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对各位教授的举报信,有一半都是被我们淘汰的人写的。”
摆明了不服气用这种方式抗议。
孟夕把举报信分成几份分给大家,每人能看两到三封。
都是有文化知识的人,举报信写的那叫一个漂亮。
简单来说就是骂人都不带脏字的。
孟夕看到张兰月抨击她年纪轻轻就能当上领队和两个专业的组长时笑了。
她也是被赶鸭子上架的,这几位股东都是老狐狸,让她担任组长完全是空手套白狼啊。
“都是无稽之谈,各位教授,我们对大家是绝对信任的。”
三个股东纷纷表态,校长也说了些安抚的话。
“这些举报信就交给校长处理了,上面出现名字的学生,剥夺进入专业项目组的资格。”
大股东发话,所有人都应声附和。
散会后校长回到办公室,当着孟夕的面把信全都烧了。
“再过不久就要开课了,孟夕同学,你可千万不要因为这些事情影响了心情。”
“自然不会,只是上课的教室还没有解决。”
学校的教室就这么多,其他同学也要上课。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们一定把一座废弃的厂子改成了上课的地方,一楼还添置了不少设备,方便你们随时做实验,务必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培养出可用的人才。”
孟夕早就料到了,这么重要的地方校长是不会提前跟自己说的。
免得消息泄露引得别有用心的人对付他们好不容易选出来的人才。
“安全措施呢?”
“周围一个派出所,一个特警队,二十四小时都有人看着,还希望你们不要介意。”
校长说起这事的时候有点心虚。
孟夕怎么会介意呢?她有空间,想办自己私事的话完全不是问题。
“行,那我去通知教授们了,校长你忙。”
孟夕刚出校长办公室就接到了葛严明的电话。
“崔盏伤口感染了,我现在正在送他去医院的路上,你赶紧过来吧。”
“好。”
孟夕面色凝重,好好的伤口怎么会感染了呢?
用最快的时间驱车赶到医院,孟旭妮也在,一旁的椅子上还坐着一个脸上受伤的小姑娘。
是大姐工作室的人,但是孟夕也就见过一两回,没记住名字。
孟旭妮自责的上前:“都是我不好,识人不清,让她往崔盏的饮料里放了东西现在医生正在给崔盏洗胃。”
竟是出了内奸!
孟夕仔细打量着坐在椅子上的小姑娘,她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右手围在左手前面,一副乖巧的样子。
“为什么给崔盏下药?”
小姑娘不说话。
葛严明把检查单递到孟夕面前:“是安眠药,浓缩版的。”
也就是说安眠药的剂量比一瓶饮料还要多。
“你是计生局副局长派来的还是水利局副局长派来的?”
前两天还好好的,她一让王进步去查这两人就出事了,看来是急了。
孟旭妮一会看看手术室的门,一会儿看看椅子上的小姑娘,要是崔盏不行了,她以后怎么面对小妹啊?
小姑娘听到这两个职位也只是抖了抖,依旧没说话,但是有反应证明孟夕说对了。
孟夕掰开了小姑娘的手,手里藏着一包药。
一直安静坐着的小姑娘急了,想要把药抢回去,然而哪里是孟夕的对手?
孟夕一巴掌就把人扇到地板上,把药包捏在手里,只有最简单的包装。
转头扔给葛严明。
“让医生做鉴定。”
葛严明扭头就走,小姑娘还想抢,下次被孟夕拍在墙上。
“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小姑娘再次抬眼已经是满脸泪痕:“我说出来他们不会放过我的。”
孟夕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你不说我现在就不会放过你。”
小姑娘连连摇头:“你是好人,跟那些人不一样。”
孟夕没想到自己被发好人卡了,或许是自己这张脸太具有欺骗性了吧。
“你放心,我有能力保证你的安全。”
小姑娘还是不信。
“这样吧,你去我家住,三天后你还好好的话再跟我说是谁指使你的。”
孟夕招了招手,让王进步把人送回去。
自己和大姐在椅子上等着崔盏出来,还好传来的是好消息。
“还好病人喝的不多,只需要好好休养就行。”
“谢谢医生。”
崔盏被推出来的时候脸色苍白的跟纸一样,看的孟旭妮更自责了。
“是我识人不清,差点闯下大祸。”
“这事怎么能怪大姐呢?是我的原因,等我把那两人处理了,这种事就不会发生了。”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孟旭妮知道孟夕说的是谁。
回家的路上孟夕居然收到了张兰月的信息。
“学校对面咖啡馆,有事找你。”
王进步也在这时把查到的资料递给孟夕:“老板,因为涉及的地方太多,今天才把资料查齐全。”
“去华清大学对面的咖啡馆。”
“好的。”
孟夕看资料看到一半咖啡馆就到了,把资料放在旁边下车,张兰月选了个靠窗的位置,一眼就能看到。
王进步怔了怔,他还以为孟夕来这里是见什么重要的合作伙伴的,没想到是见张兰月,这两不是有仇吗?
孟夕一身深蓝色大衣,挎着白色的包包进入张兰月的视线。
白色的衬衣加上黑色的裤子,俨然一副成熟商业人士的打扮,跟张兰月身上米色的碎花小裙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呵,当了组长就是不一样,穿的都跟我们这些学生不同了。”
“找我来什么事?”
张兰月从自己的书包里拿出一张请柬,刚看到封面孟夕就了然的笑了。
“这是我朋友的婚礼,只请了业内人士,你应该也收到了吧?”
张兰月阴阳怪气,似乎笃定孟夕收不到,虽然她已经是华清大学的股东之一,但是这种政圈的聚会从来没邀请过她。
商圈倒是邀请过不少,只是她一直忙着学业和生意,都是让葛严明代自己去的。
“你怎么知道?”孟夕故作惊讶的回道,张兰月以为凭借这一张请柬就能到自己面前炫耀,殊不知孟夕早就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