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个老赵,我们的人全不行,都安排你的人是吧?”
“……”
三个男的几句就吵起来了。
盐啊,炼盐多好的,按祁念往常的作派,给的工钱能少吗?
肯定不少。
他们都以为名额不会很多,就赵里正手上划拉一下得有差不多一百户,一户一人就一百人,何三两手下全是青壮汉子三百多,刘大炮那里更离谱,两三千人也都是壮劳力多。
各自都想为自己的村人争取利益。
就没人看见修路这事。
“哎,停下先别吵!”祁念喝了杯卧龙水仙茶,说道,“你们先听我说。”
“嘿你个老赵,我们的人全不行,都安排你的人是吧?”
“……”
三个男的几句就吵起来了。
盐啊,炼盐多好的,按祁念往常的作派,给的工钱能少吗?
肯定不少。
他们都以为名额不会很多,就赵里正手上划拉一下得有差不多一百户,一户一人就一百人,何三两手下全是青壮汉子三百多,刘大炮那里更离谱,两三千人也都是壮劳力多。
各自都想为自己的村人争取利益。
就没人看见修路这事。
“哎,停下先别吵!”祁念喝了杯卧龙水仙茶,说道,“你们先听我说。”
“你们不用争,里正叔这里谁愿意去的我都收,但不能影响自家的地里的活,也就是说家里有富余劳力的才报名。
刘大炮这里许多都是单身一人的,去了盐山就兼顾不了开荒种地,所以你就要帮着选一下,你村进城就选三百人吧,至于修路才半个月,谁想去争这半个月的钱都可以。
何三两的人我有别的用处,你挑一百人驻扎在盐山那里,负责巡逻保卫,剩下的想修路的就去修路。你们结合实际情况合计一下这个工钱怎么开。”
工钱啊?
他们经常去县里倒是知道普通的长工一两多银子一个月,手艺人能有二两到三两一月。
赵里正,“二两一月?一年也有二十四两,你两觉得呢?”
何三两,“修路的时间短,比较累,三两银钱怎么样?”
难得刘大炮点头,他没意见。
“修路按天算钱,一天五钱,半个月也有七两半,有监工,发现偷懒的第二天就不用去了。盐山是长期的活,就一月五两银子吧,同样的有监工,试用一个月,发现干不好的不好好干的,第二个月也不用干了。”
祁念觉得工钱给得太少,调动不了工人的积极性,工钱给高些,加点条件,效果会更好。
这样的条件,确实很诱人,要是其它地方的人听到,挤都得挤爆卧龙村,估计会十八般武艺都秀出来争抢名额。
赵里正,刘大炮,何三两,几个都表示没有话说。
“那修路的明天就在村口集合,小六会安排你们怎么修,去炼盐的也一样明天集合会有人带人去山里,何三两你的一百用于守卫盐山的人让得挑好的来。”
“郡主放心,人我亲自挑好带队进山,”。
“那就先这样吧。”
祁念这里才商量好,徐汉和钱佑就进院。
徐汉问,“闺女,我帮你做点啥呢?”
“干爹想帮啊,那明天你去监工,看着修路的人,先修哪里,我给你图。”
“大侄女,你二叔干什么?”
“新房装修好了吗?你赶紧的整好房子,我干爹这院子都要住不下这么多人了。二叔啊,透露个消息给你,房子装修好搬了新房之后,你就要出远门做大生意了。”
“不对啊,房子装修好我不得住上几个月?现在累死累活就等着住呢,才住进去你就打发二叔出门,不厚道啊侄女。”
“村里现在大几千人,就二叔是个不可多得的生意人,您受累!”
嗯,这话好听,钱佑一下就听爽了,大手一挥没问题,不就是做生意嘛。
徐汉见他明天有活了,今儿高低得带几个外孙玩玩,见没在院子里跑,拽了个小弟来问,然后就去酿酒房。
田玉春在改良酿酒方子。
当然,祁念从秘境里拿出来的酒曲是灵魂,不可能改,她改口味,比如加入茉莉,出来的酒有淡淡的茉莉香,加入青梅,酿出来的就是青梅酒。
这些花酒果酒并不罕见。
只不过田玉春酿的酒有与众不同的酒曲,比市场上卖的普通酒要好很多。
三小只本来是溜熊猫一家四口,闻到屋后的酿酒房飘出的香味与以前的不同,很好闻,兄妹商量后,手拉手去看玉春姑婆。
田玉春安排完徒弟们的活之后,她提着只小篮子就去巡山了,她研究花酒上瘾,初夏,处处是花,有便宜不占亏的是自己。
三小只去了存酒的地方,姑婆不在呀?
没问题,小晨搬来凳子,小睿踩上凳子趴在酒缸边沿。
小睿把缠好的酒缸解开,哇!好香!比在外边闻着要香得多,但也很冲,小小少年搓了搓鼻子。
“小睿,你快点呀!”
“快不了,小晞去找长柄勺子来给我盛酒。”
“好哒!”
小晞不但拿来了长柄勺,还找了只碗。
“睿哥哥,我拿着碗,你勺进碗里来。”
把勺给了小睿后,小晞踮着脚把碗举过头顶接酒。
小晞和小晨也馋酒,应该说是馋这个香味而不是酒,都仰着头眼巴巴地看着小睿勺了一勺子酒,小口小口在试。
小睿试第一口酒时,那么好看的眉眼皱成一团,然后再试发现又不一样。
“挺好喝耶!”
“我也要!”
“睿哥哥,勺到碗里!”
勺,小睿勺了两勺倒碗里,泼了不少出来也有小半碗,小晨和小晞一人一口,轮流分着把小半碗给干完!
“还要!”
小睿一听,又给了两勺子,而他自己喝了几勺不记得了。
“小晨,你扶好呀,小晞你站稳别晃~”
“扶着呢,你要不就下来,我想找凳子坐。”
“我站得好着呢,再给点!”
三小只偷酒喝竟然没被发现,结果都喝得晕头转向。
徐汉找到储酒房时候,三小只脸红扑扑的,东倒西歪在酒缸脚边。
徐汉吓得一个踉跄,双腿都走顺拐了。
“小睿,小晨,小晞……”
一个一个探了鼻息,呼吸均匀,翻了眼白,也不是中毒。
放心了一点,徐汉不敢耽搁,一手抱两个,另一手抱一个,身上挂着三个孩子往院里跑。
“闺女,闺女啊……”
人着急过头了,喊出的声音真不大,还沙哑,到门口了,姚承熠派给祁念的侍卫才看到几个小祖宗不对劲,上前接住人就往屋里跑。
“?”
怎么回事?
祁念,文琴,小六,也被吓得,话差点问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