子始终不肯下来,羽毛都散落了一地。
一旁的女婴哇哇大哭,女人也没心思去哄,只是红着眼睛看着柳婉婉:“羌族人都不是什么好人,把他们引进南理国,那肯定没有一天的好日子过!”
“我的丈夫去了战场就再也没有回来,至今生死不明,留下我们母女二人,我们怎么生活?”
泪汪汪的眼睛里蓄满了委屈和愤怒,柳婉婉无法说服这女人,只能后退着,不断劝解:“你的夫君没事,你要相信我。”
柳婉婉正说完,一个木碗直接砸在了脑门上,刺痛感传来,让柳婉婉的眉头皱了皱,整个人额头瞬间泛红。
女人没有停下的意思,柳婉婉只能先退出房门,好不容易灰鸽子也飞了出来,这才让女人平息下来。
柳婉婉叹息,看来不是那么好做的事情,虽说东面的村子人都好说话,可这靠近南边,认识柳婉婉的人就变少了。
尤其是这个女人,就算柳婉婉说自己是从皇宫来的,她也死活不愿相信,非说柳婉婉是个擅闯民族的歹人。
头痛不已的柳婉婉看着紧闭的门,叹息着回头。
刚回过头来,就看到君暄正站在身后,他肩头的白鸽十分惹眼,正直勾勾盯着柳婉婉肩头瑟瑟发抖的灰鸽子。
“你怎么来了?”柳婉婉好奇的问。
“担心你。”君暄直白道:“这里可不是好说话的地方,你不能用自己的那套说辞来说服别人。”
君暄说罢,把白鸽托付给柳婉婉,自己进了屋。
柳婉婉焦急的等待着,灰鸽子缩成一个球,瑟瑟发抖的站在肩头,似乎还未从刚刚的惊吓中缓过神来。
迟迟没有听到摔砸东西的声音,柳婉婉不禁好奇的从窗户口望去,可根本看不见里面的事物。
上次这么好奇时,还是垫着脚在外科主任手术室外呢……
很快,门被推开,女人抱着不再哭泣的女婴,声音小如蚊子:“这件事就这么说好了,君大夫,您可要说话算数啊。”
君暄笑的温柔,一袭白衣的他,倒更像是天使下凡:“一定。”
等女人笑着关了门后,柳婉婉这才好奇的凑上前去,左看右看,嘴里嘀咕:“怎么你进去她就不生气呢?果然是因为这张脸吗?”
柳婉婉的话让君暄不明所以,他疑惑的看着柳婉婉,笑了笑:“柳小姐,莫要拿我取乐了,不如赶紧去下一个地方。”
打了个响指,白鸽重新落坐在君暄肩头,昂首挺胸的样子,倒和君暄有几分相似。
两人走在去下一户的路上,柳婉婉好奇询问:“为什么是你过来,墨玄夜就这么妥协了?”
想起那个醋罐子,柳婉婉的好奇心肆意。
君暄一脸坏笑的看着柳婉婉,一顿一字道:“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