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雁本来已经绝望了,在这里,她不知道呆了多少年,在不停的耗费着神识和能量,身体一直处于严寒之中,她的身上冷,心更冷,也更凉了。
现在却是没有想到,这处空间的能量起了波动,这让她心里生出一股生的渴望。
慕容雁并不知道,刚才的能量波动,是大黑狗所致。
“反祝福!”
最后,慕容雁动用了体内残存的能量,打出了最为得意的神通,着力点,就是刚才所震动的虚空壁垒。
“咦,有反映了?”
此刻,大黑狗呲着牙,甩了一鼻子冰,凝重的说道。
“让我看看,”洛天心中莫名的升起一种激动,一下子把大黑狗扒拉一边,把手掌贴在那能量壁垒之中。
“反祝福,是反祝福神通!”
洛天激动的叫了起来,据他所知,这天下能动用反祝福神通的,除了自己也只有慕容雁一人了。
“吼——”洛天发丝飞舞,体内的能量运转,同样的反祝福神通直接打在了那能量壁垒之上。
洛天比起大黑狗要强大的多,称比六七级仙帝,可是这一击,却是仍然没有把冰寒异常的壁垒打开,只不过剧烈的震动,把能量渗透了进去。
“洛天?
真的是你吗?
混蛋,你这个混蛋,你终于来了么?”
慕容雁的感应特别的强烈,外面传来的神通气息,正是自己的反祝福神通,除了洛天还能是谁?
一时间,让她猛的一呆,随即狂喜,激动万分,泪流满面,失声痛苦,那是她兴奋喜悦到极点的表现。
“哼!”
此刻外面的洛天,发了狠,手中出现了盘龙斧,对着那层能量壁垒,狠狠的劈了下去。
“轰——”顿时,能量壁垒根本承受不住盘龙斧的强大,甚至可以说是大材小用,这能量壁垒直接被劈开,然后溃散,顿时,冰雪飞舞,露出里面的冰原世界。
“慕容雁——”巨大的冰原之上,立着一个女子,如同天地间的一株莲花,雪花落在她的身上,却是动也不动,静静的望着洛天,眼神激动异常。
“慕姑娘——”洛天身形瞬间上前,来到了此女的面前。
一时间,内心愧疚,负罪感涌上心头,这个女人为了自己,却是被封闭在这里达五十年,真的不知道她是怎么过的。
而慕容雁此刻,却是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上前一步,抱着洛天,有些冰凉红润的小嘴直接凑了上来。
主动,热情,甚至可以说是狂热。
“呜,慕姑——”洛天顿时措手不及,怀里的女人狂热无比,亲着,吻着,眼泪,却是拼命的在滑落,身体拼命的往洛天的身体里挤。
“咳,这里冷,要不——”大黑狗顶着一个破碗,讪讪的说道。
“滚!”
慕容雁猛的回头呵斥大黑狗,然后再次的狂吻洛天。
“妈的——一对狗男女,”大黑狗心里骂骂咧咧,然后跑到了一边。
而慕容雁则是忘情在和洛天的热吻中。
五十年了,她也看开了,妹妹慕容雪说的没有错,其实,她更喜欢洛天。
只不过,她不敢轻易表达,高傲如她,甚至对洛天不屑,可是,五十年过去了,她什么都想开了,磨灭了性情,磨掉了她的傲气。
早在几年前,她慕容雁就在心里对自己说了,如果真的有机会出去,有幸能活着,看到那个人,她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和他在一起,一切都听他的,什么都听他的——两人不知道在这冰原天地间纠缠了多久,洛天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终于慕容雁才放了洛天。
“对不起,我来晚了,”望着这个绝美的女子,洛天砸吧了一下嘴,有些愧疚的说道。
“你来了就好,”慕容雁脸色有些绯红,低声说道,轻轻的依偎在洛天的怀里,让洛天有些不知所措,这还是那个霸道的女人么?
“——当年,我离开邪宗后,本想找个安全的地方,却是没有想到误入到这处空间,怎么出也出不去,这些年来,我想的最多的就是你。
对于当年的仙神大战我不会后悔,如果再来一次,我仍然会跑到神界,搬来神界大军,你知道么,当年,我狠不得灭了整个天地门——”慕容雁幽幽而语,诉说着当年的事。
“当年暗中出手的人不是仙刺,就是华英奇,仙刺已经快要被我杀绝,只剩下正副域主,那个华英奇一直没有找到,不过我不会放过他,雪儿不会白白陨落的——”洛天拥着慕容雁认真的说道,眼中闪过冰冷的杀意,随后恢复了平静。
“这只死狗倒是命挺大,到现在都没有陨落?”
看着远处的大黑狗,慕容雁皱眉道。
洛天苦笑,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带着慕容雁和大黑狗离开了这片冰原之地。
慕容雁神识能量这那封闭的冰原之中,透支的厉害,洛天为她找到了不少补充神性能量的丹药,药材还有自己本身所储存的神性能量,才让她终于恢复了过来。
三个月后,慕容雁恢复到了顶峰。
“洛天,我想我要晋级了,”慕容雁深情的望着洛天道。
“好,我为你护法,”洛天微微一笑,认真的说道。
慕容雁重重的点头,五十年的枯坐感悟,让慕容雁对于神通修练的理解更加的精进了一步,如今得到了能量的补充,她已经达到了临界点。
而且,洛天带着慕容雁所选择之地,正是距离黑水河不处处,一旦渡劫,可以自动的从神界牵引到能量,所以,渡劫所需要的能量并不比担心。
“轰轰——”“轰轰——”慕容雁开始渡劫了,天地风云齐动,电闪雷鸣,强大的神性力量从虚空上方汹涌而来。
“小子,恭喜你,又多了一个女人,”大黑狗陪在洛天的身边,蔫不拉几的说道。
“少胡说,”洛天瞪了一眼大黑狗。
说实话,洛天真是想找到慕容雁,把她救出来,却是没有想到慕容雁的感情来的那么猛烈,让他有些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