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翠竹之上,只见黑衣人盯着朱顺,剑指朱顺,如同流星一般,跃下翠竹,朝朱顺刺去。
周围瞬间竹叶纷飞,黑衣人瞬间刺来,黑衣人跃进木窗之中,酒馆中,杀气腾腾。
黑衣人锋利的剑,如镜般的剑身冷气森森映出,朱顺持剑格挡,只见黑衣人内力汹涌澎湃,黑衣人便一跃而起,迅速如同箭矢一般,持剑朝朱顺刺去,剑锋刺向朱顺剑身,便将朱顺推出数尺,桌椅破烂。
李晓倩见状迅速脚尖点地,朱顺快速将腰间的横刀,丢给李晓倩,李晓倩纵身一跃瞬间拔刀出鞘。
李晓倩快步跑去,便向那黑衣人挥砍,黑衣人一脚踹到朱顺胸膛,便将朱顺踹开,朱顺轰隆倒地。
黑衣人一个翻转,便和李晓倩扭打起来,李晓倩难以招架。
朱顺吃力爬起,持剑便向黑衣人刺去,黑衣人便持剑和他们扭打,两人一起,艰难将黑衣人压制住。
黑衣人剑法飘逸,挥剑之时,时不时会有墨黑色残影,重复他刚才的动作,飘忽不定,他们二人只是艰难纠缠,他们知道自己和此人,剑法差距巨大,纠缠之时亦是不敢掉以轻心,只要一不留心他的挥砍轨迹,他们便会重伤。
酒馆中此时已经杂乱不堪,破碎的酒壶,坏掉的桌椅。
胡叔拿着菜刀护住刘姨,汉子见自己酒馆如此破烂,心头之火便拥了上来,汉子骂到:
“那个穿黑衣的小子,你他奶奶和我们有何愁何怨啊?”
那汉子又骂道:
“我们两口子,辛苦这么多年的酒馆,就被你糟蹋的不成样子!”
见那汉子正要拿起菜刀,气呼呼的拿着菜刀便想上去砍那个黑衣人,刘姨抱着汉子胳膊,满脸恳求的望向汉子,刘姨修长的眉毛是如此迷人,刘姨说道:
“胡财啊,别去了吧,他们家里不出什么事,已经是非常好的了。”
那汉子看向刘姨,笑道:
“咱们得帮帮他们,为了家人,为了孩子,我一定要上!”
随后汉子挣开刘姨的胳膊,便拿着菜刀向那黑衣人跑去,汉子骂到:
“他奶奶的,你惹毛我了。”
黑衣人扭过头来,看向胡财,便停止和那二人的纠缠,然后飞窗而出。
汉子看到黑衣人,飞窗而出,满脸疑惑,心想:
“自己也不是习武之人,为什么他武功这么高,见到我上,为什么就跑了。”
刘姨笑着望向汉子,笑道:“你该不会是什么高人嘛?”
汉子挠了挠头,回道:“娘子,你也知道我,我可不会武功,我也比较奇怪啊。”
众人疑惑不解,朱顺说道:
“他貌似是盯着我来的,我也没有什么仇家啊?”
刘姨笑着望向朱顺,说道:“没事就好。”
朱顺慢跑到一个柜台前,在破碎酒壶旁边,看到了一根非常精细的飞针,不仔细看还发现不到飞针之上的的桃花花纹,这根针制造之人,定是能工巧匠,居然可以在细针之上纹起花纹。
朱顺拿起这根飞针,递给了李晓倩,问道:
“李姑娘,这飞针?”
李晓倩拿出飞针,仔细看了看,说道:
“这飞针花纹细腻的很啊。”
朱顺疑惑不解:
“究竟是何人暗算啊?”
李晓倩说道:
“不知。”
随后朱顺缓步走到那汉子和刘姨身前问道。:
“胡叔,刘姨,你们没事吧?”
汉子拍了拍朱顺肩膀,说道:
“没事。”
朱顺说道:
“我们帮忙收拾一下吧。”
汉子笑道:
“麻烦了。”
在这杂乱不堪的酒馆之中,众人便收拾了起来。
在一处院外满是满是翠竹,桑树之处,房屋之中,有个白衣青年夸进门槛,那青年身材修长,仪表堂堂,他拿着两壶酒,便缓缓走了进来。
“不好意思,来晚了,路上遇到一点事,让兄弟们久等了。”那白衣青年说道。
许善超和苏成杰起身抱拳,许善超说道:
“麻烦陈大哥了。”
陈景盛坐了下来,打开了一壶酒的弥封,刚要给他们倒酒,就被许善超拦了下来。
许善超说道:
“我倒吧不麻烦陈大哥了。”
随后许善超便给他们都倒满了酒。
陈景盛笑道:
“谢谢许老弟了。”
许善超回道:
“太感谢陈哥的招待了。”
陈景盛说道:
“你们晚几日再走吧。”
许善超问道:
“有什么事吗?”
陈景盛说道:
“明日是陈老太八旬大寿了,我诚恳邀请你们也来。”
苏成杰说道:
“我们是外人,不合适吧?”
陈景盛说道:
“陈老太喜欢热闹,人多的话,她会很高兴的。”
许善超说道:
“陈大哥,可是我们身上还有一个案件啊!如若不早些回去协助破案,不知衙门怎么看我们啊!”
