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烈非错的身上慢慢的散出了丝丝的暖流,沁人心脾,舒经解脉,熏得雅子非常的舒服,而她那件被汗水浸透忍者服,也迅速的变干,一股淡淡的檀香味留在了上面,随着外衣的干涩,若隐若现的玲珑娇躯渐渐被再一次掩埋。
又一次被他抱住,雅子羞红的脸庞已经可以媲美那些下班后流连酒宿的醉鬼了,发不出任何声音,平日以绝代艳色调笑众人,左右逢源的音无长老的英姿早已不知飞到哪去了,看来是孽缘缠身,难以自拔了。
“你放心吧,我可不会对一个小丫头怎么样,保证最后完璧归赵。”灼热的气息,仿佛舔弄着雅子洁白无瑕的细嫩耳垂,雅子发现自己难以控制地越来越喜欢这种感觉了。
“嗯,谢谢谢。”几乎低不可闻的声响,宣告着隐流长老自己都未意识到得悄悄转换的心情。
“怎么样,道,没错吧,要不是我舍身试探,又怎么会有这种惊人的发现呢”
“恕我完无法感受你舍身的伟大情怀。”
“喂,你想抹杀我牺牲自我,沾染色相的悲情壮举吗”
“纠正,你不是沾染色相,你那是还原本相。”
“切,英雄总是惹人嫉妒,本座原谅你心里不平之下的诋毁。”
“好了,不扯了,我想问你,主魂,你真的哪么享受与那个女人的接触吗”
“当然,要不我怎么会主动呢,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不对了,修道人应清心寡欲,无念无求。”
“道,你忘了我是如何而生的吗清心寡欲,还要无念无求,你觉得可能吗”
“嗯”
“道,你好像有疑问”
“我只是觉得以他对东瀛如此仇视的态度,似乎并没有在你身上体现出来”
“哦,关於这点我想你有些误解。”
“误解”
“对,你以为的仇视,在我仔细推敲下觉得倒不如说是冤屈。”
“冤屈为什么是冤屈”
“与我不同,他十多年的时间过得都是普通人的生活,而不似与华夏以往你死我活的局面,大战之后,东瀛与华夏的关系一直都是错综复杂,东瀛的媒体与商品更是深深的扎入了华夏的心腹之位,而他可以说就是在这一种东瀛看似很友好、很善良的环境下毫无警觉地长大的,很多时候他甚至产生过要去那边,融入其中的想法。
但是随着心性的完善,他慢慢的发现制作出那些新奇可爱、清纯感人的故事的国家,居然曾经对自己的国人做出过那些如此惨无人道的暴行,剖腹残婴、淫乐妻女、断肢截臂、万般酷刑,并且,就算到了今日,他们也不愿承认自己犯下的罪行,仍就对他的祖国虎视眈眈。
一瞬间,过往的认知完被颠覆,友好邻邦的面具破裂,在其后隐藏的那一张张充满欲望与恶念的双眼无时无刻不在窥视养育自己的这片土地。受骗了,完完的受骗了,这是对自己十多年来信任的背叛,这是对自己美好纯洁善意的亵渎。
所以,总的来说他对东瀛的负面感情有三层。
第一,就是他一直自以为是唯一情感的仇恨。
其二,便是他尚无察觉的潜意识中的恐惧,害怕有一天这一直披着友好外皮的邻邦露出凶恶的獠牙,害怕自己会遭受先祖一般的残酷对待。
最后,那就是他从未意识到的被一直所信任的对象背叛的惨痛的冤屈。”
“居然是这样,这我倒是一直未曾深思。”
“而我与他完不同,虽然传承了他部的记忆与负面感情,但是我们的立场浑异,现今东瀛的实力虽然强大,但单体的力量却无什么可惧,我不觉得其中有能毁灭我的存在,当然,前提是我们这次的计划成功。而且,不像他一般,我从一开始就对他们的真面目了如指掌,在认知上完没有偏差。
