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辰所有的产业,除了黑金镇的煤矿、火车站的超市过年期间还营业,其余都放假!
安顿好车站店,他跟颜立夏一起,也踏上了返程。
产业全面爆发的两个月里,司辰收了一千万现金!ъìqυgΕtv.℃ǒΜ
这一次,司辰还清了开煤矿时从黑金镇基金社借贷的五百万。
但是!
一转头,他又重新递交了资产资料,从基金社申请一千万贷款!
基金社的人傻眼了,说是,需要认真审一审。
事实却是,年底了,他们在做清算。
目前这个阶段,基金社内部不成文的规定就是:
资金只进不出。
司辰就是故意的,给他们喘口气的时间,准备充足的资金。
开春,他要在龙城继续耍大!
……
法兰克,巴黎。
司乐天跟司笑笑不放假,这个年,回不了家。
路易斯是位贴心的护花使者,带着她俩来到唐人街,吃喝玩乐一条龙。
路易斯是个活宝,为了活跃气氛,走在大街上大呼小叫:
“啊!这个红彤彤的糖冻草莓好好吃!”
“路易斯,这是糖葫芦。”
“啊!这个云朵也好甜!”
“路易斯,这叫棉花糖。”
“啊!我宣布,以后我最爱的零食,就是瓜子了!”
司乐天跟司笑笑简直一脸黑线,好想把路易斯拴在唐人街路边,无奈说道:
“路易斯,矜持点,你法兰克贵族的优雅呢?”
怀里抱着一个纸袋,里面装满唐人街各种小零食的路易斯,边嗑瓜子边回道:
“贵族死在了五香瓜子上!”
小姐妹:……-_-||无语!
小姐妹俩兴致缺缺,逛吃了许久,忽然听路易斯口齿不清地喊道:
“诺澜!诺澜快过来,我们都在这里!”
“路易斯,大呼小叫干什么?诺哥在国内呢,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司笑笑说完,司乐天也准备开口,蓦然——
“哥!你怎么来了!”
说完,司乐天惊喜得原地跺脚,绽放一个大大的笑容。
司笑笑一回头,就见那满大街的红灯笼下,一身银白羊绒大衣的俊雅男子,长身玉立,笑颜暖人。
“诺哥!真的是你!”
接下来,司乐天但觉身边刮起了一阵子旋风。
胖姑娘司笑笑呼啦一声冲了出去,直接撞入林诺的怀里。
撞得林诺连连后退了三步,才算稳住身形。
“诺哥,你不在国内过年,跑来这里干啥?”
司笑笑一把将人抱紧,开心到飞起!
“国内过年就那么回事,想着,你俩小姑娘在这边应该挺不习惯的,就过来陪陪你们。”
林诺说着,拍了拍司笑笑的后背。
许多年了,这还是第一次在这条街上,有一个小姑娘如此热情地拥抱他。
以前,他其实也挺盼着这种感觉的。
这突然之间,他就实现了。
比自己预想中的,要早了一些些。
国内的年,的确没啥好过的。
林家那闹心吧啦的一大摊子,林诺每次回家,都觉得窒息!
司笑笑抱了许久,才将林诺放开,后知后觉地脸颊绯红,问:
“你真是来陪我俩过年的?我不是在做梦吧?”
“笑笑,我哥人都来了,就算买明天的票飞回去,那也赶不上除夕啊!”
司乐天晃晃悠悠走了过来,满脸都是促狭的笑意:
“他不陪我们过年,难道在飞机上过年?”
司笑笑开心得仰天大笑,努力维持了一个学期的淑女形象,瞬间土崩瓦解。
“诺哥,学校不放我们的春节假,但是,这个学期2月初就结束了,大概大年初六吧!”
“我跟乐天都商量好了,一放假就立马飞回去!”
“诺哥,你这次能住到初六不?”
“到时候,你回国时,把我跟乐天一起带回去。”
“这一路上,可太远了!我俩小姑娘上路,丢了可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司笑笑叭叭叭,林诺始终带着微笑,低头看着她,认真聆听。
时不时点头附和,又时不时温柔说一声“好”。
活力四射的胖姑娘,似乎瘦了一些。
一身米白色修身长款羊绒大衣,里面似乎是一条绯红色的灯芯绒长裙。
脚蹬一双浅咖色的真皮小高跟,增添了几分轻盈感。
头上一顶纯白贝雷帽,妆容精致,卷发披散,樱桃小嘴一张一合。
嗯,很是可口的样子。
林诺忽然间意识到,胖姑娘长大了,可以采撷了。
……
这个春节,司辰家一如既往地热闹!
大年初一,司辰大清早起来,去上坟。
回来后,他想起自己当时一睁眼,是在烧砖厂的那所小房子里。
鬼使神差,他带着颜立夏去往了烧砖厂。
地上积了厚厚的雪,司辰牵着媳妇儿的手,一步步走入烧砖厂。
“司辰,我咋觉得,这地上好像有脚印儿?”颜立夏晃了晃他的手,示意看地上。
司辰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地上的确有不少脚印。
不过,不是在积雪上,倒像是——
下了雪之后,人走过的地方,会留下脚印。
再继续下雪,会把脚印盖住。
可是,继续下的雪不够厚,就会导致那些脚印不能完全被遮掩上。
司辰心底一咯噔,废弃的烧砖厂,谁会来?
当初那批土铳,司辰已经都交给郑执了,这里又没值钱的东西。
他带着颜立夏,顺着那脚印一路往前追踪,竟是来到了小屋门口。
司辰跟媳妇儿对视一眼,示意她看门上的大黑锁。
是新的!
当初,他们住的这间小破屋,锁都是坏的,很破旧。
谁给这里换了一把崭新的大黑锁?
司辰往后退了两步,将媳妇儿护在身后,然后,飞起一脚!
砰!
老旧的木门整块应声倒下!
夫妻俩一阵阵的无语——
都破烂成这样了,究竟哪个傻缺给这里特地换了一把大黑锁?
灰尘散了散,司辰才牵着媳妇儿进去。
屋内,居然莫名其妙多了不少麻袋。
“司辰,这些东西是啥,这不是我们当初放的吧!”
司辰皱着眉瞅了瞅,便走向那些凹凸嶙峋的麻袋。
到了跟前,他蹲下来解开其中一个,取出来一看,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
“卧槽!这哪来的青铜器!这锈迹斑斑的方尊、爵、瓿、盂、角,还有这大簋!可真刑!挨枪子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