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婉婉郑重的点了点头,继续比划:“没错,但我不是东阳人,你应该发现了。”
君暄对柳婉婉说话时,总会不由自主的褪去那一口流利的东阳人口音。
周怀寨怀疑过,是不是君暄在认识柳婉婉时,柳婉婉还没有听不到,所以才会有这样流畅自然的切换。
从胸口摸出本子,柳婉婉写下几个大字:“你怀疑的对,曾经我并不是这样,但东阳国的规矩我懂,现在外来人不允许进入,这件事和君暄没有关系,是我执意要来。”
诧异于柳婉婉会写字,周怀寨更是对她好奇:“你执意要来东阳是为了什么?”
周怀寨刚问出口,君暄就再快一步的拦在柳婉婉面前道:“不太适合在这里聊这个话题吧?”
宁毅面色担忧,周怀寨却丝毫不在乎,四人各有所思的站在一旁,任由风吹而来。
周怀寨打了个哈欠,不在乎道:“东阳国还不是我说了算,老头子早该退位,要不是我还想多游荡几年,也轮不到他还坐在那个位置上。”
不过就算这么说,君暄的话也没错,他们确实不应该继续留在这里。
周怀寨打量了下周围,走在前面:“走吧,既然不想在这谈,就去其他地方。”
反正周怀寨不缺住处。
跟着周怀寨弯弯绕绕,柳婉婉才发现进了一处山洞之中,可与其说是山洞,倒不如说是个大型的房屋。
这里天然形成了一个圆形洞窟,头顶时不时滴落下水珠,但四周四通八达,光亮落在几人身上如同正午的太阳。
周围的装饰都十分狂野,倒十分符合周怀寨的身份,可那些精致的金银饰品,却总宣告着山洞主人的身价不菲。
“随便坐吧。”周怀寨毫不在意的靠在一旁:“这地方可不是谁都能来的,如果不习惯,就带你去东阳宫坐坐,只是我自己并不喜欢。”
提起东阳宫,周怀寨的眼神并不简单,似乎东阳宫里有他不愿接触的东西。
很快,周怀寨不再在乎,朝着柳婉婉看了眼,用通用的话语道:“既然她不是东阳人,就没必要用东阳话聊天了。”
微微弯腰看着柳婉婉,周怀寨似信非信的说着:“既然是后天形成,那岂不是多少有点听力?”
看着眼前的男人,柳婉婉忍着心里的怒火。
什么叫有一点点?若不是东阳人难搞,她也不会搞这一出!
表面上淡漠的没有情感,柳婉婉装做一副聋哑人,倒是装的挺像,实在是一点表情都表现不出来。
“南理国的事情,你应该听说了。”宁毅上前,打断周怀寨和柳婉婉的心理战。
周怀寨朝宁毅看去,面无表情:“知道,闹的那么大,谁能不知道?”
周怀寨一直在外地,他也是听说了南理国的事情,才会匆忙赶回东阳国。
东阳国君早就因为这件事忙得昏了头,他根本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搞这一出,但作为东阳国的国君,又不能坐视不理。
毕竟其他两国,都已经纷纷怀疑起东阳国来。
想起这件事,周怀寨的头就痛的不行,他拍了拍额头:“提到这事儿就烦,你们这次过来也是为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