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来就是个老阴逼，你想想，这些年佛教为什么发展得那么快？是他实力强大吗？不…论实力，道教大能能比得上他的不在少数，比如三清，再比如远古那些上神，再比如先天生灵。”凌风道。
这么长时间，他们就宛如一个过客，宛若看一部电影一样静静观看，从中看明白了许多东西。
“为什么？”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不要脸！”
额……
金刚满脸黑线，佛家不要脸，这还是它第一次听说。
“道家主张的是无为，不争，对地盘内几乎也没怎么征服管理，更别说扩张，佛家呢？打着拯救苍生的名字到处发现信徒，其中最主要的一点，哪个地方有名人贤德之辈，他就说那个人是佛家某个尊者弟子转世，以名人效应来招纳信徒，而道家对于发展信徒却不怎么热衷，所以佛教发展得快，挺正常。”凌风解释。
“想来…确实也是这样！”金刚想了想到。
“可是石猴身上，又隐藏了什么因果？”
“这恐怕就是如来小子不知道布局了多久的小心机。”凌风道。
“你想，石猴目前属于哪个派系？”
金刚沉思了半刻：“石猴自补天石内蹦出，而补天石原属女娲，按根来说，它应该属于东方道教一派。”
“没错，道家一派，如果没有意外，将来石猴肯定会成为天庭一位修成正果的神仙。”凌风道。
“喔？这没什么不妥！”金刚道。
没毛病嘛，完全。
“如此发展，确实没有任何不妥，可你想想，如果成了东方神仙的石猴最后却要放弃神位，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投靠佛家，你说…这让普通人怎么想？”凌风解释。
他终于想明白了，以前看西游记时，明明孙悟空一个筋斗就能飞到天竺，为什么如来非要让他们一步步走？
磨练他们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在宣传佛家啊，一路上十万八千里宣传，这得发展到多少信徒？
就算没发展到信徒，让沿途的花花草草，小妖小怪，普通凡人认识到佛家也是可以的。
一路上，唐僧一行人遇到危险，不是神啊，就是佛、菩萨来帮忙，没有背景的小妖怪通通被打死，有背景的，比如仙界那边的小宠物这些，佛家从来不杀，一来不想得罪，二来摆出一副，你看…我们多仁慈的姿态。这哪是仁慈，就只就是在神仙里宣传佛教思想啊。
“那样的话，所有人都会想，神仙可能不好，要不然成就了仙籍之后为何还要投靠佛家…如来这手棋，下得妙…”金刚想明白了，不由暗叹，表面祥和的如来居然这么阴。
“可是，仙家之人就没有防范？它们之中，不会都是傻子吧！”
“那些家伙，个个脑袋里聪明着呢，比如太上老君，这家伙实力不比如来弱，要知道，他炼制的仙丹每一种都有神奇效果，都能让诸天神佛争相追逐，随便一个葫芦，一个套牛环都是至宝，可这小子，却一直在装孙子，摆出一副我很弱的样子，他肚子里的坏水，怕没几人知晓。”
仙人，并非无欲无求，也并不是凡人所传颂的那样圣贤有德，无欲无求？那他们每年吃那么多仙丹蟠桃干什么，每年吸纳那么多香火又是何故？
你不相信？去把蟠桃园捣毁，去把老君的丹炉掀翻，看看他要不要你的老命！
想想，西游里有个片断，凡家陈家，不过是供奉玉帝时翻了桌子，他就让那个镇子连年干旱，滴雨未下，这就是贤德？说好的胸襟宽广呢？
……
凌风和金刚一直在暗中观察孙悟空的动向。
一跃水帘成猴王，夜夜笙歌叹命短，长途跋涉学艺成，威震八方万妖服，东海龙宫取神针，阎罗殿内毁生死，一根神棒碎凌霄，天上神仙尽惧颜，如来适时展身手，掌中佛国困猴王，天崩地裂五行现，昔日猴王难逞威，五指山下数百载，不喝铜汁就是铁水！
“哎…想我堂堂齐天大圣，万妖之主，将南天门搅得天翻地覆，诸天神仙尽恐惧，不曾想，却中了如来的圈套，如来…我恨你！”孙悟空冲着晴朗的天空吼道。
被压在五行山下263年，孙悟空终于怕了，它不知道这种日子还会持续多久，再来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或者…永远就这么被压着？
“可恨…可恨，若是当初不中了他的圈套，俺老孙怎么会被压？别让我出去，要是真让我脱困，定要掀翻大雷音寺！”
它不停咒骂。
孙悟空被压在五指山下345年，凌风终于开口说话。
“天地有六猴，灵明石猴，通背猿猴，赤尻马猴，六耳猕猴，金丝神猴，水兴猿猴，其他五种皆属聪明，也得到了好的神籍仙班，唯独这灵明石猴，傻子一个，终日被人玩弄于鼓掌中还不自知，可悲…可叹啊！”
孙悟空听闻后，目中火气喷张，狰狞着面庞，冲着虚空中吼道。
“磕磕磕，是谁再说俺老孙坏话，有种地出来。”
它好歹是堂堂的齐天大圣，被人骂傻货后怎能甘心！
“哟…灵明石猴本事不大，火气却不小，也是…井底之蛙，怎知天之大。”凌风再次开口。
“本事不大？”孙悟空听到后一愣，更是恼火。
“哈哈…哈哈…”它张狂地笑着，笑中还有着滔天恨意。
“若不是被如来老儿骗了，若不是老孙被困在着，这满天神佛能奈我何？你说我本事不大…笑话，笑话！”
“哦？”凌风依然没有现行。
“你说你有天大的本事，满天神佛也奈何不得你，那我且问你几个问题，一，听闻灵明石猴都有未卜先知之能力，那日如来小子出手时，你怎看不见后面的情形？”
嗯？
孙悟空语塞，表情古怪，想要辩解，却无力反驳。
它确实没看到结果。
凌风微微一笑，再道：
“你说你智慧绝顶，你告诉我，菩提老祖为何能收你为徒？当你学成神通，他为何要将你逐出师门，菩提修为通天，他的山门就那么轻易让你随便碰到？一个樵夫随便就能指引你前往那诸天神仙都向往的修仙之地？这一切是运气？还是有人在安排！”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