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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凭啥啊?

    一帮老豆芽菜坐在一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你怀疑怀疑我,我怀疑怀疑你,椅子不自觉的远离对方半分。

    除了自己,总觉得其他人是卧底。

    没有找出卧底之前,谁也不敢睡觉,保不齐,这一觉睡下去,小命就玩完了呢。

    【脑子虽然是个好东西,但过于灵活,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青山精神病院里的陈卓,时间已经超出了药效,但因为白日神经过于紧绷,此刻还睡的跟死猪一样。

    卧室的窗户外,一个巴掌大的小脸贴在玻璃上,小脸的旁边是一只巨大的虎头。

    有一只不长眼的苍蝇在虎魂周围嗡嗡叫,虎魂一甩头,一只苍蝇入嘴,嚼都没嚼一下,咽进了肚。

    紧接着,一只小手拍打在虎魂的大脑袋上。

    “大猫儿,陈卓生病了,你不许吵他。”

    千年虎魂乖乖的缩起脖子,露出委屈的眼神。

    小鬼头的小手扒在窗户上,月光下的眸子闪着光亮:“大猫,你知道吗,生病可难受了,会死人的,大猫,你说陈卓会不会死啊?”

    千年虎魂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我希望陈卓会死,死了他就和我们一样了,陈卓,我,还有你,我们三个就可以永永远远在一起了。”

    刚说完,小鬼头又摇了摇头:“不行不行,陈卓不能死,陈卓死了,他就见不到太阳了,他做鬼一定也不乖,不乖的鬼就会被打,把鬼打死了,陈卓就不在了,陈卓不能死,他做人被打死了还能做鬼,就有两条命。”

    千年虎魂懵逼地看着小鬼头,不明白这个小女孩在说什么。

    “陈卓一定会好起来的对不对?还会和我玩的对不对?”

    千年虎魂重重的点点头。

    这一鬼一虎是最先与陈卓相识的,对陈卓的感情也是最深的。

    澹台明月不准她们进入卧室,她们就守在陈卓的窗外,从月亮的移动轨迹上看,它们守了很久很久,直至清晨的阳气将它们逼退。

    睡了一天一夜的陈卓,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投射大地的那一刻醒来。

    【反正这货多过一天少过一天,也觉察不到。】

    陈卓躺在床上,眯开一条缝,用手揉揉眼睛。

    双手举过头顶,身子一扭,两腿一蹬,张大嘴巴,哈出清晨第一口气。

    纵情的伸个懒腰。

    愉快的一天又开始了。

    陈卓从床上坐起来,仰着脖子高喊:“蛋二弟,本卓宝儿饿了。”

    客厅里,澹台明月几乎以秒速冲进卧室。

    紧接着是黄鼠狼、楼灵。

    姗姗来迟冯宝。

    陈卓半死不活的仰着头,半死不活的张着嘴,半死不活的吊着眼睛。

    “本卓宝儿饿了,本卓宝儿要吃肉嘎嘎。”

    澹台明月低下双眸,瞧了瞧黄鼠狼,黄鼠狼皱皱眉瞧瞧楼灵,算了,二百五一个,瞧瞧冯宝,一百二十五。

    黄鼠狼眼珠子一转:“卓宝儿,我是谁?”

    陈卓咽了口唾沫:“小猫儿啊。”

    黄鼠狼用小爪子指指澹台明月:“那她呢?”

    陈卓半死不活的伸出一根食指,指着澹台明月:“蛋二弟。”指指楼灵:“大傻逼。”指指冯宝:“冯宝儿。”

    黄鼠狼朝着澹台明月点点头:“好了。”

    楼灵不合时宜的侧过脑袋,耳朵对着陈卓:“卓宝儿,你还记不记得昨……”

    澹台明月一甩手,楼灵的话音戛然而止,原本楼灵的位置空了出来。

    陈卓瞅瞅其余三人:“他咋了?”

    黄鼠狼挤出笑脸:“别理他,他抽风了。”

    “哦。”陈卓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噜的响,起床气发作,抖动起双腿:“快点,本卓宝儿快饿死了,本卓宝儿要吃肉嘎嘎。”

    澹台明月确定陈卓没事了,淡淡开口:“我去找人给你热饭。”

    “快去快去。”

    澹台明月跟个人似的走出陈卓的卧室,毕竟镇魂司出人教她练车,人界的规矩还要表面遵守一下的。

    冯宝对黄鼠狼道:“黄先生,没事我就出去了。”

    黄鼠狼点点头:“待会儿别忘了去员工食堂给我打饭。”

    冯宝走后,黄鼠狼跳上床,在陈卓面前左晃晃,右晃晃。

    还真是好了。

    “卓宝儿,天冷了,今天穿红卫衣吧,显得精神。”

    黄鼠狼将衣服从衣柜里抛出来,陈卓反套在身上。

    黄鼠狼本想纠正一下,但它犹豫了,病情刚好,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大凉拖鞋也换了,换成了皮卡丘的棉拖鞋。

    陈卓趿拉着皮卡丘的拖鞋走出卧室,下意识的站在镜子前照镜子。

    那面镜子。

    不见了。

    “小猫儿,本卓宝儿的镜子呢?”陈卓扯着大嗓门高声质问。

    跟着陈卓的黄鼠狼浑身一抖。

    诡镜,下了诡术的奥特曼,全被镇魂司的人收走了。

    现在上哪给他找镜子去。

    说实话吧,陈卓一定会像上次青铜棺一样,把人家镇魂司搅的天翻地覆,搞不好精神病一发作,把镇魂司一窝端了,就完犊子了。

    黄鼠狼紧张极了,不断的吞咽口水,身子微微颤抖。

    “镜子?镜子已经……已经碎了。”黄鼠狼咬着牙挤出几个字。

    “碎了?谁给本卓宝儿打碎的?”陈卓大叫,好似要把那个打碎他镜子的鼠撕碎一般。

    黄鼠狼一瞧陈卓这样子,哪敢说是自己:“小鬼头,没错,是小鬼头打碎的,她也不是故意的,卓宝儿你也知道,那镜子古怪,能看到自己最恐惧的东西,小鬼头照镜子,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就把镜子打碎了,我们也不能怪她,她还是小鬼嘛,害怕也正常,等她长成大鬼,就不怕了。”

    这话,有那么一股子卓味。

    【最毒不过鼠狼心。】

    【鬼在卓身睡,锅从鼠来。】

    黄鼠狼内心已经向小鬼头说了一万句对不起,它甚至都想到了陈卓把小鬼头吊在树上打的画面。

    “小鬼头啊?”陈卓双手背后,皱皱眉,深吸一口气:“既然是小鬼头打碎的,那本卓宝儿就不追究了,小鬼头是小鬼嘛,害怕也正常,等她长成大鬼,就不怕了,小猫儿?”

    “啊?啊?”

    黄鼠狼都想好了替小鬼头开脱的说辞,陈卓竟然这样放过了小鬼头?

    “你再买一面更好看的镜子放在这里。”

    “好。”

    陈卓端起洗漱用品洗漱去了。

    留下黄鼠狼一鼠,百思不得其解。

    凭啥啊?

    它很差劲吗?

    蛋二弟从偷喝可乐到明目张胆的喝,陈卓都当看不见。

    小鬼头打碎了陈卓最爱的镜子,陈卓轻飘飘一句话就过去了。

    这些事要放在它黄小猫儿身上,免不掉要被毒打一顿。

    凭啥啊?

    凭啥?

    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