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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余情未了

    赵荭低声的交代了一番,并给了吴平一个钱袋子和一包药粉,这才让吴平离开。

    出门的时候,看到脸色泛白的沈氏,赵荭知道她是听到杨霜杀人的事了,估计也被吓着了。

    “那个,我不是有意偷听的。”沈氏举着手里洒了一半的水,笑的比哭还难看,“我就是想给你送碗糖水。”

    “吓着堂嫂了吧?”赵荭轻叹一声,揉按着眉心道:“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他们的狠远超乎我的想象。”

    “那你打算咋办?不报官吗?”沈氏问道。

    杀人的事,光是听着就害怕,林德还住在赵荭家里,万一他动了啥心思,下一个受害的是谁可就不一定。

    这么想着,沈氏打了个寒颤,她是真的害怕,见到林德估计都不敢说话了。

    “林德是否参与杀人,咱们没有证据,报官也奈何不了他。至于杨霜,我今儿就给堂嫂交个底,她跟赵大梅合谋冲周杨那丫头下手,为了要我的方子,差点害了周杨的性命,如今那丫头还在我家养伤呢。”赵荭说道。

    与沈氏接触的不少,有些事不能瞒着,也是为了给沈氏提个醒。

    “啥?周杨咋样了?她们……她们咋敢呢?”沈氏手一抖,水碗掉落在地,摔得粉碎。

    赵荭简单的说了一下周杨的情况,又叮嘱沈氏跟家里人说,最近先别出门。

    已经吓破胆的沈氏自是应下,直到赵富贵回来还没有缓过神来呢。

    倒是赵富贵想的更多一些,只叮嘱家里人最近都在家里老实的做肥皂,看不出有任何的异常。

    从吴平那得来的消息,赵荭自是没有瞒着周杏花,周家是最大的苦主,杨霜那边该咋办,周杏花有决定权。

    “杨霜是疯了,咱们报官吧。她已经杀了两个人,不敢保证再干啥事,早点送到大牢去,我这心里才能踏实点。”周杏花说道。

    赵荭没有异议,便道:“你去找村长写个状子,我会安排人证去镇长那写口供。杨霜必然是死罪,但林德暂时没法给他定罪,我会尽快解决的。”

    “好,我这就去村长家。”周杏花走之前去里屋看了这种养伤的周杨,心疼的恨不能替周杨受了。

    留在家中的赵荭,思索着如何快刀斩乱麻。

    送杨霜进大牢,也是如今的林德想要的,他必然会发觉这其中有自己的手笔,再想把林德手里的东西都拿到手就不容易了。

    但事到如今,赵荭必须得为身边那些无辜的人考虑,不能再只为原主出气了。

    揉着因郁气而闷痛的胸口,赵荭努力压住原主躁动的情绪,仔细的想着接下来的事,却越想越火大。

    “不能只把心思放在事业上了,我必须得培养自己的人手,真正能让我在这个世道上立足的属于自己的势力。”常常的吐了一口气,赵荭慢慢平复心绪,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唯有坚毅之色。

    周杏花是真的怕再有周杨这样的事情发生,去村长家写了状纸后,立即回来跟赵荭说,她要连夜去县城告官。

    “家里我会替你照看,你一个女人去县城不方便,有人生地不熟的,我给花婆子送个信,让她安排个人陪你一块去。不必要的时候,可以借沈家的力,安全最重要。”

    说完,赵荭便写了封信让周杏花带上,以便遇到事可以向沈家求助,但也给周杏花拿了一个钱袋子,沉声道:“我知道你现在手里富裕了,但到了县城那边少不得要打点一番,穷家富路。再者,周杨是我干闺女,给干闺女报仇的事,我这个做干娘的不该使把劲儿吗?”

    周杏花攥着钱袋子半晌没说话,再抬起头的时候对赵荭道:“以后你就是周杨的亲娘,她要是敢不孝敬你,我绝不容。”

    尽管赵荭认为周杨是因为她才被盯上,但在周杏花心中

    “说啥呢?咱们之间不说这些外道话,你也别总觉得是欠了我的,我也别老想着牵连你们了。这就是缘分,咱们都好好的,往长远了看。”

    拍拍周杏花的肩膀,赵荭低声道:“镇长会安排人送杨霜和赵大梅去衙门的,林德那边我也让人盯着呢,家里这边你放心吧。”

    周杏花松口气的道:“有你这话我就安心了,我去看看周杨,家里这边就让你多费心了。”

    赵荭应下,想着周杏花出门定是舍不得吃喝,便想着去给她准备些吃食,如肉干一类能放的住的。

    第二天赵荭送周杏花去花婆子那,并私下里给花婆子一包银子,这是周杏花在外面太委屈自己了,花婆子不由得感慨周杏花能交到这种这样的好友。

    送周杏花上了马车后,赵荭便去找了艳娘。

    之前已经让吴平跟上了林德,但吴平不是道上的狠人,赵荭并未让他做出格的事。

    既然要把杨霜送到大牢去,那对林德的安排也要改变,否则林德一旦狗急跳墙,后果不堪设想。

    “赵夫人近来到我这的速度可是够频的,真是不在乎名声了?”艳娘打着呵欠,白里日她很少是精神的状态。

    “来给你送银子,艳娘也没精神头吗?”赵荭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说道:“你常年日夜颠倒,喝这个会更伤神,回头我给送些养神的茶来,否则你赚再多的银子也没机会花。”

    “你的嘴巴非要这么毒吗?要不是知道你真有几分本事,我会当你是在诅咒我,非得把你赶出去不可。”艳娘没好气的道。

    赵荭砸了一下嘴,茶的回味有些苦涩,又微甜,像极了人生。

    “昨天林德和杨霜合伙杀了个人。”赵荭说道。

    艳娘怔了一下,神色又恢复了懒散的姿态,问道:“这人应该与你没什么关系吧?”

    “我不认识死者,但他是我计划里的一环,算是被我算计才来这儿的。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赵荭叹了一声,王庆是没资格比肩伯仁的,但这个比喻却没错,这也是赵荭心有愧疚的地方,“我想请你帮个忙。”

    “老规矩,你先说。”艳娘调整下坐姿,尽力让自己更舒适些。

    对艳娘时刻卖弄风情的做法,赵荭只有欣赏,并无鄙夷之色。

    懂得利用自身的优势,是艳娘成功的秘诀。

    “我想请你找人去打劫林德,这趟林德必然会卖了几处产业,我要他身无分文。这是我给的酬劳,但凡从林德那劫来的钱财,我分文不要。随你找的人下手多重,不闹出人命就成。”赵荭道。

    林德不是必死之相,若因自己的介入而死于非命,必然会影响自己的运势,赵荭不背这个锅。

    “你这是余情未了?”艳娘忽然展颜妩媚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