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君御却不肯听她的话,刚用腰使点儿力,果然立刻就能感受伤口的疼痛感骤然加剧了。
“哎呀,王爷,您的伤口!”金凤眼看着宁君御崩坏伤口,着急地喊道。
“扶着本王躺下!”宁君御咬牙,忍着痛道,“叫崔妙云过来为本王处理伤口!”
金凤只好先扶着宁君御躺下去,然后就急忙去找崔妙云去了。
崔妙云被人从梦乡里拖起来,十分地不爽快,可金凤说宁君御伤口迸裂,她只好忍着骂人的冲动,跟着金凤去看宁君御。
看着他腰上的纱布已经见红了,崔妙云就气不打一处来,对上宁君御的眸子,不高兴地道:“王爷为何不好好躺着,非要乱动,崩裂伤口就多增加一丝感染的风险。”
宁君御见她凶自己,也没好气地道:“你让那个丫鬟给本王那个玩意,是想让她看本王的笑话吗?”
崔妙云瞥见被放在桌上的尿壶,顿时明白了宁君御说什么,遂道:“王爷现在这个样子最好不要起床。我那是为了你好。这尿壶又干净,又方便,王爷就不要矫情了嘛!”
“崔妙云,你这是在侮辱本王!是不是见本王现在行动不便,你就想羞辱本王?”宁君御怒吼道,眼里射出了刺人的光,恨不得将崔妙云生吞活剥了一般。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你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你不感谢也就罢了,还朝我囔囔!再囔囔,我现在就走!”崔妙云气道。
本来她的好觉被人打搅,就气不打一处来的。
以前受这个冰块男欺负惨了,趁着他行动不便,比较弱势的时候,是该好好“回敬”一下了。
崔妙云想想就觉得心里舒坦!
“崔妙云,你还好意思说。为何叫那个陈容远过来,他只不过是个私医馆的大夫,岂有资格替本王瞧病?”宁君御气道。
“王爷,陈大夫医术精湛,这次幸亏有他襄助,我才能顺利将王爷身上所中的暗器取下来,否则只怕王爷要多受一份痛苦,而且危险也多一份。再者,医者都是救人性命的,又何必分什么贵贱等级。”崔妙云连忙道。
“然道除了他,我大宁就没有比他医术更好的人吗?崔妙云,你是不是常与这个陈容远见面?”宁君御瞪着她道。
听着宁君御不分好歹地话,崔妙云多少明白了他对陈容远的不满到底从何而来。
“王爷现在还是多操心自己的身体。至于我与陈大夫,只不过是互相欣赏的同道中人,没有王爷所想的那样。”崔妙云解释道。
直到说完这句后,她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是在与宁君御解释。
“以后我不希望看到你们继续见面。”宁君御霸道地道。
崔妙云已经开始动手给他解开缠在腰腹上的纱布,听到他这句后,顿时气得往他的伤口拍了一下,骂道:“我与陈大夫乃是君子之交,王爷凭什么阻扰?”
宁君御吃痛,气得对着崔妙云道:“你还真想谋害亲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