许善超又道:
“现在,朱顺应该还在找我们两个呢。”
陈景盛看向许善超说道:
“我想让你们再待几日!就几日!”
苏成杰说道:
“陈大哥好意我们心领了,我们需要和朱顺商量一下。”
陈景盛笑道:
“行,可以。”
苏成杰和许善超起身,苏成杰抱拳说道:“感谢陈大哥招待,我和善超先拜别了。”
许善超说道:“这事我们要和朱顺商量一下。”
陈景盛起身作别,随后苏成杰和许善超便跨出门槛。
当许善超和苏成杰离开后,在房内缓缓走出一个汉子,那汉子双手抱刀,约莫三十来岁的年纪,身穿一袭灰衣,这人浓眉大眼,身材甚是魁梧,那汉子缓缓走到桌前,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碗酒。
“怎么处置他们啊?”那汉子放下手中大刀,拿起一碗酒,问道。
这汉子名为:司马桃李陈景盛结义兄弟,归隐之前,在江湖上也是颇有名气的。
陈景盛嘴角含笑,说道:
“愿他们可以来陈老太寿辰,如若不来,咱只要将他们提前除掉。”
司马桃李问道:
“景盛啊,我很奇怪,为何要处置这些外来人啊?”
陈景盛说道:
“咱们桃花庵,多么美丽的地方,归隐山野二十二余年,我不希望有别的事物对我们桃花庵有一丝威胁,为了避免最坏的事情发生,只有除掉他们。”
陈景盛又道:
“如若放他们回去,如若他们走漏风声,咱们桃花庵就不安宁了!外面当官的都不是好东西!”
随后陈景盛从腰间掏出一根刻有花纹精细飞针,便随手一射,飞针如同箭矢一般,将不远处,一壶酒瞬间击穿。
片刻后,酒壶瞬间炸裂,破碎的瓷片,四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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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外,朱顺帮忙收拾完破烂不堪的桌椅,便与李晓倩一同离开了酒馆,一路同行。
朱顺问道:
“李姑娘,就是他们二人身在何处啊?”
李晓倩回道:
“他们现在应该在陈哥那里。”
朱顺疑惑问道:
“陈哥?”
李晓倩笑道:
“我们初相遇之时,那个麻花辫姑娘,是否记得?”
朱顺仔细想了一想,笑道:
“哈哈哈!记得!记得!”
李晓倩说道:
“那两个姑娘都是我的姐妹,那个麻花辫姑娘叫陈梦兰,那个小个子姑娘叫刘杏林。”
李晓倩又道:
“陈梦兰的哥哥叫陈景盛,他们二人应该还在那里。”
朱顺抱拳说道:
“多谢李姑娘,陈哥住在什么地方?可否告诉我一下?”
李晓倩指了指东面,说道:
“那边不远处,陈哥院子周围满是桑树和翠竹,很好找的。”
朱顺转过头望向那个方向,然后转过头望向李晓倩,说道:
“我去找他们去,我们得赶紧回去了!多谢李姑娘招待!”
李晓倩说道:
“明日,是我们陈老太八旬大寿了,你们晚些走吧。”
朱顺说道:
“陈老太是何人啊?”
李晓倩便和朱顺讲起了陈老太的过往:
陈老太,她的名字叫陈美清,她是一个平凡的女人,也是一个伟大的女人,她有一个亲叔叔,她爹娘在他十岁之时饿死了,是她亲叔叔给养着的,但是当时百姓都吃不饱饭,她叔叔不得已才把她卖掉了,陈美清当时十三岁,长得标志,被一个有钱人家看上了,然后就成了童养媳。
那个年头童养媳在家是没有地位的,在有钱人家端水、端饭、端屎、端尿,全家人都是侍候的对象,家中人时不时打骂虐待。
她实在受不了,然后便三更半夜出逃出去,饥寒碌碌之时,遇到了当时的小游侠陈太爷爷,自此二人便相恋了,自此有了陈梦兰兄妹的爹,自此陈家便在这桃花庵扎根了。
李晓倩又道:
“发现这个桃花庵的就是陈太爷爷,听老一辈说,我们本是一个村子里的,然后都搬迁在此,自此隐居。”
朱顺仔细听完,点了点头,说道:
“我也希望以后有本事之后,也带着家人归隐江湖。”
李晓倩笑道:
“你以后在外如若真的闯出名堂,倒不如把你家人都带来这啊。”
朱顺笑着回道:
“好主意。”
朱顺抱拳,又道:
“李姑娘,我先找到他们二人,然后我们商量一下。”
李晓倩点了点头,随后朱顺便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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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河面之上,那些岸边桃树的倒影在一弯一曲的蠕动。
朱顺缓步走在河边,不远处看到有二人正在肩并肩而行。
朱顺大喜,连忙摆手喊道:
“老许,老苏,我正要找你们呢!”
老苏转过头来,笑道:
“朱顺!”
朱顺连忙小跑,跑到了他们身前,然后气喘吁吁的说道:
“我正要找你们呢,有一件事情要找你们商量一下。”
苏成杰说道:
“是不是陈老太寿辰啊?”
朱顺疑问道:
“也邀请你们了?”
苏成杰说道:
“让我们晚走几日的,但是你也知道我们得协助办案啊,你说推迟吗?”
朱顺说道:
“我觉得咱们还是去吧,明日捧完场咱们再走,怎么样?”
苏成杰说道:
“得赶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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