最后,他是人,而我是龙,与他深感同族被虐杀的恨意不同,在我看来东瀛的暴行偏向于胜利者的发泄,唯一使我动怒的便是他们对龙族血脉的侮辱,不过龙族的感情单纯而直白,有仇报仇,有怨还怨,血债血偿,以百填一,一向是龙族的规矩,算一算那次浩劫我族损失的人数再乘以百数的话那就足以成为我覆灭其作为国家存在的理由。所以了,我的恨与仇非是针对东瀛任何的个体,而是完否定东瀛作为一个国家的意义。”
“以个体之力覆灭一个国家,真是疯狂的想法”
“非是疯狂,是有着绝对的自信,而且如果计划顺利进行这也是必然的结果。”
“哦我倒是忘了这点了。”
“所以了,音无雅子也好,水无月玲奈也罢,包括一路上遇到所有清新亮丽的女子,这些都为我所钟爱,把这些个美好事物留在我的麾下,完完独占掌控,就是我作为龙族的最直接的欲望,想要便拿,喜欢便做,就是如此简单。”
“如此欲流横生,毫无制约是绝对无法求得至道的。”
“清圣超然,无欲无求的无上求道之路便留给你去享受吧得道过于虚无缥缈,我只要能问道,做一条平平凡凡的小龙,便已满足。”
“问道”
“对,问天,问理,问情,问心,乃至问道,如此而已。”
“平平凡凡亿万元魂共一体,无论身处何地,你早已与平凡绝缘了。”
“那就作一条不算平凡的平凡之龙吧哈哈哈哈哈”
“对了,言归正传,音无雅子体内深藏的究竟何物”
“能量,五行共生,阴阳相成的巨大能量。”
“哦,她自己知道吗”
“我摆弄了她这么久,却毫无催动的迹象,有八成不知道。”
“是属于道门的能量吗”
“嗯,确切地说是属于东瀛的阴阳道,不过性质却有所不同。”
“哦,那里不同”
“不知道。”
“那就先放一边吧,往后注意便是了,对了,剩下的几个要除掉吗”
“小喽啰不用留了,不过他们三人不能死,还有,最关键的,他一定要消失。”
“哦,我明白了,在阵中这些都由我们控制,不难。”
就在烈非错沉浸与灵魂深处的谈话之际,一幅让他无法忽视的画面借由阵法随着灵识传入他的脑中。
这是,哦,这小子倒是蛮聪明的吗看来不能在这闲聊了,道,切换。
明白。
荒无人烟的山坡,零零散散的杂草上一滴滴的鲜血慢慢地流淌,四周是一望无际的干枯大地,萧萧黄土、生机渺茫,天空中高悬着三个太阳,无情的摧残的大地上所有的生命,毫不留情的散射着致命的光芒,适者生存的铁律在这里一展无疑。
忽然,远处高破之后,阵阵隆鸣的战鼓声渐渐的响起,阵阵浩大的波涛好似激起了空气的震荡,狂暴的威力就算千米之外也能清晰地感觉到。
真田龙悟看着身边那一幅幅被钢铁包裹的密不透风的靓丽铠甲,四周静悄悄的毫无声息,一双双透出精芒如雄鹰般锐利的眼神,默默地注视着前方的高坡,清晰地炯目中透露出的除了戒备,就只有仇恨。
很快,地表上也传来了微微的震荡,有经验的都知道,一定有大批的生物正在向这里移动,众人的呼气慢慢的急促了,握着刀剑战斧的手上力量慢慢地加大,山雨欲来风满楼,大战将来的气氛显露无疑。
终于,高坡上参差不齐的地平线上一个个异常强壮的身躯轰隆隆地踏着破裂的地面,溅点的土渣。这些恐怖的战士有着不同与常人的墨绿色的皮肤,恐怖的面容,粗长的利齿逆生在大口的两边,如铜铃般的眼珠不时的露出残忍的凶光。他们的身上并无太多的盔甲防御,纠盘的肌肉看起来每一个都要超过现实世界的健美先生太多太多了。
见到了他们的身影的那一刻,龙悟身边的最为高大的金甲骑士发出了震天动地的吼声,不知道具体的内容,听到声响的人纷纷以自己的吼声响应他,接着他们就向前方的敌人冲去。
绿与白的碰撞,剑与斧的较量,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响彻大地,一时间,仿佛天空也被他们扬起的尘土遮盖,火热的太阳也在这刻失去了光芒。
