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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一章 遭遇强人

    童贯的身份高贵,在辽国的话语权也重,在得知鲍太平在燕京开了火锅店,鲍太平离开同样可以吃到炭火铜锅,便在辽国讨要一纸通关文凭,放鲍太平护送马植及其家眷先行回国。

    马植乃是燕京大户,随行家眷达二三十人之多,更有数箱金银细软,童贯从依仗中调拨二十名禁军好手,作为随行护卫,鲍太平特意讨要枢密院甲仗库副管库凌振一道同行,童贯揣度凌振有伤在身,便也依允。

    一队人马堪称浩荡,冒着寒冬冰雪走旱路归国,一路好不凄苦。

    鲍太平从汴梁出来时候一行十一人,归来只剩下四人,随行的只剩下杨二郎并两名好汉,心中未免惆怅。

    。张三李四留在燕京打理店面,杨大郎并另一名重伤者留在燕京养伤,另外三名护卫,只剩下尸骨归还。

    想那宋江三十六人,号称:出门三十六,归来十八双,若是少一个,不把山寨还。

    宋江,好像也并非一无是处,这一点,鲍太平比不上宋江,折损三名,留下四名。

    一队人马护送马植家眷,一路早行夜宿并无波折,不一日便离开辽国地界,踏上大宋的土地,依旧是崇山峻岭,四处皑皑白雪。

    凌振被火药熏黑了脸,如今颜色并未褪去,骑在黄骠马上,手中拎着一口朴刀,四面一环顾,急忙催马紧走几步到鲍太平前,谨慎道:“协律郎大人,此处群山环抱,地势险峻,恐怕是强人出没的所在,我等需要小心啊!”

    鲍太平抬手停下行进的队伍,马上横着马槊道:“此处一定有强人!”

    马植手中拎着一条哨棒,骑在大青马上,马许是受了惊吓,原地打转,马植一脸惶恐,惊讶道:“太平盛世,朗朗乾坤,协律郎大人何以断定又强人呢?”

    “诺!”鲍太平马上一指前边,道:“就在那里!”

    前面的大路旁,皑皑白雪覆盖的大石头上,赫然蹲着一威武大汉,那大汉身披白色皮裘,头戴斗笠,斗笠压的很低,虽然正面对众人,却看不清面目,一身的白色跟白雪混为一色,若非其面前插着一口阔剑,真以为那戳着的是一块人形的石头。

    凌振,管库兼科研者的身份,并不了解江湖,见对方只一人,朴刀一指,大笑道:“哈哈!强人好大胆啊,一个人也敢出来拦路!”

    那大汉竟然纹丝未动,粗犷的声音却传来:“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鲍太平心心念念的想遇见劫匪,也知道他肯定不是一人,一定有大批同伙在附件埋伏,此刻见那人牛逼哄哄的样子,有几分专业的模样,,比杜千宋万专业得多。

    鲍太平心中不惧反喜,不知道遇见怎样的一伙贼寇,是不是梁山的某一路未归顺的好汉。鲍太平一个眼神递给杨二郎,杨二郎便心领神会的走向前去。

    杨二郎刷拉一下,撤掉上衣,冰雪里漏出上身紧实的肌肉,却并未说话,一双眼睛,四下打量,像是在寻找什么。

    按照杨二郎的一贯套路,这是要找板砖拍自己的脑袋,借以恐吓对手,难怪杨二郎在乱军中并未受到重创,实在是这抗击打能力,远远的超越张三和杨大郎。

    我的天啊,这也太没默契吧,什么时候了,还当街头斗殴吗?凌振和马植可看着呢,也太不专业。

    鲍太平此时只想捂脸,好在他早就不在乎自己这张面皮,尴尬的咳嗽两声,笑声道:“二哥,报我名号啊!”

    杨二郎没踅摸着砖头,胸前的肌肉跳跃,拇指一挑大声道:“呔,哪里来的强人,可听得我家镇北城鲍大官人的名号?还不乖乖让路退下?”

    鲍太平志在装逼,又不好自己报名号,只能让手下出面粉饰自己,就算杨二郎说不好,自己还有回旋的余地。

    杨二郎的话虽然是那个意思,可赤膊在雪地中,那很有杀气的名号报出来,竟然带着抖音儿,明显穿透力不足,还带着几分搞笑的意味。

    “协律郎大人,他就一个人,跟他废什么话啊?看我去拿他!”凌振自忖功夫不错,催动胯下战马,挥舞着朴刀,呐喊着便冲了过去。

    鲍太平更倾向于和平解决问题,毕竟队伍中多是马植的家眷,一旦打斗起来,难免会伤到马植的家眷,故而鲍太平想与强人盘盘道,就算拿自己的名字压不住强人,也可胡乱拿几个成名好汉的名字压一下,没准压的住对方,对方给个面子也就过去了。

    却不曾想凌振看着文弱,脾气却挺暴,匹马单刀过去,就等于正式开战,那隐藏的强人必然马上发作,恐怕乱箭马上就会袭来。

    那强人见有人来,身子只是扬了扬,漏出视线,依旧戳在石头上,纹丝不动。

    两处山野中,竟然也死一般宁静,静悄悄的不见有一个强人附和。

    鲍太平猜测,强人如此镇静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武艺超级好,要么,必然又是很么奸计。

    “凌管库小心呐!”鲍太平大声提醒道。

    可还是迟了!

    凌振的马已经冲到近前,那汉子蓦的发作起来,双手抓起阔剑,腾的一下跃起,带着一片雪花,如同冲刺的蛮熊,啊呀一声呐喊,阔剑便与凌振的朴刀相撞。

    那强人力气出奇大,火花飞溅间,凌振竟然横着从马上飞了出去。

    恰在此时,两侧路边,积雪一阵浮动,二三百小喽啰从雪地中翻滚而出,操着明晃晃的刀枪,呐喊者冲杀过来。

    并非强人没有外应,喽啰都埋伏在雪地中了。

    “这……这……”马植拎着哨棒,惊的半晌说不出话来,惶恐的眼神中似乎在说:大宋很危险,我想回燕京。

    “啊!”

    马植的家属多是女眷,几时见过如此场景?早被这气势吓得凌乱,只剩下惊恐和惨叫。

    禁军的宿卫也被对方打个措手不及,脸上虽然没有惧色,端着长枪,脚下却在不停的向后退。

    鲍太平纵然功夫不算弱,自己手下的人满打满算不过二十几人,此刻不是在大船上有地形的优势,敌人占据有利地形顺势冲下,气势上便输给人家,鲍太平一行人再牛叉,也打不过十倍的敌人。

    “坏了!坏了!”鲍太平眼神只四下一扫,便知道敌我的态势,先前遇见强人的兴奋一扫而光,恐怕要将马植的家属,要有一些人折损在强人手中!

    不知道马植折损了家眷,会不会心灰意冷,到道君皇帝面前参鲍太平一本,让鲍太平吃不了兜着走。