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那妇人的身后,来在了菊花大赏的后门,一路上,那妇人介绍了自己的女儿和自己。
女儿名叫穆玲,年芳二八,不是二乘以八等于十六,而是真的二十八!
说实话,真的挺愁嫁的!
那妇人姓尤,大家都称呼她为穆尤氏!
杜九一听这称呼就喜欢上了,穆尤氏,木有事!
穆尤氏,我找你有事!
书归正传,跟着穆尤氏,众人见到了穆玲的父亲,那是位五十多岁的县令。
那县令与这对母女注意的地方不一样。
穆尤氏的注意力都在怎么将项丕拐回家中当自己女婿上。
穆玲的注意力都在怎么将眼前的项丕抢回家做压寨相公上。
项丕都已经跟二人说明了,自己出手为的不是救穆玲,而是救自己的主公,但二人就是装听不懂,任你怎么解释都是,多谢小郎君救命之恩!
什么,只有二楼,摔不死人?那也是小郎君救得穆玲,穆玲是大头朝下摔得还不行么?
杜九心说,看这面相,估计以前没少这么摔啊!
项丕心中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穆玲怎么摔得我们又不是瞎子,我就扑在她身上,我能不知道?
只有县令,第一眼就看出了这行人的不凡,杜九作为国公爷,即使出门在外,身上的衣物也是有着规制的。
崔士元更不用说了,满身贵气,一举一动皆是标准礼仪,气质如兰,谈吐优雅又透着疏离,简直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杜狗蛋嘛,则是个老实人,略过不谈。
至于剩下的人,田尚仁啊,钱璧啊,项丕啊,还有等侍卫们,这都是身带煞气的,一看就是官兵。
而这些官兵又很明显的保护着杜九,这还用说嘛?谁是这一行最大官,傻子都能瞅出来了!
只见这县令对着杜九拱手作揖,道:“不知上官到来,穆有失远迎,望请恕罪!”
杜九心说,呦呵,眼神挺好使啊!
不过,杜九并未搭理他,因为,杜九现在的人设是傻子,傻子是不懂这些的!
杜九四处看了看,见到了远处的菊花,顿时想起来自己刚刚还闹着要菊花呢,到了这儿,不要菊花也说不过去!
为了圆刚才的借口,杜九遥遥一指远处高台上的菊花,痴笑着说道:“要,花!”
县令顺着杜九指的方向一看,杜九指的是今日魁首才能得到的那朵滁菊。
县令顿时犯了难,自己也不是在场官员中最大的呀!而且,这是公开的比试,自己想做手脚都难呐!
于是,县令尴尬的解释道:“上官,这,下官办不到啊!这是只有今日菊花大赏的魁首才能的到的!”
杜九一听,瘪了瘪嘴,一副要哭的样子。
穆县令见了,疑惑地想着,我特么不是看走眼了吧?当官的能这样?瞅着不咋正常啊!
突然,穆县令想到最近的一个案子,说是有一个大的诈骗团伙,流窜到了此地,嘶,莫不是就是眼前的这伙人吧?
这么想着,县令看杜九等人的眼神就变了。
看看这杜九,虽然穿的规制挺高的,但仔细一看,有很多地方不修边幅,而且身上全然没有半点贵气!
当然没有了,杜九原本就是个屌丝好么!
而那个贵气逼人的呢?咦?人哪去了?哼,刚刚那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肯定是怕被自己识破,溜走了,这肯定是最大的那条鱼,幕后主使什么的准没跑!
冤枉啊,崔士元只是去菊花大赏那报名参赛去了!
毕竟,作为这一行人中唯一一个读书人,没有共同语言的过了两个月,崔士元都怕自己回到长安还会不习惯呢!
正好,自己的妹夫想要那菊花,那自己就替妹夫赢来好了!
但没想到,会被县令误会成幕后主使!
县令那还没想完呢。
像是长得本来就很猥琐的田尚仁;
瘦高的项丕;
矮胖的钱璧;
这应该是大当家、二当家、三当家的吧?
而剩下的那些人,应该是小喽啰吧?
看看,看看,那满身的草莽气息掩都掩不住!
呵呵,田尚仁等人本来就是江湖人士嘛,草莽气息没毛病!
不过,这县令太喜欢以貌取人了!
但也不能怪县令这么想杜九等人!
杜九这一行人,细数下来,也就只有杜狗蛋正常了!
你问崔士元怎么了?问题大了,崔士元可是个大戏精啊,这不,在那编着自己凄惨的身世,在那骗同情,赚眼泪去了!
可就杜狗蛋这么老实的人,在县令的眼里也变了味道。
县令怎么看,都觉得这人藏的比刚才跑掉的那位更深!
古人说的好啊,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所以,这伙人有大问题!
想到这儿,县令起了拿眼前这些人立功的心思,不过,县令看了看自己左右,嗯?没有可用之人,啧,麻烦了!
这些念头在县令的脑海中也就是一刹那的事儿,下一刹那,县令就制定了跟杜九等人将计就计的计划!
你问县令,杜九等人有什么计划?
县令捋了捋胡子,他们乔装改扮,来到这菊花大赏,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什么?我媳妇儿女儿带来的?哼,怎么就那么巧?他们就能救得我女儿?
他们做这一切肯定是为了混入这菊花大赏!看着吧,一会儿他们就会原形毕露了!
杜九若是知道县令因为自己的一个举动而想了这么多,杜九一定会拍着穆县令的肩膀头子敬佩道:
敬你是条汉子,你若是真这么做了,作死第一人的名头,小爷让给你了!
但杜九不知道啊,所以,这会儿,杜九已经奔着高台去了,众侍卫除了被穆尤氏与穆玲缠住的项丕,也都跟着去了。
而县令见到杜九的举动,瞬间拍案而起,心说:不好,这肯定是调虎离山之计!
这些人这么高调,直奔滁菊而去,而另一人却不知所踪,这很明显,这是另有所图啊!
县令正要去喊衙役来拿住杜九等人,不成想,一扭头,就见自己的女儿和夫人正在与项丕寒暄着。
县令看着项丕,见项丕对自己冷冷一笑,县令就又坐了下来。
县令冷汗都下来了,心道,贼子可恨呐!连我的家人都不放过!
哪呀?项丕那是应付不来穆玲与穆尤氏的轰炸,正好见穆县令瞅了过来,就艰难的扯着嘴角笑了一下,希望穆县令能帮帮忙,但没想到县令又坐了下来!
再次声明:那不是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