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疾?什么心疾?”白卿卿不解的问道,脑海当中想起第一次和战先生见面的时候,他好像特别难受,到现在她都能记住他那猩红的眼,像是濒临发狂的野兽。
“怎么,战爷没有告诉过你吗?每个月都有那么一次啊。”段光赫呆萌的问,难道现在那个病改变了吗?
白卿卿不再理会段光赫,放下安安,朝着二楼战墨深的房间走去。
安安眨眨萌萌的大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位哥哥,貌似哥哥智商不高,明眼人一眼都能看的出来战爸爸不想将那件事情告诉白阿姨。
白卿卿上楼的时候,发现战墨深房间的门虚掩着。
“战先生,我可以进来吗?”白卿卿询问道。
“走,走开!”战墨深倒在沙发上,死死的抓着胸口说道。
“您是不是心口疼,要不让我来看看吧,说不定我可以治疗。”白卿卿急切的说。
但是房间内,再也等不到战墨深的回应。
白卿卿管不了那么多,冒着被战先生惩罚的风险,直接推门进去。
推门后只看到战墨深睡在沙发上,他的眸和第一回见到的一模一样,是猩红色的,像是野兽的眸。
“战先生,您怎么会这样的?那种心疾每个月都要发作一次吗?”白卿卿抓起战墨深的手把脉,但是结果和上回一模一样,从脉象上看,战先生的脉象是正常的。
白卿卿第一次发现有她治不了的病,她完全束手无策。
“白卿卿为什么你总是不听我的话,让你走,你听不懂吗?”
“我走了,那你怎么办?战先生我想陪着你!”白卿卿俯身紧紧的抱住战墨深,他的身上很冷,她想将自己身上的温度渡给他。
战墨深入目是白卿卿雪白的脖颈,他感觉口很渴,他迫切的想要吸吮她身体里美味的血液。
“啊!”
战墨深几乎是毫无意识的凑上去,在她的锁骨处,狠狠的咬上一口。
果然和第一次一样,白卿卿是他独属的解药,随着她的血液进入他的体内,心口那万虫噬咬的疼痛竟然开始渐渐减轻,而他的意识同样慢慢涣散。
等到战墨深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早已灰蒙蒙的,白卿卿趴在他的身上睡着,她的容颜近在咫尺,战墨深有些粗砺的手指一一拂过她的眉眼。
“嗯,战先生,你醒了,你还疼不疼?”白卿卿说着主动拿起手腕主动凑上去。
“痛吗?”战墨深的眼中闪过心疼,他厌恶那样的自己,吸血的时候像个怪物。
“不疼,但是很好奇为什么战先生喝我的血,可以不痛了呢?”白卿卿感觉眼前有一大团迷雾,等着她去发现,但她毫无头绪。
这个也是战墨深想不通的问题,当他心疾发作的时候,并不想喝其他人的血,唯独渴望白卿卿,白卿卿的血液里面有淡淡的药香让他着迷。
在战墨深思考的时候,白卿卿突然惊呼道:“啊,难怪我们只见一次面就要和我订婚,战先生是因为我的血液,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