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事情已了,段是非先行离去。毕竟段是非不适宜呆的时间太久。
钟璃走到女皇面前,犹豫地不知道该不该问,
女皇盈盈笑道:“我答应你的事情,自然会做到,皇室的档案室我可以借你看一天,但是不知道你是否能找到你要找的消息罢了。”
钟璃还是感激道:“多谢陛下,对了陛下,现在夜已深,需要我等护驾回宫吗?”
盈盈摇了摇头道:“我等的人,已经在那里等我了。”说着盈盈看向了巷口月光光亮处,一个身背巨剑的少年,在月光下缓缓摘下自己脸上的狐狸面具。他的双眸和天上的皓月群星一样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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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仙楼的观星阁内的3d地图突然崩碎,于此同时,叶枫已经带着李杜康和盈盈出现在那个地方。清旎注意到女皇陛下一直在拉着叶枫的手,即便是传送的需要,但是此时李杜康已经松手了,但是盈盈却一点松开的意思。
涂山玲一下子感觉到姐姐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但是又有些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感觉。
只见清旎走到叶枫的跟前,也挽起了叶枫另外一个胳膊,将其埋在自己的胸里。“枫,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担心你”
“。。。。。。”叶枫冷汗都下来了,心说:你可以不用担心我了,轮到我担心你了,顺便严重担心下我自己了。
盈盈见状,毕竟是30多岁的女子,清旎的心思自然瞒不过她。于是盈盈却反其道行之,放开了叶枫的手,清旎也是一愣了片刻也放开了叶枫的胳膊。此时忽然李杜康十分有眼力地喊叶枫去喝酒去了。
盈盈和清旎相视一笑,“好漂亮的妹妹,跟了那头猪,实在是有点委屈了妹妹。”盈盈说着牵起了清旎的手,
清旎也腼腆地说道:“哪里,姐姐才是最漂亮的呢。”
于是,盈盈拉着清旎道了一一边说话,而任小瑾也不知为何也被拉了去。三女相谈甚欢,气氛十分的融洽。果然是因了那句话,三个女人一台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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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云希问玲珑:“世界,你说我们要不要一起去师娘那里听听她们在聊些什么?”
玲珑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云希:“师妹,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没看我爸,就是你师父可是好不容易从那堆人里逃出来的,你还要往那里钻,你比你师父厉害多了。”
“真那么恐怖?”云希不解道。
玲珑于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起来:“清姨是霸者之威、女皇陛下是皇者之姿,而小妈却是王者之态。所以你说,这种热闹是你能去凑的吗?”
“。。。。。。”云希默默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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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李杜康递给了叶枫一坛仙人醉,“你知道吗,刚刚你头顶上的‘死兆星’都在闪耀着发出了亮瞎人眼的光芒了。”
叶枫好奇道:“大哥你也会算命?”
“你的桃花命不用算,看就知道你将来有多惨了,这还需要算什么算。”
二人俱是喝下一坛后,相顾无言。李杜康倒是此时笑着问叶枫道:“不劝我了?”
叶枫也是无奈地苦笑着摇了摇头,“不了”
其实叶枫也多是无奈罢了、首先李杜康和胖子一样,俱是执着于心的人,已无限接近于魔,何况李杜康的灵魂所寄宿的肉体更是半人半魔之躯,更易受到魔力的影响,也就是更容易受魔的影响。其次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自己对于灵魂的研究也并非是最权威的,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不代表别人做不到。自己不行的方面,难道所有人都不行了?自己认为不可能找回大嫂的完整灵魂。但是说不定有人却可以做到。所以自己不便再做任何的阻挠了。
此时胖子也终于恢复了过来,听姜羽和玲珑在一旁添油加醋的一番说辞,胖子终于认识到自己之前对叶枫出言不逊,实在是罪大恶极,于是在姜羽和玲珑的怂恿下到了叶枫的面前,深刻地认识并检讨了自己的错误,叶枫起先听得一愣一愣地,后得知原委后,姜羽和玲珑一起蹲在旁边抱头蹲防流泪去了。
叶枫深深叹了口气,对胖子道:“胖子,你我是兄弟,所以你想对我说什么都可以说,不存在什么能说不能说的。而且执念这种东西,并不能一概论之,有的人的执念是天下太平、为国为民,造福黎民百姓,那样的人的执念,我敬佩还来不及,又何来厌恶之理。只是那些人俱是伟大之人的执念,我等普通人自然无法与之相比,也没必要与之相比。说道这个,我倒是想起了历史上的确有个很好的例子。”
“三国时期姜维死的时候,家徒四壁,他一心追求自己的理想和目的,和我所敬佩的诸葛武侯一样,姜维也是一个彻底的理想主义者。”
他论才华,根本不及诸葛武侯,但是这个不丢人,整个hua夏历史上能及得上诸葛武侯又有几人?即便是我,在他的面前,才华亦自愧不如。姜维自诸葛武侯逝世之后,继承其遗志继续北伐,有大胜也有大败,”
“他是一个生存在夹缝的可怜人,前有蒋琬费祎的控制,后又黄皓诸葛瞻的排挤。”
“他面对的是一个诸葛武侯都无法逆转的大势,但是直到最后,蜀汉没有亡在他的手上——哪怕面对魏国大军压境,哪怕他身在沓中,被邓艾团团围裹阻拦,他还是完美的杀过阴平桥、晃过诸葛绪、回到剑阁守住了钟会,凭借着一己之力把魏国的西征计划摧毁了大半。甚至在蜀汉灭亡之后,姜维说服了钟会、搞定了邓艾,给刘禅的密奏里如是说:‘愿陛下忍数日之辱,臣欲使社稷危而复安,日月幽而复明’。”
叶枫的话语似乎永远都有着别样的魔力,让人忍不住去倾听,无论是与叶枫同一立场还是对立立场的人。
“试问一个人,要执着到何种程度,才能在漫长的时间里、在如此狭窄的夹缝中、在如此难以逆转的大势下,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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