很快,第一道血染的风采出现了,一名铁甲战士被绿色的巨人砍掉了脑袋,接着,第二、第三、绿色与红色的血液浇灌了大地,带给这片荒芜的土地一线生机。
一个绿皮肤的凶恶家伙用手肘掐住了一名骑士的脑袋,正要用斧头砸下,一道银光闪过,一支凌羽飞箭透过他的眼珠射穿他的头颅,绿与黄的液体飚溅,偌大的身躯向后倒去,轰隆的巨响预示着又一名战士的陨落。
逃出生天的骑士还来不及庆幸自己的好运,一支暗红色的长毛“嗖”的一声穿过了他已碎裂的甲胄,扎进了他的胸膛,他的眼珠瞪得很大,不甘的表情像是要诉说什么,但是心脉已断的他,力量飞快的流失,任何的努力也阻止不了体内气力减弱,来不及作任何的交代,慢慢的倒在了绿色巨人的身上,两具尸体杂乱重叠,对立的立场现在再也约束不了他们了。
一箭射穿巨人眼珠的是一名貌似人类,却长着尖长耳朵的生物,面容俊秀,气质高雅,很难把他和着血腥的战场联系起来。虽然真田龙悟根本不曾结识这些正在作战的家伙,但是他确可以很明确的叫出这些生物的名字。
那些个绿色的巨人是兽族的最普通的战士,以长矛击杀骑士的是兽族有名的猎手猎头者,一箭射杀兽族战士的优雅生命体是一名精灵族的弓箭手,他甚至知道现在正在领着他们与兽族作战的就是鼎鼎大名的阿尔塞斯王子,也知道接下来,那些个萨满巫师、灵魂行者、牛头人、双足飞龙、矮人火枪手、狮鹫、龙鹰骑士都会纷纷登场。
对,魔兽争霸,就是魔兽争霸。
虽然进入到如此玄幻的世界中,但是真田龙悟却并不感到太大的惊奇。当然,一般来说任何人在和孙悟空在天下第一武道会上一决雌雄,然后在同黑崎一护共同闯过了静灵庭的防线,接着又率领一批老弱残兵突破虫族大军的死亡封锁之后,对参与魔兽争霸之战这样的事,或多或少都会产生一些抵抗力了。
一道风声划过,巨斧迎面而来,龙悟立刻放下心头的思索,应声一避向旁边倒去,巨斧穷追不舍,追着龙悟翻滚的轨迹,一路劈砍,总算数十下之后,侧面的一名骑士发现了龙悟的危难,纵马横剑挡住了巨斧的追杀。
就在这时,四周的景物突然旋转了起来,骑士、兽人、王子、精灵都化为了红、黄、绿、蓝、紫的颜色,很快的消失在龙悟的面前。接着,不等龙悟作出任何反应,一道清亮的笑声传入了他的耳中。
“东瀛小子,资质不差吗怎样本座的万相幻灵阵当得神妙无方之称吗”戏愚的轻笑,嘲弄的语调,漫天浓雾渐渐散去之后,出尘道衫,珠云玉冠,苍拂锦袍,仙灵罩体,烈非错自虚空中慢慢现身了。
“的确是神妙,但是我已经找到破解的方法了。”见到烈非错,龙悟开始有一点点的慌乱,但是他很快就掩饰住自己内心的情绪,与烈非错争锋相对。
“哦这么厉害说来听听”对龙悟的信心何来,烈非错心下明了,不急不躁,继续自如的与龙悟攀谈。
“当我在最外围之时,并未发生任何幻境,但是慢慢的接近此地,幻境就越来越频繁,当我到这里之时几乎是接连不断的出现。”说着说着真田龙悟双目注视着烈非错,未有一丝偏离,而脚下却渐渐的已常人无法察觉的距离向左边移动,并且暗自聚集功力,明显是有所图谋。
“哦所以呢你得出什么惊世的奇论了吗”再小的动作、再细微的功力调用,以真田龙悟的修为也绝难瞒过烈非错的耳目,不过显然烈非错对他的小动作并不放在心上,或者说是有意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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