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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6章 依然没消息的沙十三

    沙十三的电话依然打不通。

    关于这小子究竟啥情况,司辰现在是两眼摸黑。

    他自己手中的美金,倒是处理干净了,就连林诺那边都洗白了。

    这一场真假美金的风波,仿佛在源头这边,都洗干净了。

    可沙十三一天没消息,司辰的心就一天天地悬着,落不到胸腔里面。

    苏国那边,当初颜桥也收了一大笔美金,入的还是国库。

    居然很安静!没消息爆出来?

    苏国的国库银行,洗白能力这么牛的?

    不应该捂住不流通吧!

    奇了怪了!

    反倒是欧洲那一块,重复号码的美金,正在到处流通。

    贷款的人、取钱的人、各种场合现金交易的人……总能遇上一两张重复号码的美金。

    由于钞票本身没问题,从材质与印刷工艺等都看不出真假。

    无论谁拿出来重复号码的美金,你都没理由说人家的是假钞。

    因此,人们反倒无所谓了,就流通着用呗!

    160亿啊!

    一年的时间都不到,流入欧洲各国,甚至亚非拉。

    说是不乱当地的物价,那是不可能的。

    你说它能乱多少呢?倒也没多少,感受不到涨价的威力。

    米国是个三权分立的国家,各股势力之间,历来都是谁也不服谁。

    打仗的不服气印钞的,印钞的又嫌弃当政的管不好国家,管国家的又嫌弃贱民们皿煮自由的旗帜举太高了……

    反正就是那么个宗旨,谁也不服谁,却彼此息息相关,被迫捆绑在一起。

    上层需要下层的劳动成果,以维持他们庞大的既得利益。

    上层却还天天想着,怎么把下层没有价值的累赘们,想办法人间蒸发了!

    关于自由皿煮的米利坚,社会结构是个这样的金字塔:

    最基层,也是最庞大的群体,是普通人,处于第五层。

    再往上一层,是管理普通人的正客们,处于第四层,作用类似于看家护院。

    再往上,则是处于第三层的大财团们。

    他们给第四层的发钱,作为正客们竞选的费用,支持正客上台,然后代表他们这一阶层的利益。

    第二层,则是控制第三层经济命脉的,叫“米联储”。

    第一层,也就是顶层,则是金字塔顶端的掠食者。

    他们才是控制米联储的一股、一股势力,传说中凌驾于大财团之上的印钞者。

    其中最有名的掌控者,便是如雷贯耳的罗斯柴尔德家族。

    这是一个靠着倒卖银币起家的家族,迅速庞大起来,则是一战二战发了战争财。

    他们的发迹路线,与米利坚的国家崛起路线,如出一辙。

    我国与他们不同,印钞是国家行为,不是任何个人或者企业的行为。

    他们是资本家操控并分配利益多少的国度。

    身处我们这样的国度,许多人习惯了顶天重要的东西,国家掌控、国家分配、国家管理。

    觉得资本国家那些事情,匪夷所思,不可能吧?

    实际上,换一种意识形态的思维来理解,很好理解,金字塔顶端的个人或者家族在掌控罢了。

    司辰一直都在提防着的,其实是这些印钞者。

    他们才是自由皿煮的米利坚真正的操盘人!

    160亿美元,究竟能否引起印钞者的注意,司辰默默在心里打了个问号。

    ……

    司辰怀着心事回了屋,司老太正在办老年联谊会。

    一群当初的老同志,一起搓麻将、下棋、聊天吹水。

    颜立夏去上学了,茨瓦格跟没课的唐琳琅带孩子去小广场玩耍了。

    于是乎,司辰成了奶奶身边的端茶倒水乖孙子:

    “大舅姥爷,您尝尝这橘子,可甜了!”

    “二舅姥爷,您喝茶,不是绿茶,是您喜欢的乌龙茶。”

    “张爷爷,这是南边来的普洱茶,炒过的,熟普洱。”

    “余奶奶,这馓子是我奶奶过年前特地炸的,酥脆,好吃,不费牙!”

    司辰忙得滴溜溜转,额头都沁出了汗珠子!

    老人们怕冷,屋里还烧着火,铁皮炉子一旦烧热了,散热特别快。

    人啊,一旦聚集在一起,就喜欢攀比攀比,也不为别的,就是那小小的虚荣心作祟。

    尤其逢年过节,男人们比车子妻子、女人们比衣服首饰、孩子们比玩具以及收集的卡片。

    老人们,那自然就是比谁家娃儿有出息!

    站在麻将桌后面的余老太,手中抓着一根馓子,边吃边问:

    “姬妹子,听说,你家大孙子去年一年,上苏国倒腾了不少好东西?”

    “没有!哪有的事儿!”司老太倒也不担心大家泄露什么,毕竟,都是些捕风捉影的消息。

    他们这群离退休老同志,谁家里没个重要岗位上的人?

    因此,有些消息,大家其实都听到过一点风声。

    只是,没有亲眼见过,也更加不会拿到石锤的证据。

    大舅姥爷看一眼司辰,满眼都是欣赏:

    “这小子有出息啊!咱们这群老骨头弄不回来的高尖端玩意儿,他能搞回来,值得表扬!”

    桌子底下,二舅姥爷踢了一脚老伙计。

    大舅姥爷反脚就给踢了回去,说黑话:

    “最近脚气有点犯了!”

    二舅姥爷气得翻白眼,撂下去一张牌:

    “二饼!”

    司老太察觉了什么,伸脚出去,一边踩住一只脚:

    “胡了!”

    长城被推倒,这把又是司老太赢!

    两位被义妹拿捏住的老哥哥,都不吭气了,讪笑着给自己找台阶下。

    “不玩了、不玩了,把把都是我家妹子赢,唉!”

    说着,二舅姥爷下了牌桌,顺便还把嘴巴没个把门儿的大舅姥爷,拽走了:

    “走走走!上外边儿抽支烟去!”

    四缺二,旁边跟人玩象棋的萨拉,被临时拉上了桌。

    另外一位观战的余老太,也上了场,边洗牌边问:

    “姬妹子,我听说,那苏国快解体了,倒腾好东西回来,还挺容易的?”

    司老太下意识看一眼萨拉,老哥哥脸色果然不是很好。

    “瞎说!人家苏国好好的呢!”司老太圆场,立马转换话题:

    “打完都别回去了啊,我带大伙儿上司辰那馆子里去,喝羊汤!”

    司辰也连忙跟着插话:“对、对对!就在龙大商业街上,新开的羊肉馆子,烤全羊、羊蝎子、羊肉泡馍,应有尽有!”

    张大爷顺着也接话:“天儿冷,我就好一口羊肉泡馍,嘿嘿!”

    还以为就此圆过去了,没想到,余老太嫌弃道:

    “这都过了惊蛰了,天儿越来越暖和了,春天燥得慌,喝啥么羊汤嘛!”

    “我说老张,也就你们大西北的爱喝那燥热的玩意儿,我可消受不起!”

    余老太垒着长城,又把话题绕回来了:

    “姬妹子,说你们司辰呢,真上苏国倒腾好东西去了吧?你看我那大孙子,小余,也让司辰给带上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