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沙雕师尊穿上门,满门恋爱脑修成神 > 047——黑心郝扒皮

047——黑心郝扒皮

    昊天看着郝酒酒如此努力的样子,露出了满意的神色,树杈都在止不住的抖动着,因为欢愉,沙沙的声音一直在响着。

    要是这个女人白天的时间也能拿来修炼就好了。

    不过对方的情况终究不一样,且自己能力受损,对于这些事情都没法做出决议,想到这一点,昊天的心情微微低迷了起来。

    想来自这个世界诞生之初,祂还是第一次碰见这么荒谬的事情,毕竟谁也想不到,天道竟然被人类修士伤害到了。

    虽然不知道那个人类,到底使得是什么手段。

    树叶停止抖动,郝酒酒的识海内又安静了下来。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一秒之内发生,郝酒酒并没有注意到,当她挥完剑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白日的喧嚣渐渐沉静,月亮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郝酒酒缓缓放下了手臂,长呼一口气,擦拭了一番自己额边的汗珠,神奇的是,她并没有觉得酸痛或者是劳累,相反,她觉得浑身非常轻松。

    元气在经脉里游走着,浑身都觉得暖洋洋的,特别舒服。

    挥剑一万次之后,下一步就是要回房间,先看一会儿书,然后开始修炼。

    回到房间之后,郝酒酒先是在脑袋中回想着上辈子学过的知识点,此刻无比清晰,要是现在时间充裕的话,她都能再编写一些真题。

    这半个小时,郝酒酒美其名曰,学习。

    学习完了后,她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从怀中拿出辟谷丹,给自己吃下一粒。

    做完这些事情之后,郝酒酒盘腿坐在床上,入定前惯例与昊天说了几句话。

    昊天:你这么担心自己的小命,那为什么还放心那两个人进入你的地盘呢?

    你们人类不是有句话——引狼入室。

    郝酒酒:我知道啊,我就是故意的。

    昊天:为何要这么做?那两个人,尤其是那个年龄较小的那一个,明显对你有恶意,说不定还想杀你,你就放心?

    祂明白郝酒酒之前搞出那个偷窥狂的噱头只是为了找麻烦,搞事情,但是一般这种事情都是让对方受到严重的惩罚才是,为什么要往自家明月峰塞人?

    郝酒酒:他们不会动手的。

    昊天: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郝酒酒:哟!你还学会这句话了啊!

    昊天:……别扯开话题。

    郝酒酒耸了耸肩:好吧,和你说实话,其实我真的觉得这个决定没什么不好的,原来的剧情走向里,那个叫悬佚的男的对我是挺没好感的,但是在宗门里,确实是不会动手的。

    昊天:就凭这个?

    郝酒酒微微挑眉:我还没说完呢,你别急呀。

    昊天:……好吧,你继续。

    郝酒酒:重要的是,对方不会动手,起码在青澜出关前不会动手,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忽然关注起了明月峰,应该是,为什么关注起了我,要是直接问的话,他们肯定会说,是对于我的教学方式觉得有趣之类的话。

    昊天:所以你直接让他们靠近你。

    郝酒酒:也不是,这一点是我昨天晚上想到的,觉得这件事情可以这么利用。

    昊天:……

    真的非常非常非常搞不懂,这个女人心底到底在想着些什么东西。

    郝酒酒没有得到昊天的回答,但是意识钻入识海里后,看到树叶在左右摇摆,就知道对方的心情并不什么顺畅,应该又是被自己说的话噎住了,她笑了笑。

    但是她还要再小小的犯个贱:“好啦,不逗你了,我知道你这是关心我,是心里有我对不对呀,昊天哥哥,诶呀,这种事情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说出来就好了嘛,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

    昊天:……

    yue。

    要吐了要吐了。

    郝酒酒无声大笑了起来,这是她为数不多的娱乐活动了,没办法,学生面前总得端着,其他人关系没有那么亲近,虽然掌门师兄对自己很好,但是郝酒酒暂时还是没办法放开。

    唯独,老天爷不一样。

    她知道对方的底细,对方也知道自己很多事情,所以郝酒酒能放得很开。

    昊天:……

    请你停止犯贱!

    郝酒酒笑够了,脸色稍稍正经起来,开始说正事。

    “其实我要说的话都说完了,理由就是那几个,那个叫悬佚的男的确实是有恶意,但是无厌长老不一样,且他实力强劲,要是真的能站在我这边,那也是件很好的事情。”

    “至于悬佚那个脑残男二嘛……”郝酒酒微微眯起眼睛,想起第一天来到这个世界上,双方的第一次见面非常不愉快,对方那双幽深的眸子,仿佛阴冷的毒蛇在幽暗的环境里吐着毒蛇,伺机而动。

    “我暂时打不过他,但是既然知道了这件事情,那么不可能无动于衷,起码得让他知道,我郝酒酒,是一个好人。”

    然后呢?

    你是好人,然后呢?

    因为你是一个好人,他就不会对你动手了吗?

