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之后,极北之巅,禁地大开,其中有圣泉!圣泉内蕴有大道法则之力!可助人突破从圣乃至圣境!”
老妪急切的说道。
“只要你放过我,我可以带你去,而且这魔灵圣地我也不要了!送给你立教!如何?”
林昊挑了挑眉头,不屑的冷笑道:“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信?”
“是真的!若是想要靠自己突破从圣甚至圣境太过艰难,圣地之中十有八九的圣人皆是如此突破!”老妪急切的解释道。
“哦?”
林昊眼神微眯道:“你也是如此突破的圣境?”
老妪点了点头道:“没错!只不过这禁地每逢三百年才有一次进去的机会,这个时候的危险会降至最低,平时进去十死无生!”
“半月之后,极北之巅?”
林昊蹙眉沉思,又是一处禁地,其中是否有无上存在在沉睡?
就像那死亡之谷之中,就有疑似无上存在在沉眠。
就在林昊思衬之间,那老妪眼中狠光一闪,眼神凶戾而怨毒,猛然催动手中多个圣器发出了致命一击。
只见一道金光从那金色的大棒骨之中爆射而出,携带着无比恐怖的道则之力。
若是细看能够看到那竟然是一滴金色的鲜血!由金色大棒骨之中激射而出。
圣人的一滴血可镇山河,一缕发可斩星辰!不是说说而已,恐怖无边。
虽然此时老妪严格意义上已经不算圣人,甚至只能勉强算作从圣,血脉干枯发挥不出应有的战力。
可哪金色大棒骨之中蕴含的一滴血就非常的恐怖了,散发着无比恐怖的波动。
“九天御雷真决!”
林昊心中也悚然,这绝对是无上圣主的一滴真血,在大棒骨之中保存至今,恐怖无比。
原本已经落幕的雷劫即将消散,可是在林昊手捏指决的瞬间竟然再度凝聚,渡生剑冲天而起主动的接引雷霆,汇聚,犹如一条雷龙般冲向那金色的血滴。
“轰隆隆”
狂暴的能量翻涌,在林昊身前不远处炸开,将他波及,淹没在了其中。
“哈哈哈!林苍玄!无上圣境的一滴血足以杀你!”
老妪大笑着,无比的舒心。
此圣器之中一共隐藏了三滴圣人之血,如今这是最后一滴,被她当成了杀手锏,出其不意。
“死了吗?”
魔灵圣地的众人无比的喜悦,甚至有人跳起来欢呼。
“圣主无敌!寿与天齐!”
众人欢呼着,雀跃着。
而魔灵圣地山门远处的那些神药阁的众人却脸色一片灰暗。
此时他们的眼神之中哪里还有狂热和无比的期望?心中一片凄然。
舒长风则是死死的盯着天空之中狂暴的能量,双拳紧握,睚眦欲裂。
一路走下来,舒长风不相信林昊就这么死去,那个少年诡异!神秘!强大!无匹!横击一切敌!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死去?
他见证了林昊一次次的崛起,一次次的杀伐,反败为胜!甚至绝杀混沌体!丝毫不怂。
可如今遇上了圣境强者他还能够胜吗?
若是林昊当真身死,那么他们也绝对活不了!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那个老妪绝对不会放过他们,会将他们斩尽杀绝。
“圣境啊!终究无法逆天吗?就连你也不行吗?苍……玄……君!”
舒长风死死的咬着牙,盯着那恐怖的能量中心。
而就在神药阁的众人心如死灰时,一道人影自那恐怖的能量之中浮现,爆发出惊人的光芒。
“什么?这不可能!”
老妪惊恐的望着那道人影,圣器之中所蕴含的血液曾杀死过从圣境界的强者,怎么可能杀不死他?
“圣境血液,蕴含无上道则,本意乃是让尔等参悟,希翼突破圣境,竟然被你当作武器,杀手锏来使用!真是浪费!”
林昊白发如霜,迎风而舞动,眼眸冷冽毫无情感。
那滴金色的血液被他所炼化,其中蕴含无上道则,也被他的身体所吸收。
“轰隆隆!”
雷鸣声炸响,渡生剑接引雷霆再次飞出,斩在那金色的大棒骨之上。
“咔擦!”
一声诡异的响声传出,那金色的大棒骨之上竟然裂开了一道恐怖的裂痕,而道则之力也暗淡无光。
老妪惊悚无比,手中的圣器竟然开裂!这是多少年都未有过的。
“不!不会的!这怎么可能!”
老妪惊恐的大叫着,拿着大棒骨的手都在颤抖。
林昊眼眸深邃如雷神降世,立于半空之中,淡然道:
“那大棒骨只是蕴养真血的容器,如今真血耗尽,又有万千雷霆加身,哪怕是圣骨也承受不住。”
“不!这不可能!你给我去死!”
老妪怒吼着甚至不顾一切的催动着圣器,不管不顾,朝着林昊砸落。
林昊眼神漠然,此时老妪打算拼死了,全身散发出滔天的死气,她甚至不再压制身体之中的死气,只为爆发出全部的威能斩杀林昊。
林昊手捏指决,无穷的雷电之力汇聚于渡生剑之上,携带着无上天威降临,朝着那老妪而去。
此时的渡生剑不弱于圣器,因为每一道雷霆之中都蕴含有道则之力,这么多的雷电之力汇聚于渡生剑,堪比圣器!
“轰隆隆!”
无比恐怖的雷霆之力绽放,犹如烟花一般绽放而出,渡生剑携着无比恐怖的雷电斩在了金色的大棒骨之上。
“卡擦!噗~”
诡异的声响传来,让老妪面色大变,眼睛瞪得老大,像是要瞪出来一般,眼中满是不可思议和惊悚之色。
一声爆鸣传出,那金色的大棒骨竟然直接碎裂了开来。
而那渡生剑携带着无穷的雷电之力斩在了老妪的身上。
一剑横空,携无尽的雷霆斩杀圣境!
远方从各大圣地赶来的诸多强者赶到此地时,正好看到了这一幕,震撼人心。
而场中的所有人无不目瞪口呆,怔怔的看着这一幕,他们见证了一代圣主的陨落。
死了?死了吗?
魔灵圣地原本还在乎欢呼的诸多弟子,此时像是被一桶冷水从头浇到了脚,寒彻心底。
场中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