    对于郝酒酒的思路,昊天是不明白啦,但是对方这么做总有自己的道理,昊天听了郝酒酒说了这么多正经的外加犯贱的话,觉得今天和这个女人的沟通时长已经过长了,已经够了。

    要是昊天再继续问下去的话,郝酒酒就会说出自己接下去的计划,首先,那个家伙已经隐隐有点恋to

    g癖的样子,这可不行。

    同时,另一边,无厌长老还是没有向郝酒酒提出自己的疑惑,就在二位长老入定前的一刻,白衣分别敲响了二位的房门。

    看到二位长老打开房门,白衣将手中的计划表,一人一份。

    无厌长老皱眉:“这是什么?”

    悬佚长老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低眸一看纸上的内容,几秒钟之后,眼眸顿时瞪大,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待二位长老看完纸上的内容之后,白衣微微一笑,说道:“这是二位长老之后要做的事情,虽然掌门免了二位长老在执法堂的职务,但是明月峰到底是咱们郝峰主管辖的仙峰,掌门也没明说你们来明月峰该做什么,于是郝峰主让我做了这个计划表。”

    “想必二位长老已经看完了这张计划表了吧。”

    悬佚长老冷笑了一声:“郝酒酒这是什么意思?”

    从今天开始,就给三天的假期,三天之后,早上卯时开始干活,干什么活呢,劈木头、搬重物、烧饭、清理卫生、造房子等等等,全部都是杂物活!

    妈的,有这么剥削人的?

    郝酒酒是不是故意的?

    悬佚长老只说了那么一句话,但是他的表情,似乎暗含千言万语。

    无厌长老也面色难看,其实他对于这些活计倒是没什么意见,但是就三天休息的时间啊,而且还是从来到明月峰的第一天开始算起。

    要知道,他们两个刚刚受完五道鞭子呢!

    一般这种情况,最少也应该是休息一个月吧。

    可是郝酒酒呢,她就给三天。

    这个黑心货!

    白衣笑容得体:“这是郝峰主的意见,其实给二位长老的假期已经够多了,要知道这帮学生放过最长的假期,是一个下午。”

    对面二人不愿意说话,并朝你冷笑三声。

    “真的,已经很好了。”白衣说出的这句话万分真诚,要知道,自从他来到明月峰之后,除了最开始划水的那几天,之后郝酒酒这个变态又小气的女人,根本就没给过自己假期。

    这么一想,白衣忽然有些羡慕起了二位长老。

    他诚恳的劝阻道:“真的,二位长老,三天的假期已经很长了,别看就只有三天,要知道在明月峰山,就只有你们两个有这个殊荣啊!”

    无厌长老和悬佚长老:这份殊荣给你要不要啊?

    “而且要知道,咱们郝峰主,她也不是光嘴上说说的,她自己也是这样的,这一点她在年底总结大会上也说过吧,每天卯时起,白天时间给孩子们上课,期间利用课间时间挥剑,现在是每天必挥剑一万次,然后晚上拿来修炼。”

    简直是非常刻苦啊。

    对面二人依旧一副冷漠脸。

    白衣见自己话说到了,他们听不听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于是冲着二位微微一笑,施施然地离开了。

    看着白衣离开的背影,无厌长老攥着手中的纸,纸面被弄皱,旁边的悬佚长老发出声音:“虎落平阳,欺人太甚!”

    他放完这句狠话之后,直接手中一用力,元气微微发出,顿时整张纸被撕裂成了碎片。

    风一吹,什么都没有了。

    悬佚长老一脸阴沉地回房去,谁也不知道他有什么打算。

    第二天一早,郝酒酒来到办公室之时,发现门口立着一个人影,她抬头看去,正是悬佚长老。

    “早啊,悬佚长老。”郝酒酒心情颇好地打了声招呼。

    悬佚长老一脸冷漠:“郝酒酒,直说,你想要什么?”

    郝酒酒眨了眨眼,笑容灿烂:“悬佚长老,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啊,要不咱们进去坐坐?”

    打开门之后,郝酒酒看到这个人还站在门口,像堵墙似的堵在那里,一脸阴沉地看着自己,面色苍白,映衬着那双眸子越发黝黑,整个人添上了点病弱的感觉。

    别看他这个样子这么虚弱,但其实他打架依旧很猛,心思毒得很。

    “悬佚长老,偷窥这件事情不是我让你做的吧,被发现也是你自己实力不行,你现在这副宁折不弯的姿态给谁看啊?”郝酒酒笑眯眯的,理直气壮道:“你不进来也是,咱们这么说事情也可以。”

    说着,便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了上去。

    悬佚长老浑身发抖,脸色上因为愤怒出现了一抹红晕,他攥紧了拳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郝酒酒,沉默地迈步往屋中走了进来。

    “把门关上。”

    悬佚:“……”

    我忍。

    郝酒酒一副大佬坐姿,就差一副墨镜一根雪茄,“说说吧,找我什么事情啊?”

    郝酒酒这个人,不行,好想打她。

    昊天忽然冒泡:这个人此时对你产生的杀意到了极点。

    郝酒酒:do

    ’tca

    e。

    悬佚大概也被郝酒酒这副态度所影响,不客气地直接坐在了郝酒酒对面,他死死地盯着郝酒酒,心里有很多个问题想问,但是到最后,千言万语只变成了一句话。

    “三天时间太短,我要休息一个月。”

    什么?

    这是要延长假期的?

    郝酒酒皱起眉头,这一刻,共情到了资本家的心情,直截了当拒绝:“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